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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念念不忘(七)盛景延问他:如果我

“不想让别人,所以自己上了?”

盛景延的声音似乎含了一点笑又好像带着讥诮,骆念一时分不清,不自觉动了动脚腕缓解隐隐作痛。

他低下头,眼睛酸涩得厉害,盛景延应该在心里笑他贱吧。

明明是他提的分手,那么多年了却又巴巴的跟人交易,还非要把银货两讫的交易说的跟旧情难忘一样。

骆念那点儿勇气慢慢消散了,抿了抿唇又说:“合同我已经签了。”那头极安静,骆念甚至觉得盛景延挂电话了,心尖不自觉揪紧。

“合同签了也一样可以毁约,我不答应的话没人能够勉强,明白吗?”

骆念心都要缩在一块儿了,艰难地问他:“那您想……”

“解约?如果我现在提出,你答不答应。”

……

“答应。”

骆念喉咙口抽搐似的哆嗦了几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缓解干燥的嗓子,低声对着听筒重复了一遍:“我答应。”

下一秒,电话被挂了。

骆念怔在原地,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如果不跟人争那一场口舌,说什么上过床了、给他庆生之类的谎话就好了。

盛景延这次会需要跟他演戏就是因为舆论压力,他还这么不懂分寸。

他如果在节目里他也这么口无遮拦,恐怕要给他带来更大的危机,换掉他也好,换成任何一个懂规则知分寸,能跟他完美配合的omega。

他模糊着眼眶,先小心存好盛景延的号码,然后才一字一字输入给他发了条短信。

【对不起,我会跟他们解释的那些话,给您造成的影响我会一人承担,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哪些话?】对方很快回复消息过来,骆念忐忑的心情有些微的安稳,还好他没有不理自己。

骆念抿住微微发颤的嘴唇,回复:【六年前。】

【六年前什么?】

骆念实在是打不出来那几个字,他什么都不怕,可盛景延的冷嘲热讽他受不了。

隔了一会,屏幕上跳出消息。

【六年前我标记过你成为你第一个alpha,这是事实,不是扯谎。我说过这件事是我没有克制住碰了你,不是你的问题。】

【还是说,我不是唯一?】

不是!我没有别的alpha!

骆念迅速打字,按下发送之前却又咬住嘴唇将它一个个删掉,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好像故意用这个威胁别人一样。

“骆念,导演叫你。”

“我去个洗手间,马上来。”

骆念捂住眼睛紧,快步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闷头憋了一会再抬起头时看向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

他其实说不好自己对盛景延的感觉,他从小就没见过父母的样子,在姑姑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盛景延爱管着他同时也能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的管束教训恰好填补了属于“父亲”的那一面。

对他来说盛景延不仅是个男朋友,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那种界限模糊的管教掌控,骆念有时候分不清是父辈的掌管约束还是男朋友的情趣。

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盛景延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坚固又安全的“牢笼”,禁锢着他又给他完完全全的安全感。

他脱离的时候有痛苦,也有过轻松,可当两者沉寂下去之后,那种感觉又变得面目全非,他太想盛景延了,信息素和感情的戒断期让他痛苦的几乎熬不过去,整夜的闷头掉眼泪。

他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不后悔不后悔,但没有哪一刻是真的不后悔。

他认识盛景延的时候刚分化不久,被盛景延暂时标记有了和alpha之间的本能联系,身体比心理更早臣服于alpha的压制力。

骆念如落水者抓住浮木,拥抱着他却又本能推拒着他,那时候发清期生z腔被他轻而易举扩开,最深处缠着他索取。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青紫还是吓懵了,一动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

盛景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睛通红的骆念,单薄的上半身没有结实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清瘦漂亮的曲线布满指痕。

他半支着头坐起身,伸手要去捞人却被他避开躲远了几分,咬住嘴唇艰难询问:“你有没有……”

“想问我有没有进生z/腔?”盛景延好心帮他补全下半句,好整以暇看着他窘迫得浑身都要红了,耳根子几乎滴血。

“没进去。”

骆念松了口气,但随即还是掉了两滴眼泪,盛景延下意识坐起身把人捞在怀里,抬手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

挺滑。

盛景延想。

骆念六神无主,尤其里头还有被过分撑开的痛和不适,难受地挪动身子却正好蹭到了盛景延的大腿。

盛景延将人拽起来,捞过自己的衬衫给他穿,“手伸出来。”

盛景延坐着给他穿衣服,『露』出肌肉漂亮的上半身,隐约能闻见张扬而压迫的信息素。

骆念轻吸了吸,被标记过后的omega本能地对他的alpha有依赖『性』,但那种陌生的依赖感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

盛景延给他穿完衣服,伸手搁在他的肩膀上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隔着衣领虚虚贴着仍被发情期影响的敏感腺体。

骆念动了动嘴唇,盛景延没听清:“什么?”

“你别『揉』我。”骆念小声道:“腺体好疼。”

盛景延松开手,让他转过去给自己看看腺体,这次骆念说什么也不肯了,盛景延冲他轻笑说:“自个儿转过去还是我帮你。”

骆念抿了下嘴唇,轻轻别过了头。

肿胀的腺体破了层皮,齿痕遍布像是颗被咬烂了的熟樱桃,『舔』一下就会有大量的汁水喷溅出来,带着熟透了的橙花味。

骆念听见他骂了句脏话。

“转过来吧。”盛景延看他这副模样,也没说是他发情期来了缠着自己要标记,只说是自己没能克制住,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骆念吸了吸鼻子,很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盛景延没有听清,让他重新说一遍。

“我卖酒,又不卖身!我知道是你的。”

盛景延瞧着他小狼狗似的『露』出獠牙,忍不住笑了下,这么软又这么硬的小孩儿,忍不住伸出指尖在他腺体上点了点。

“知道是我,那么我能擅自理解成,你有那么点儿喜欢我吗?”

骆念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浑身燥到几乎燃烧起来,瘫软的身子和几乎陷入混沌的思维让他有些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只记得难受得站快要站不稳,靠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等有力气了再离开,再有意识的时候就是盛景延来了。

他伸手要抱,仰头『迷』糊着哼了几声说渴,对方就开始吻他,勾着下巴往里『舔』,口腔里都要被『舔』透了。

他开始主动敞开接纳,绞住了不让他走。

骆念想到这里羞赧的连耳根子都红了,橙花味信息素又再次盛开,含着清『露』给人无声的邀约。

盛景延问他:“如果我追你,你乐不乐意?”

骆念想了想,轻轻摇头,这次倒轮到盛景延『迷』『惑』了,又没那么讨厌,又不让追,那么难伺候。

“我造成的损失会负责的,您能不能跟他们说说,答应我继续在这儿卖酒?我真的很需要钱。”

盛景延一时没转过弯儿来,含笑逗他:“不让追就不能。”

“那我不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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