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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他爱慕苏南锦已久

暴打枕头后苏南锦心里舒服了些,但是却感觉非常地热!

于是她把冰块给拖到床边,抱着冰桶镇定了会,才觉得身上的热气散去。

“睡觉!”不愉快一扫而空,苏南锦高高兴兴吹灭灯笼,翻身上床。

没错,她能够快乐平安长大的一条秘诀就是——难过的事从不留滞心间。

上一辈子失去亲人让她的性格变得敏感孤僻,加上上学时很多同学心智不成熟,会利用这一点来攻击她,因此她度过了很艰难的一段岁月,甚至一度轻生。

但万幸的是有个好心人路过,把她给救了,那个人就是她上辈子的闺蜜秀秀。

秀秀对她很好,知道她抑郁症后也没有带她去看医生,而是搬过来和她合租,还时常陪着她。

有一句话,苏南锦记得很牢,那便是凡事放宽心,自由意识不要太强,大家都活得很忙,很少有人会真的极度在意你。

攻击过她的人,只是随口的一句话,转眼就抛之于脑后,她自己又为什么要牢牢记住,受此折磨呢?

从那后,苏南锦便奉行此条准则,活得没心没肺,只珍惜少数人,果然再也没犯过病。

没过多久她便在丝丝凉意中沉沉睡去,连梦都是甜的。

翌日早,锦瑟给府内各院大丫鬟们训过话进来,见绿倚几人还在门外围坐着玩,房门紧闭着,上前问道:“小姐还没醒呢?”

绿倚摇头:“没呢,方才李妈妈来过,说小姐平日辛苦了,叫我们别打扰。”

锦瑟看着紧闭的门窗,叹了口气:“咱们小姐近来是辛苦了,幸好如今案子尘埃落定,小姐可以不那么忙了。”

“也不知道咱们少爷去了哪儿,”独幽坐在廊边,搁下手头的刺绣,“小姐绣好的荷包都放了一盒子了,也不见少爷回家。”

锦瑟忙捂住她嘴,侧耳听屋内没有响动才放下心:“这些话可别让小姐听见,免得招惹小姐伤心。”

宫内,长孙云淮端坐着,脸色云淡风轻。

相反,坐在主位的太后,眼底却隐隐浮着怒意。

殿内非常安静,佛莲不觉再放轻了呼吸,生怕她发出任何一点轻微响动,都会触了眉头。

“长孙太傅这话倒真叫哀家吃惊,”太后一双凤眼,直直看向坐在右侧的人,笑里藏着锋芒,“哀家竟不知,长孙太傅钟情苏爱卿之妹已久?嗯?”

“事关姑娘家的声誉,臣总不好对外宣扬,”长孙云淮还是淡然冷静的模样,“臣已正经问过苏小姐,苏府上也是愿意,本想

等年后择个吉日再商谈,不像昨日太后召苏大人入宫,臣这才不得已过来请太后赐婚。”

太后冷笑:“哼,既然如此,昨日苏爱卿为何不直接和哀家言明?”

话里话外,便还是不信。

长孙云淮继续道:“太后赐婚,况且对象又是皇上,苏大人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太后与皇上的威严,臣也是心切,这才冒着乌纱不保的风险,斗胆来求太后准许。”

他话说得重,其实现在这样的局势,莫说是从太后手里要个尚在闺中的女子,即便是犯了什么错,也不会受到什么责罚。

这般卑微求全,无非是给彼此面子。

“此事事关皇帝,哀家暂且不能一人做主,”太后冷着脸道,“长孙太傅先回去吧。”

“如此,太后何不将皇上请来?”长孙云淮自踏入宫门第一步起,就没准备退让,“此刻皇上应当午睡已醒。”

太后意外地扫过他,眼神凌厉起来:“长孙太傅,你这是在命令哀家吗?”

“臣不敢,”长孙云淮起身跪下,“臣只是建议。”

一把火登时从心底燃起来,但这么多年,朝堂上朝堂下,太后所被冒犯的次数也多了,隐忍得也多了,心中有十分,面上只显露出一分。

只是从前那些冒犯,都是来自于定远侯府,长孙云淮在宫中向来恭敬谦逊,恪守君臣之礼,如此胆大妄为,还是头一次。

难道这两人倾心相恋是为事实?

太后心下狐疑,示意佛莲将人扶起,缓了缓语气:“既如此,长孙太傅便暂去花厅等候,哀家召皇帝过来一问便是。”

长孙云淮顺着台阶下,起身谢道:“臣遵旨。”

不时喻玄乐便被召了过来,进来看见太后,先是行礼:“儿臣见过太后。”

“快过来,”太后伸手,把走向自己的亲儿的小手握住,先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热成这样,李忠怎么伺候的?”

李忠在旁立即低头要请罪,喻玄乐先说:“过来路上热了些,儿臣本就好热,不关他们的事。太后召儿臣前来有什么事吩咐?”

太后心事重重道:“前日哀家与你商量的事,方才长孙太傅进宫请见,说他与苏南行之妹倾心多年。”

喻玄乐心下一惊,转而想起前些天在宫内两人如此亲近,又想起江太医在苏府的见闻,又觉得一切明朗顺畅起来。

只是,还有个奇怪的问题。

“为何先前不曾听太傅提起?”

太后摇头,满头的珠花摩擦

碰撞,发出动听的珠玉声响:“长孙太傅说是想等年后择吉日上门提亲,可哀家想着,或许是苏爱卿不愿意,苏爱卿在哀家面前也是如此,直言不想将妹妹嫁入高门贵府。”

可在太傅府,总比在宫中要方便见面,苏南行这个做哥哥的,也能时常护着妹妹。

长孙云淮今日胆敢冒犯天威,也算是对苏府表明心迹,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天下恐怕也难找出一个。

喻玄乐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自然没什么感情,苏南行几次又都站在他这边,心里对这件事的态度,本就是可有可无。

若为一个女子让他和长孙云淮之间起了芥蒂,才是得不偿失。

“太后,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喻玄乐道,“既然他们二人相悦已久,便随他们去吧,至于宫里,定远侯若要塞人进来,他塞多少,咱们便迎多少自己人进来,找机会寻个由头把有异心的禁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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