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馥遥女装考试
云雾缭绕,穿过云层之上的顶端,是天界的地界,天界一直以来都是六界之首,一统三界之称。
从远处放眼过去,天界的宫殿像零散阶梯式的架在云彩之上,整个天界都是有些些了无人烟的感觉。
每一座殿宇中都以白金色为主搭建而成,越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殿宇,最顶端的就是天帝的陵霄宫殿,宫殿中只有看守的天兵在职守站岗,并未见到天帝的身影。
在殿中的周围处,有九根白色大柱直立,白柱之上有金龙盘缠,龙眼明亮鲜活,就如活龙驻守。
而在最前面上方的就是帝座,同样以金色龙腾为样式,看着十分庄严大气。
而此时的天帝正在天边一处的太晨亭中站着,眼前下方的正是繁华的凡界,从天帝的神情看来很是凝重……
随后天后独自一人走来:“天帝,找您半天您居然在这儿!”
天帝转回身看着天后,眉头松开:“天后啊,你来了,找本帝有何事?”
天后试探的问着天帝,语气很是担心:“看你的神情,是否还在忧虑那魔界公主之事?”
天帝叹了口气,点着头回答:“是啊,此事使六界动荡不小,怕会给我天界带来前所未有的劫数!赤媛虽死,可那金赤玄女按凡界所算,应以成年。金赤玄女的出现,让魔妖冥三届蠢蠢欲动,尤其是那魔界,魔帝痛失女儿,逼着本帝交出罪神,不然将起兵与天界一战!”
天后忧虑的说:“我也闻此事才来找天帝的!”
天帝转身看着远方:“魔界与天界若是开战,恐妖冥两界会见缝插针,不守当年之约,那么六界将不得安宁!”
“此事确是难断,后果难涉!如若真到最后时刻,那我们只能将他送给魔界安抚魔帝!”
天帝听见天后所说,双手背在身后稍稍握紧:“起初护他周全,是因为他身份特殊,就连是本帝对他也是要敬意十足。再加上本帝怀疑天界有逆神心思不纯暗地与外界勾结来抗衡本帝,未查明源头,不可将罪神公诸于世,唯有他在,才可镇守。不然本帝也不会答应赤媛,以一死换一生!谁道,赤媛出尔反尔诞下玄女,这才有了这后续…”
天后安抚着此时的天帝:“天帝莫要自责,您也是维护天界不得已而为之!”
天帝皱着眉头说:“就算没有与魔界交战,天魔血的出现,也会引发大乱!天后可还记得-幽冥!”
天后不明白天帝的意思:“它不是已被封锁在蛮荒禁地了吗?你是说…”
“禁书所记载,只要汇集十大凶兽的元神丹加天魔血,将全部铸在戮天剑之中,就可解封幽冥,现如今天魔血出世,如若有心之人想要解封幽冥,那么六界将毁……”
天后一听知道事态的严重性:“那天帝可想到应对之策?”
天帝摇了摇头,看着天后:“是不是应对之策未知,只能姑且一试!如今与魔界开战最为棘手,也不可让它发生。天后还记得金赤玄女出生时,天象异显,一股强大灵力出现吗?”
天后回忆了一下:“记得!当时一道光柱直射天界能量颇大!”
天帝皱着眉头:“本帝怀疑那十大凶兽会借此力解封!所以本帝决定让我儿璟弈下凡巡查凶兽是否已解封!如若凶兽私逃,必擒获绞杀带回元神丹!”
天后听完,很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可这凶兽乃是神兽所成,甚是凶猛至极!当年也是三大元君携手将之擒封,现如今只有我儿一人前去…”
天帝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但他身为天帝更要以六界为重,他安抚着天后:“你我只有一子,璟弈必定当我仙逝之时即我衣钵,承天帝一职。现于魔界交战之时,唯有我儿可承大任,向六界警示,何为未来天界之首,同时对璟弈也是一次机会。我相信我们儿子定不负众望,放心吧,我会赐给他昆吾剑和太虚神甲护身!只要璟弈带回一个元神丹,魔界就不敢轻易起兵,方可压制许日!”
