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哪里来的女人
“不过,鼠标垫美女后来怎么消失了呢?”翊然不解。emm,这故事还真的离奇啊……
“时间太久了,磨掉色了……”林政说完,自己又笑了出来。
话音刚落,瞬间爆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政哥,你确定这是鬼故事吗?哈哈哈……”
蒟蒻拿着枕头一顿打林政,都是林政挑起来的,非要讲这个,他现在买东西都不敢买带人物画像的了。
“蒟蒻哥,该你讲啦~”大家笑够了,夏晗捂着笑疼的肚子对蒟蒻说。
“嗯……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讲真人真事。我给你们个我听来的吧,我和政唯一的灵异故事刚刚都被讲完了。”蒟蒻说完看看林政,见他还嬉皮笑脸的,他便撇了撇嘴。
“有一个古老的村子,村子里每年都要给河妖送去一个漂亮的姑娘做媳妇。”蒟蒻说到这儿,大家不约而同都望向了刚刚进来的焰真。
“干嘛这么看着我?”焰真换了身睡袍,浅粉色的,和传说中媳妇倒是应了景。
“瞧~这不,‘新媳妇’来啦~”夏晗坏笑着,起着哄。
焰真听了也不恼,坐在夏晗身边,“哟~晗晗这么叫我做什么?”
“我们正讲故事讲到河妖媳妇呢,你恰巧就进来,这睡衣喜庆,还挺配合的~”夏晗轻笑。这焰真面白如玉,面容清俊,身材还好,还透着一种其他男人都驾驭不了的阴柔美。她只觉得赏心悦目,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哦?是么?”焰真听她这样比喻他,却毫不生气,他勾唇一笑,凑近她,“我好看吗?”
夏晗浅笑,“当然好看,这还用说吗?”
焰真若有所思,凑得又进了些,他身上好闻的栀子花香让她甚是喜欢,他略带羞涩,“既然晗姑娘这样喜欢,不如……收了焰真~”
“啊?!”夏晗大吃一惊。
“收了你?”夏晗哭笑不得,这话,怎么好像她是男人一样,他要做她的小妾。
“收收收!收你妹啊!死变态?!”翊然实在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他俩中间,搂着焰真的脖子,极度不友好,“大哥你看我帅不?你然哥,你收不收?”
焰真仔细打量着翊然,“帅~”
噗……
“但是我更喜欢晗晗,晗晗皮肤白,身材还好。”焰真说完又看向夏晗。
夏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哈哈~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好~”
“所以你收不收我嘛~在我们的时代,女孩子是可以找很多夫郎的,焰真不介意你还有翊然哦~”说完,焰真还笑嘻嘻地望着翊然,一副识大体的样子。
“去去去!你们什么时代啊~”翊然一把拽起焰真,把他丢到沙发上。
林政这时候刚好坐在沙发上,他似笑非笑地望着焰真,焰真这才禁了声专心听故事。
焰童端了水果进来,也坐下来听。
“那我继续讲了哦~”蒟蒻清了清嗓子,“这一天,村子照例给河妖送去女孩,这个女孩只有十六岁,女孩一身火红的嫁衣,哭哭啼啼地坐在马车上,样子很是可怜。走之前女孩再三哀求放了她,但是村里人为了自己的安全都不允许。随着一声令下,女孩便被丢进了塘里。女孩在进去之前恶狠狠地望着为首的人,好似诅咒。她的眼神很恐怖,让在场的人心里都猛地一颤。女孩的父母早就哭断了肠,但村里人却都麻木了。”蒟蒻说着,摇了摇头,表示叹息。
“当天晚上,女孩父母就做了一个梦,能到那女孩说她得了好多金银,要父母去寻她。女孩父母醒来后也没理会,只当是思女过度心痛而梦。可是怪事发生了,接下来的几天女孩父母都做这个梦,他们不得不信了。”蒟蒻讲着,居然觉得自己有些害怕,他往林政那儿凑了凑。没想到的是,焰真也往林政那凑了凑。
“喂!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林政嫌弃道,“一个讲故事害怕,一个听故事也吓成这样……”
众人也都笑他俩,某真,你确定你真的是捉妖师吗?
“那个……我继续讲了。”蒟蒻缩在林政身边,瑟瑟道,“然后,女孩的父母真的去寻人了。很快寻到了女儿,但女儿却特别沉。大家仔细看看才发现,那女孩满载金银首饰。她的身体也鼓鼓的……看起来很是恐怖。”
“啊……好恶心,我吐点低~”翊然最受不了这种了,之前在山里捉鬼他遇到僵,被他用法器一顿搞,最后也是很恶心。
蒟蒻克服着恐惧,“女孩的父母虽然贫穷,但是这样的‘礼物’他们消受不起啊,就找人悄悄把女孩安葬了。可是女孩却不得安宁,村里为首的人知道了这件事,硬是残忍地取出财物。名义上是说用财物供村里使用,可实际上,她已经把财物占为己有。”
“啊!这人的结果一定很惨。”熙朵笃定。
“没错,她第二天就挂掉了。她的结果和女孩一样,为首的人挂了,村里人却格外安心。仵作验过那为首之人的s因,是过度惊吓的,而那女孩带来的金银是因为这塘下有个沉船,那沉船里面有宝物。他们取出一部分财宝去纪念女孩,然后另一部分用来做善事。大家都很感激女孩,给她修建了专门的纪念馆,还时常去悼念她,村里还流传着她是可以让人时来运转的幸运女神,大家一直记得她。”蒟蒻舒了口气,他的故事讲完了。
好像,这是唯一一个开头和中间跌宕起伏,结局却美好的故事了。
“我最喜欢蒟蒻这个故事,挺圆满的。”熙朵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圆满么~未见得吧。”翊然却不认同。
“怎么了?不比你那个吓死人的行李箱故事温馨?”熙朵站起来,嘟着嘴,双手抱着手臂。
翊然摇摇头,“最后她不还是没了,人都没了,还有什么意义?”
翊然的话却让大家都陷入深思,“这都不如平凡地活着呢,被人永远记住又能怎样呢?这女孩的罪怕是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