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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被觊觎的冰窖密窟

魏侍者听了尉巴托的话,神情变得古怪而且凝重,思忖良久,方才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是在昆仑山,我们当时就怀疑过那个地方,但缺乏科学理论作为支撑体系的怪力乱神的歪理邪说,又怎么能扛得过科技兴国的理念?我就说嘛,仅仅为了几个未成年的孩子,怎么会部署那么多的人马驻守在哪儿?看来,当初设在伪满洲真的只是一个障眼法,而真正的试验场,却是在我们视之为龙脉之地的昆仑山!应该说,在发动当初那场侵略战争之前,就已经在精心地研究起了我们民族文化的精髓部分之所在,他们一直是追着我们的龙脉在走的,而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们的龙脉上早就动起手脚。难怪一个泱泱大国,竟然被一个弹丸小国弄得百孔千苍!这就好比是在我们的龙脉上种下了一个毒蛊啊!真的是太邪恶啊!信使,你对尉巴托说的话怎么看?”魏侍者又朝匡永锋问道。

匡永锋看了一眼尉巴托,神情沉稳,不露声色地朝尉巴托问道:“尉巴托,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项目就在昆仑山,而且早就存在?而且,那个地方真的就如魏侍者揣测的那样——原本就是扶桑设立的一个试验场?”

尉巴托冷笑了一声,用狡黠的眼神盯着匡永锋信使,说道:“这个……我恐怕就不便告诉你了吧?该说的,我可以说,不该说的,我会守口如瓶的。你们的所谓组织有你们组织的规矩和秘密。我,同样有。但是,其中有一点,昆仑山为什么自古以来会被称为‘龙脉之祖’,这其中的原委根由,也许你魏侍者和这位信使,比起一般的人来说,绝对要清楚得多。只是有些事情,只能心照不宣而已。所以现在,魏侍者,既然你已经确凿无疑地决定放弃了由我来继承你这个侍者的位置,而让一个只知道造反有理的废物篓子来继承这个侍者位置,那么,我也就不再指望能在你这儿获得我想得到的最为关键的东西了……”

“你想从我的这儿得到什么最为关键的东西?”魏侍者颇为警觉得问道。

尉巴托并没有马上回答魏侍者的话,而是紧盯着魏侍者的眼睛,镜片后的眼神似笑非笑而且略带邪性。

尉巴托用这种眼神和魏侍者阴森冷峻的眼神对视了片刻,才说:“我想得到那个秘藏冰窖!”

一听尉巴托说出“秘藏冰窖”几个字,魏侍者神情大变,颇为震惊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儿有个秘藏冰窖的?是谁告诉你的?”

尉巴托突然呵呵笑道:“呵呵呵……魏侍者,你是不是有点老糊涂了?你以为这个世界,除了坚守在这儿的你魏侍者知道这儿秘藏着一个冰窖密窟,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了?”

“知道,知道这个冰窖密窟的人这个世界不止我一个人,但是,‘秘藏冰窖’这几个字绝对不该从你尉巴托的最里边说出来……难道是你

的父亲?”魏侍者恍然大悟地朝失声朝魏侍者问道,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显得错愕起来……

“反应真快,不愧为魏侍者!”尉巴托朝魏侍者竖起大拇指说道,“没错,这个秘密确实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但是,他私底下也告诫过我,不让我把我知道这个秘密的秘密告诉你……”

“你撒谎!你父亲怎么能够把这个秘密轻易地就泄露给了你?他怎么可能这么草率?这不是他做事的一贯风格!”魏侍者吃惊地断声说道。

“这话你问得好。既然你责怪我父亲把秘藏冰窖的事告诉了我,显得草率,那么,你又怎么会轻易地就把这个藏在地底下深处的秘藏冰窖这个秘密,告诉了这个废物篓子呢?”尉巴托突然一指站在旁边的我,提高声音朝魏侍者质问似的说道。

尉巴托接连几次好不给我留任何情面地说我是废物篓子,这不光是把我当作真正的傻子了,而且完全是把我当成了不存在的空气了。

这也太藐视人了吧?

怒火中烧的我按耐不住地刚要朝尉巴托大声怒吼,魏侍者却抢在我的前面极其干脆地说道:“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要让姚传奇当我的衣钵传人。所以——他有权力和资格知道这里面的一切东西!”

魏侍者说这句话的时候简洁有力,我听了陡然间觉得非常提气。

尉巴托扭头用恶狠狠的眼睛死盯着我,藏在镜片后边的瞳孔里,飞出的两道目光里充满了嫉妒的怒火。

他猛地又扭转过脖子,朝着魏侍者说道:“他能够胜任侍者这个职位吗?你不觉得你这个决定有多幼稚可笑吗?”