天后听完天帝的话,想了一下,她身为天后,就必须与天帝共同承担这一责任,必须让自己忘掉自己娘亲的身份,她只好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一起忧心重重的看向脚下的凡界…
泽西国西处有一个地方,是凡人和众界不可轻易靠近的地方,这就是十大凶兽排名第三的梼杌所封印之处。禁地周边都是荒石,在最中心的地方就是关押的入口。
禁地周围荒芜不堪,落叶纷纷,只见入口处,锁链断地,封印破解,禁门敞开,有一股煞气直面扑鼻。
此时空中清风拂面吹来,地上的落叶吹起,一个身穿黄色金甲的男子从天而降,微风吹起衣摆,一个背影出现在禁地之前,他看着禁门,手提金光四闪,灵气逼人的昆吾剑。
土地仙闪现出来,在男子的面前行礼,他面相老年,有着矮矮的身躯,手拿着拐棍。
他看着璟弈说道:“参加璟弈殿下,小仙乃是这禁地一带的土地仙。天帝下旨后,小仙便在此恭候殿下!”
只见璟奕的背影十分的神武:“土地仙就不用这般官话了,梼杌已逃,何时解封?又有去往何处?”
土地仙马上回答道:“按凡间来算,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天突其象,梼杌突发暴躁不安,封印出现一道裂痕,但小仙发现后,并已施法修复封印。但可能小仙灵力有限,直至昨夜梼杌还是逃脱,小仙有失职之责,请殿下责罚!”
璟弈一听,只现出他精致微红的嘴,小声嘀咕着:“看来父帝所思之事真的发生了……金赤玄女……”
随后便对土地仙说道:“土地仙也莫要自责,凶兽威力十分!就连是本殿下也未有十全的把握!梼杌现于在哪?”
土地仙回答着:“梼杌逃脱禁地之后,直奔东向,见物毁物,见灵杀灵,一路血腥十足。要不是殿下赶来,恐怕这人间乃是人间炼狱…”
土地仙还未说完,璟弈就突然不见的走了,土地仙一看,马上上前几步对着喊道:“哎…殿下!殿下小心啊~~~”
土地仙一人站在禁地之中……
夜晚,馥遥一身普通男装,英气十足,手拿一把折扇,凌天在旁也换了一身衣服与馥遥走在街道上。
街上很是热闹,灯火通明,凌天一直看着自己的衣服,这与他平时在寨中所穿的不同,一个紫色的长衫裹着腰带,里三层外三层让他很是不舒服。在旁的馥遥可没有这种感觉,终于换来自由之身,甚是开心的在东张西望。
凌天看着馥遥问:“妹妹!”
这一句妹妹一出来,馥遥紧张的不行,马上小声的和凌天说:“什么妹妹啊?”
凌天反应了一下,看着馥遥的装扮,回答:“啊,对,你现在是男装,那我叫你什么啊?难不成弟弟?”
馥遥无语:“弟什么弟,多难听!你可别忘了,千万别说漏嘴!这要是漏了陷,让寨中人知道,再被大娘一扩大,我这小辫子牢牢被你娘一拽,耳边风那么一吹,爹爹再收回让我自由出寨,我岂不又回去当那井底之蛙?”
“井底之蛙?你是人又不是蛙!”
馥遥再次无语:“此蛙不是真的蛙,是……算了!”
馥遥也懒得解释,凌天看着馥遥,又看着自己的衣服:“我们穿成这样很怪啊,我不舒服!我们土匪的衣服比这好看又舒服的干嘛非要穿成这样啊?不行,我要回去换了!”
凌天说完掉头往回走,馥遥一把抓住他:“哎哎哎~不穿成这样难道穿成咱们原本的衣服吗?那不一看就是土匪吗?”
凌天大声问到:“土匪怎么了?”
馥遥紧张的要命:“你能不能小点声!”
凌天看着馥遥的反应,很是不能理解:“那你说土匪怎么了!你还不是成天天嚷嚷不嫁人才习武当土匪的吗?现在又嫌弃土匪的身份了?”
馥遥解释着:“谁说我嫌弃了?我的意思是,外人还是会对咱们有误解,为了避免那些误会,咱们就换身衣服不挺好的吗?你看看你要是平时出来会这么消停吗?再说了,咱们救助百姓的时候,董爷爷他们不也换衣服吗?”
凌天听着馥遥的解释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啊…那好吧,咱们回去让寨子里的人再出来也换衣服!对了,我的好妹妹,咱……”
凌天还没等说完,馥遥马上发脾气,叉着腰瞪着眼:“还你妹!”
凌天看着馥遥马上服软:“凶死了,你说叫啥!”
馥遥扇着扇子想了不久:“嗯…女子不如男,如男…就叫我如男!我就要女子就如男!”
凌天一口长气拿馥遥实在没法子:“行,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那请问如男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啊?”
馥遥看着凌天的脸鬼笑一番,凌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随后两人走在街上,不远处两人右拐进入小巷,两人消失在热闹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