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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在许绵绵的认知里,逃课应该是学习不好的人才会干的事儿。像是厉尘爵这样智商极高,且成绩很好的人,跟逃课什么的应该不沾边才是。

没曾想……他竟然也干过这种事,真是让人咋舌。

许绵绵眼底的惊讶很是清晰,厉尘爵看的仔细,不禁淡淡掀唇:“你很意外?”

许绵绵点头如捣蒜:“是啊,很意外,我以为你念书的时候应该品学兼优才对。”

“品学兼优和逃课冲突吗?”

许绵绵倒是被厉尘爵给问住了,她怔了片刻,才小声反问:“逃了课不被处罚就好得很,还能被评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当我傻嘛。”

厉尘爵淡淡勾唇:“事实证明,我就是那个逃了课还被评为好学生的人。”

许绵绵:“……”

所以,为什么?

因为厉尘爵是厉家的大少爷?

许绵绵沉默,厉尘爵却是不甘沉默,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抚了抚,又道:“没办法,我次次考试都是第一,评选舍我其谁。”

许绵绵所知道的传言里,厉尘爵优秀的无与伦比。

如今听到厉尘爵如此轻飘飘,淡淡然的说出这么自信满满的话,她竟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厉尘爵刚

说完,许绵绵就面颊微红,附和道:“那倒是,我家阿爵最是优秀,无人可及。”

被许绵绵夸赞,厉尘爵心情大好。他抱紧了她的腰:“厉太太说的是真心话?”

许绵绵点头如捣蒜:“当然是真心话。”

“既然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有奖赏给我。”

“奖赏?”许绵绵愣了,眼底满是疑惑:“你想要什么奖赏?”

其实许绵绵真真正正想问的是,你优秀是没错,但跟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啊,为什么要问我要奖赏?

不过有些话想说也要结合时宜才好,很明显现在就是不合时宜。

“从今以后,我们一起睡。”

男人的话,拖着长长的尾音。

许绵绵听了后先是好一阵的出神,后才后知后觉的找到自己的思绪和声音:“额,一……一起睡?”

厉尘爵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许绵绵顿时心里慌乱如麻,都不敢去看厉尘爵的眼睛。

厉尘爵适时的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独特的气息直往许绵绵鼻息之间钻:“你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

她之前还说了要先恋爱来的,这会儿厉尘爵就提出一起睡,怎么可以。

黛眉微蹙了蹙,许绵绵小

声嘀咕:“阿爵,我……我觉得不太好。”

“哦?”男人挑着眉,眸底皆是深意:“哪里不好,说说看。”

哪里不好?

许绵绵觉得是哪里都不好。

但这么说明显是说服不了厉尘爵,她暗自酝酿片刻,轻喃道:“就是不好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先恋爱的嘛,你忘了?”

“没忘。”

许绵绵吁了一口气:“你记得就对啦。睡一起不好,恋爱没有睡一起的。”

厉尘爵怎会不知道许绵绵的心思?

不就是不想睡一起?

可他们既然结了婚,哪里有一直分房的道理。

思绪到此,厉尘爵似笑非笑:“可我听说现在很多人婚前同居,同床共枕。”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许绵绵有些急了,语调都有些慌:“不能够一概而论。”

“不一样?”厉尘爵低喃了一遍许绵绵的不一样三个字,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许绵绵白皙娇俏,略泛红的小脸:“说的也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是持证上路,他们无证驾驶。”

许绵绵:“……”

What?

持证上路?

无证驾驶?

天呐,还有这么形容那种事情的?

顿时,许绵绵看着厉尘爵的眼神都闪烁个不停了,她

的面颊也是红的醒目,犹如鲜艳的玫瑰花那般。

许绵绵沉默,厉尘爵却是不甘沉默。

他情绪不明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然后低声问:“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我……我才没有害羞。”许绵绵反驳着厉尘爵。

厉尘爵稍稍颔首:“既然没有害羞,那睡一起的事情,就这么说好了。”

许绵绵脸色骤然一变:“什么就说好了,谁跟你说好了,我不同意。”

“厉太太。”厉尘爵郑重其事的唤了许绵绵,然后一脸认真且凝重的问:“恋爱是你说的,我答应了,难道我们不该符合当下的恋爱规则?”

“我……我……”

许绵绵支支吾吾好半晌,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厉尘爵打断了她,继续问:“你什么?你根本没打算跟我好好谈恋爱?”

“不是,才没有。”

“哦?”厉尘爵脸上满是耐心:“那你想说什么?不急,你慢慢说,我听着。”

许绵绵:“……”

说个鬼啊说。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言,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厉尘爵就那么目光深邃不见底的盯着她看,她不说也不行啊。

咕噜咕噜的转了转眼珠子,许绵绵唇瓣

微动,语调轻缓:“谈恋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符合当下的恋爱规则?”

“阿爵,我们不需要盲目的随大流,做自己就好啦。”

许绵绵话说完,厉尘爵只是看着许绵绵,一言不发。

许绵绵也知道自己的话很没说服力,她眨了眨眼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厉尘爵没有回答许绵绵,而是沉声反问她:“你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她觉得?她觉得没道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不管有没有道理,气势总是要拿出来。

于是,许绵绵傲娇的昂了昂下巴,拉开和厉尘爵之间近到极致的距离,应了他:“嗯,我觉得我说的特别有道理。”

“理从何来?”

许绵绵哪知道理从哪儿来,只能一口咬定:“反正有道理,你管他道理从哪儿来。”

“这么说来,厉太太是不想给我奖赏?”

许绵绵敢打赌,她如果说不想,厉尘爵肯定立刻翻脸。暗自吁了一口气,她嘀咕着:“你换一个简单,易做的。”

厉尘爵闻声,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绵绵的脸:“比如说?”

许绵绵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端茶倒水,唱歌跳舞,我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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