魏侍者好不好糊地说:“他还真的能!我还明确地告诉你尉巴托,从姚传奇一出现在这儿开始,他就已经接受了一连串的极限考验!而在这一连串的极限考验中,他全部过关了!这就是我确认他作为我的衣钵传人的原因!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姚传奇还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废物篓子,他恰恰是一块未经任何人为雕琢过的璞玉!这一点对他对我来说,尤为重要。这也正是他能够取代你的关键所在!尉巴托,尽管你很自负,我当然也不管你受过多好的精英式教育,但是,你和姚传奇相比较,你已经一败涂地……”

“呵呵……是吗?”尉巴托又冷笑一声道,“我承认,在侍者传承这件事上,因为他的出现,我失去了这个机会,但是,魏侍者,失去一次机会却并不代表一败涂地,这……你未免有点夸大其词了吧?不过,魏侍者,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别忘了,你的侍者这个职位,可不是你想说传给谁就穿给谁的,它是有一套严格的传递仪式的。而这个仪式,你是没有这个权限开启的……所以,你如果就这么决定把侍者的衣钵传给他,你已经是越矩了……”

“这也是你父亲告诉你的?”

“没

错!”

“你父亲还告诉了你什么?”

“其实我父亲也没有告诉我太多。说实话,我对你们所谓的组织的结构框架也没啥兴趣。甚至这么说吧,关于侍者这个职位,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谁愿意没事儿的时候成天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过日子?对不对。人是向往自由和光明的。如果……我父亲不跟我提起秘藏冰窖里的事情,而是只跟我说你准备把侍者的职位最终传给我,当时我还不一定能跟我父亲就这件事情做过多的交流呢!所以,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秘藏冰窖里的东西!”

“我知道对于你魏侍者来讲,关于秘藏冰窖这个秘密,这是一个拒绝向任何人透露的讳莫如深的秘密。我父亲也同样告诫过我,在我没有正式接受到你的侍者衣钵传递之前,不能在你面前提起我知道秘藏冰窖这件事。我父亲还特别跟我强调,他跟我是作为父子关系,而且是把我作为侍者传承人的身份,才提前把这个秘密透露给我的。所以魏侍者,我回来这么久,一直对这件事只字未提。不过,真的对不起,这还真不是我父亲的错,谁让我跟我父亲是父子关系呢?对不对,魏侍者?”

听了尉巴托的这番话,魏侍者闭上眼睛,低着头,陷入到一种凝思般的状态。少倾,才又睁开眼,把头抬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尉巴托,说:“其实,尉巴托,在我跟你父亲把你定为侍者这个衣钵传人的时候,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关于这个冰窖的。因为你父亲受到你的启发,同时也给我或多或少地灌输了一点你所学的专业方面的知识,我们两人都一直觉得,冰窖里秘藏着的那些东西,说不定就是帮助你在你所学的研究领域创造奇迹的稀缺资源。既然是资源,就要让它在适当的时候交给适当的人利用,以发挥它的自身价值。但是,尉巴托,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个秘藏冰窖的大门,在它尚且没有朝你打开之前,就已经对你彻底关闭了。原先在我和你父亲心目中,这个秘藏冰窖对你来说,就是要让你在基因工程这一块取得辉煌成就的皇冠上的一块宝石,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秘藏冰窖一旦为你打开,无异于是帮你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尉巴托,你知道吗?如果你的父亲在天有灵,他会跟我一样觉得,你带给我和你父亲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望?你辜负了太多的东西,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魏侍者说到最后,声音里渗透出一种痛彻心扉的悲伤情感……

但是,尉巴托却丝毫没有被魏侍者流露出的真实情感所打动,却朝魏侍者一挥手地说道:“算了,魏侍者,既然你已经有了明确的决定,所有煽情的话在我听来都是极度的虚伪。我不想听,听了也没有用!能够跟你开诚布公说的话,我已经说了,现在我开始言归正传——请你把刚才交给信使的

那件东西拿出来!”

尉巴托的声音突然变得强势起来。

原来尉巴托绕了这么一大圈说的话,真实的目的居然是为了要把魏侍者刚刚交给匡信使的那件东西抢到手!

“你还想干什么?”魏侍者一惊,冷声朝尉巴托质问道。

“我不想干什么。既然,侍者的衣钵我是指望不上了,但是,你自少得给我一把打开昆仑山麓那道大门的钥匙吧?”

“什么钥匙?尉巴托,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昆仑山哪儿有什么钥匙?”

