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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劝你听话11

        刘桂花过来找人的时候, 发现人小两口正屋里待得好好地呢。

        “你们都在呢,”

        “阿……姨”

        “没事,你忙你的,我找年子有点事。”刘桂花不甚在意, 视线转到儿子身上。

        范年站起来, “啥事啊?”

        “跟我出去就知道了, 你跟我出来。”

        “……”

        范年只好恋恋不舍地跟着出去了,院子里阳光十足, 他眯着眼看了眼天气, 懒洋洋地道, “妈你去哪呢, 就这说, 天气太热了。”

        刘桂花停下脚步,“瞧你给懒的,不就是那事吗, 我看你进去半天了也不出去,我等着干着急,只好过来问问。”

        范年一听是这事,神色更惫懒了, “都没事了, 你放心啊。”

        刘桂花露出欣喜的表情, 风风火火地道,“那行,你回你那屋去, 我去找人算算日子。”

        范年:“……”

        望着空荡荡的院落,回他屋里是不可能的,要回也是回新媳妇的屋。

        *****

        范年能娶着新媳妇,要是几个月前来说,那是不可能的,瞧瞧那破院子破房子。

        现在那可就不一样了,院子房子都焕然一新。

        就连刘桂花,每天都红光满面的。

        人穷百事嫌,到底是不一样了。

        走在半道上,有些婶子都乐意过来跟刘桂花说话了。

        刘桂花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容,步伐轻快地从田埂上走过。

        想到那合日子的人说的话,她就开心。

        心里的一块石头又落了地,她不用担心自己老了以后儿子一个人过了。

        “桂花婶子,这么开心呢。”

        这不,割鱼草的老婶子从田埂上直起腰,好奇地问候了一句。

        “老婶子啊,没有,我这是随便哼哼,你这是割鱼草呢。”刘桂花一顿,回头。

        她还没兴奋成把啥事都往外说的状态。

        老婶子笑容敛了些,“是啊,我看这田埂上还有草,顺便割去喂鱼。”

        “那行,老婶子你忙,我回家做饭去了。”

        “去去,”老婶子做出一副也不是很想听的姿势,心里怎么嘀咕的就不知道了。

        刘桂花急急忙忙地就走了,半道上也没哼歌了。

        心想,她又不傻,穷的时候套她话,日子好过了还要套她话,搞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她的事,烦死人。

        知晓人家里也没做主的人了,刘桂花跟两人商量一下,自个决定了领证的好日子。

        天气晴朗的一天,太阳和煦,小两口拿了户口本,搭着车去镇里了。

        临到头了,范年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啊,就怕到手的媳妇给跑了,腆着脸一路拉着人的手到了民政局门口。

        民政局门还没开,队伍不长,就稀稀落落地排着几队小夫妻。

        匆匆赶来的某个工作人员,一边着急忙忙地开门,抽空瞧了好些眼新人,瞧见这头这么腻歪,再看看人家前面那些害羞的,不由地又笑又摇头,到底是即将新婚的夫妻,还是祝福好了。

        “排好队啊,一个个来……”

        咔嚓门开的声音,将新人的心牵起。

        范年和方夏落在最后,他们正是被工作人员打量了好几眼的那对,只不过人现在自己都管不着了,哪还有精神气去管别人。

        灼热的天气,加上紧张,范年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

        “你,不会后悔?”艰难地张了几次嘴巴,他大着舌头紧张地问道。

        他等着回答的时候,有意放轻了呼吸,虽是这么说,但就算后悔,他也不会放她离开的,他只不过客气客气而已。

        方夏默声摇头,裙摆轻扬,白色的纱质半身裙将上身的白衬衫套住,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瞧见着一幕,范年内心夸赞了一句。

        唉,没办法,他媳妇就是这么漂亮。

        如今他只希望前面的人能快些,这样他就能早些娶到人家了。队伍慢吞吞地往前移着,他忍不住探头瞧瞧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

        幸好,工作人员开办后速度加快了。

        拿着红通通的小本本,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沿着大门口出来,门口又有了排队的新人。

        范年拿着小本本如获至宝地上下翻看,笑眯眯的,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幸好他再兴奋,也没忘记牵着他媳妇一块走。

        “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忽如其来的,范年说了这么一句话。

        方夏一愣,转而笑了,心想,挺好的,再差也不能过得比以前差。

        “嗯,”

        范年耳朵动了动,急急忙忙将证放兜里了,“走,我们回家去,”

        方夏眼眶微热,“嗯,”

