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云出车祸
刚才林菲菲与墨冷御的一举一动,花倾城全部看在眼里,脸色更是难看,她也走过去,对墨冷御说:“冷御,我想要那个兔子花灯。”
墨冷御板着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老板说:“老板,把那个花灯拿给她。”
老板把花灯递给花倾城后,墨冷御又问林菲菲,“菲菲,你喜欢哪个?”
林菲菲摇头,“我就不要了,我给你买。”
墨冷御拿起了一个木棉花形状的花灯,“这个就很不错,你喜欢吗?”
林菲菲当然很喜欢,只是,等等,她刚才不是说给墨冷御买吗?
她没有回到墨冷御,而是从钱包里拿出现金递给老板,“两个花灯的钱!”
花倾城一听林菲菲要付钱,就不乐意了,她放下花灯,语气不太好道:“这个花灯我不要了!”
墨冷御冷下脸,沉声道:“既然她不要,就付一个花灯的钱。”
林菲菲感觉莫名其妙的,她付钱花倾城不高兴就罢了,还生气了!
她对花倾城产生厌烦,待付完钱后,她拿着花灯对墨冷御说:“三叔,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两人离开后,只剩下花倾城站在那里,老板问她
还要不要。
花倾城大声道:“不要了!”
她大跨步往回走去,在墨世弦他们跟前停下来,红着眼睛道:“我不玩了,我先回去。”
花沐峰看向墨冷御与林菲菲,也沉下脸,“世弦,菲菲与冷御走的太近,倾城都吃醋了!”
花满楼也看过去,笑道:“倾城,你想多了吧,他们是叔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墨世弦也安抚花倾城,“就算菲菲不是墨家养女,我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你才是我看中的儿媳妇。”
花倾城也才笑了起来,“那伯父跟菲菲说下,不要总是黏着冷御。”
墨世弦哈哈笑了起来,“你放心,没有人敢抢你未来的丈夫。”
花倾城扶住墨世弦的胳膊,“伯父,你现在就跟菲菲说,这样我才放心。”
花沐峰责怪她,“哪有你这么着急的!”
墨世弦摆摆手,“无碍,我现在就提醒下菲菲。”
墨洁不满地看着花倾城,还没有结婚就这么多的事,以后结婚了不是闹翻天了吗?
林琴笑而不语。
墨家城则摆着看好戏的心态,他还在垂死挣扎,不用他出手,墨冷御与花倾城之间的矛
盾会自动激化。
林菲菲正在看花灯,花倾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菲菲,伯父有话跟你说。”
她扭过头看过去,见花倾城一脸得意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墨世弦要跟她说什么。
一旁的墨冷御眸底闪过一抹寒光,花倾城是越来越过分了,现在竟然仗着墨世弦来说事。
墨世弦脸上是温和的笑,他语重心长道:“菲菲,冷御马上就要与倾城结婚了,你不要跟你三叔走的太近,要不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林菲菲的脸刷地一下变的通红,看看了要墨冷御,小声道:“知道了!”
如果豪门世家,最看中的是门当户对。
像她这种出身,他们是看不起的。
墨冷御眸眼微眯,他没有反驳墨世弦的话,而是看向花倾城,冷言道:“花倾城,你别没事找事,记住你以前说过的话。”
他说完,不顾他们这些人的目光,牵着林菲菲的手,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花倾城流下眼泪,抱怨道:“我就知道冷御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
墨洁一听花倾城这样说,就不高兴了,她谴责她道:“你怎么当着爷爷的面骂菲菲呢
,我三叔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墨世弦面部表情有些不耐烦,“我老了,管不了冷御几年,你与冷御之间的问题,你要学会自己解决。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花倾城擦干眼泪,心里很不安,她今天不热墨世弦不高兴了。
花沐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花倾城,厉声道:“明天我给你请个礼仪老师,好好教你什么才是大家闺秀,什么才是贤良淑德。”
花倾城幽怨地看着花沐峰,“我有这么差劲吗?”
花满楼接话,“你刚才的表现就是小家子气,怪不得墨冷御不喜欢你!”
……
林菲菲抽出自己的手,悲伤道:“冷御,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就算花倾城在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傻傻地再上当。你爸现在身体不好,不能让他忧心。”
墨冷御再次握住林菲菲的手,声音冰冷道:“如果花倾城再胡作非为,我是不会容她的。”
林菲菲摇头,“你别太冲动。”
墨冷御抚摸着林菲菲的脸颊,深情地看着她,“你才是未来的墨家少夫人!”
“我知道。”林菲菲抱住墨冷御,把脸埋在他怀
里。
墨冷御不顾身世,不顾所有人的话语与眼光,还是愿意选择她。
她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墨冷御送她回到公寓后,开车离开。
林菲菲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迈巴赫,抿了抿唇,她眸底透着坚定,她相信,她与墨冷御以后肯定会在一起的。
她转身向公寓大楼走去,手机响了起来,是夏雪打来的,她赶紧接通。
手机里传来夏雪的哭声:“林小姐,我现在在医院,我妈出车祸了!”
阿姨出了车祸?
林菲菲脑袋嗡地一下,她挂断电话,又给楚青青打了电话,让她赶紧送她去医院。
还好楚青青现在在公寓里,她接到电话后,快速从公寓里出来,然后驱车前往钱穆云所在的医院。
“菲菲,你的人缘挺好的啊,才见两次面,人家家人出车祸就找到你头上,不知道是是需要钱还是需要别的什么东西?”楚青青白了林菲菲一眼。
林菲菲跟她解释道:“夏雪家里是来珠宝首饰店的,一点都不缺钱,她与她母亲刚来花都没多久,举目无亲。现在夏雨母亲出了事,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连个分担她恐惧与悲痛的人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