“你让这位信使到明珠去找的这个人,不就是打开昆仑山那道大门的钥匙吗?你需要他,我同样也需要他。”

“尉巴托,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想堕落成一个民族罪人?外边的世界早已风雨飘摇,我们这个原本结构严谨的组织网络也遭遇到的严重的侵蚀,早已变得百孔千苍,你难道还要在关键的时候,把这张网一劈两半地彻底毁掉吗?尉巴托,你能不能看在你父亲和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不要搅合进来了?”魏侍者几乎是哀求地朝尉巴托说道。

“不能!”尉巴托语气倔强地说道。

面对尉巴托的嚣张气焰,一旁的我开始为魏侍者极度抱不平起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朝这家伙说道:“尉巴托,你别以为一切都被你所掌控!这儿最终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你这么强势干什么?你背后不就站了个冷飚吗?魏侍者怕你,我可不怕你,是男人,你和冷飚一起放马过来,我一个人陪你们两个人玩儿……”

听了我的喊话,尉巴托扭头朝向我,呵呵冷笑道:“呵呵……难怪魏侍者会觉得我跟你比起来,我已经败得一败涂地,原来就是凭着你的这副愣劲儿吗?呵呵……真是可笑!”

说这话的时候,尉巴托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鄙夷之色。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划出一条道道来。你究竟想怎么样?单挑,还是你个冷飚一起上。等打赢了我,你才有资格跟魏侍者用那样的口气说话。”我毫无惧色地朝尉巴托说道。

尉巴托冷冷地盯了我一瞬,突然目露凶光地朝我大声喝道:“我想怎么样?我现在就要你死!”

尉巴托的话音刚落,魏侍者用打雷一般的声音大声朝尉巴托吼道:“尉巴托,你敢?”

尉巴托又用桀骜不驯地态度朝魏侍者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弄死一个废物篓子吗?冷飚,展示你实力的时候到了!”

尉巴托突然扭头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冷飚说道。

一直用一种邪恶的眼神盯着我的冷飚听到尉巴托的这声吩咐,立刻就像是吃了龙肝凤髓一般,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然后义无反顾地朝我走了上来。

我隐约觉得冷飚邪恶的五官似乎有点不正常地扭曲变形!

而就在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响声!

我和冷飚以及尉巴托都一愣,同时朝传出巨响声的方位看过去,居然是信使匡永锋朝着火堆里开了一下。

匡永锋的手里此时多出了一柄武器,他朝尉巴托厉声说道:“尉巴托,你闹够了没有?你真把这儿当成你撒野的地方了是不是?魏侍者是顾忌他和你父亲之间的交情,所以才对你处处迁就,步步忍让。你以为所有的人都会像魏侍者一样惯着你吗?我告诉你,尉巴托,如果你真的想要做出有失立场和气节的事来,我现在就可以一武器打死你!”

匡信使说话的声音不高,但是切透着几分凌厉。

一旁的魏侍者似乎真的担心匡信使会朝尉巴托动手,担心地朝魏侍者喊了一声:“信使……”

匡信使这时却朝魏侍者说:“魏侍者,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你能掌控的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小子已经鬼迷心窍地彻底跟你闹掰了吗?他对你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敬畏之心了。所以,既然他想撒野,那就让他冲着我来。你对他有顾忌,我没有!”

“但是,培养一个他这样的人才不容易,而且……”魏侍者又说。

“魏侍者,我觉得你有时候也在犯糊涂,现在吧,我觉得导师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他说知识越多越叛逆,推而广之,能耐越大越可怕!导师还把这句话摊开了说,九域知识分子不外乎两类,一类是读书越多越糊涂;一类是知识越多越清醒。对此,导师还做了进一步的说明和解释——第一类是老旧地主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读的是孔孟之道,孔学名高实秕糠,所以读书越多越糊涂。第二类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能将知识用于为无产阶级服务,而是为资产阶级说话,所以知识越多越叛逆。现在,我觉得你面前的这小子,就是这样的典型例子。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匡信使说道。

这时,尉巴托却在一旁为匡信使的话鼓起掌来,说道:“好好好,还是这位信使说话来得痛快。敌我矛盾就是该说得这么直接,何必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何必把獠牙隐藏在虚伪的面具后!冷飚,先去把信使的武器下了!”尉巴托突然朝冷飚命令道。

原本朝我虎视眈眈的冷飚听到尉巴托的吩咐,立刻调转身形,朝着信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匡信使果然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主,他抬起手里的武器,毫不犹豫的就朝着冷飚砰砰砰地打出了三四发……

然而,令我和魏侍者以及匡信使根本没有料到的是,三四发结结实实地全部打在冷飚的身上,冷飚居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朝着匡信使直端端地走了过去。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在那个大厅里出现的浑身肌肉已经完全纤维化的异形生物。

难道冷飚身上的肌肉也蜕变成了纤维化的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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