        *****

        村里,田埂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风一吹,稻谷沙沙作响,充满了收获的快乐。

        往年刘桂花早就乐呵呵地出去了,但现在啥事都比不上儿子的喜事,在家里这里弄一下,那里弄一下的。

        她低头铺着新床,范父正抱着晒过的新被子进来。

        刘桂花扶着腰哎呦一声,“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早知道就跟着去了,

        范父放下被子,“人家小两口领证,又不是小孩,你跟着去干嘛。”

        “你不懂,算了,不跟你说,被子给我。”刘桂花叹气。

        范父没跟她争执,将喜庆的被子递给她,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就是新房,崭新崭新的。

        整整一上午,刘桂花都在盼着两人回来,说白了那就是紧张的,她就跟她儿子一个想法,怕女娃子临时后悔了。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院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刘桂花耳朵动了动,赶紧飞奔出去,看见人相牵的手,心里总算踏实了。

        “妈,我们回来了。”范年笑得露了两排白牙。

        刘桂花诶了一声,笑眯眯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直到看得人女娃子不好意思了,她在衣服上擦擦手,“东西呢,给我瞧瞧。”

        范年愣了一下,尔后明白了是什么,掏东西的时候也没忘牵着媳妇。

        刘桂花收到红通通的本,心里开心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她和老头子的那个年代,哪有这个本本,她儿子跟范小豆的娘在一起的时候,就办了个简单的酒席,证也没来得及领呢。

        她可以说是第一次摸到红通通的证。

        里头的字她也看不懂,不过上面的照片不就是她儿子和儿媳妇嘛,瞧瞧,男帅女美,这亲密的样子,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总算是成了,”刘桂花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本子,笑眯了眼睛,“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啊。”

        新婚两口子默默对视了一眼——

        “老婆子,也给我看看。”听见动静出来,范父在一边看得眼馋。

        “给你看一眼就成了,别碰坏了。”

        刘桂花翻开证凑过去,然后麻溜合上。

        “行了行了,别看坏了。”

        范父只觉得脸边吹过一阵风,那证就合上了,眼前啥也没有了,“……”

        刘桂花也没沉迷于这事多久,回过神来,发现人小两口正在那站着呢,她呵呵笑两声,“我这是太高兴了,夏啊,走,娘带你去看看房间,布置了一上午,你看看满意不满意。”

        方夏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走啊,跟娘进去看看。”示意儿子收好证件,刘桂花眉头兴奋地一跳。

        “好,”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作为新郎官,范年当然也跟上去了,他厚脸皮地认为,方夏的新房,那不就是他的新房吗。

        三个人都进去了,范父默了,拍拍身上灰尘,背着手去接孙子去了。

        ……

        证也领了,默认两口是夫妻了,住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事。

        当然,刘桂花觉得还是有必要摆摆酒席的,省得人家说他们闲话,农村里,人人随便几口唾沫都能淹死个人。

        人也不是随便请的,沾亲带故的,村里德高望重的,往常有所来往的,那都得请请。

        这回人刘桂花也不差钱,儿子能挣,怕啥,所以酒席是想寒碜也寒碜不起来。

        一家人按照之前商量的日子,他们就决定在半个月之后摆。

        ……

        这一晚,方夏犹豫了好久,也告诉了范年一些事情。

        比如,她欠小叔的钱,实际上每年扣扣减减的已经还清了,又比如,她在这呆了这么几天没去上班,是因为请了假,省得碰见小叔那家人在那闹。

        范年一听,压根就没怪她。

        两人是挨着床坐的,隔了个两三人的距离,他舔舔唇,紧张地弄乱了头发,接而想要伸手去握她那双不安搅动的手。

        余光瞥见院子里的情况,

        他先是起身去关了门,

        咯吱一声,从外头溜进来的月亮光线条渐变渐小。

        脚步声、呼吸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得到了放大。

        察觉空气中的变化,方夏飞快抬起头。

        眼前忽然一道黑影,一动不动。

        原本平静的心跳就像鼓遇到了鼓槌,扑通扑通,节奏有些乱。

        方夏这会才有了结婚的真实感,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次如此冲动大胆的事,直觉告诉她,她不会后悔的。

        “媳——妇,”

        范年一动不动,头发乱糟糟的,黑暗里的两眸子贼亮,跟宝石似的。

        张口的时候,这声音也是比往常性感沙哑了些,两个字更是经过艰难酝酿后喊出来的。

        嘭嘭嘭,

        “开门,爸,开门!”

        关键时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范小豆一捶门,从天而降一盆冷水。

        范年:“……”

        他还啥都没想干呢,

        方老师倒是偷偷松了一口气,朝着外头一喊,“来了,”

        刚一开门,大晚上穿着喜庆可爱的范小豆就跟炮弹样地冲过来直朝着那铺着红床单的床上去。

        “你干啥呢,”范年站起来哎呦一声差点没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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