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向他的右手食指
她决定明天去连江市,她要当面与何潇把一切都说清楚。
晚上回到家,林菲菲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她以为墨冷御又在做饭,她走进厨房一看,不是墨冷御,是林琴。
她这次过来找墨冷御又有什么事?
林菲菲走到林琴身边,喊了一声。
林琴吓了一跳,菜刀差点切到她的手指头,她放下刀,笑着看向林菲菲,“你走路跟个猫似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林菲菲道歉道:“我不是有意的,可能我是我的拖鞋鞋底太软了吧!”
林琴打开冰箱,拿出了几个鸡蛋,“菲菲,你先出去,晚饭一会儿就做好了!”
林菲菲没有出去,而是问林琴,“妈,你过来,是找冷御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我看你们没有请保姆,所以想着过来给你们做做饭。”
“妈,谢谢你!”林菲菲感激道。
墨冷御解决好了墨家城的股权,林琴这才愿意过来做这些粗活的吧!
不过她有这份心,林菲菲还是得感谢她。
林琴表现的很大方,“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林菲菲,“菲菲,明天上午你没有事吧,我们一起去商场
买点东西。”
林菲菲摇头,“明天我要去连江市。”
“去那里做什么?”
林菲菲觉得她一时半会儿跟林琴解释不清楚,于是道:“我有个同学生病,我要去看看!”
林琴不再多问,“那你去了多注意安全。”
晚上,林菲菲把何潇已经苏醒的消息告诉了墨冷御,疑惑道:“医生以前说过,何潇想要苏醒过来,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却这么快就苏醒了!”
墨冷御表现的很好奇,感慨道:“奇迹!”
林菲菲蹙眉,小声嘀咕道:“可能真的是奇迹吧,也有可能……”她抬头看向墨冷御,“你没有帮他请医生吧?”
墨冷御神秘一笑,“你猜猜看?”
“你一这样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请了医生。”
墨冷御没有否定,“他早苏醒一天,他就可以自己干活,不用你养活!至于他能不能让落尘酒吧站起来,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他对何潇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何潇想得寸进尺,那他不介意让他继续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林菲菲坐高铁去了连江市,墨冷御给她配了两名保镖。
来到小区,她敲响了放呢,给她开门的是田舒。
田舒看见林菲菲后,特别的高兴,“菲菲,我表哥昨天醒来后,嘴里一直念着你,你终于来了!”
林菲菲扯了扯嘴角,直言不讳道:“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他念叨我不是浪费感情吗?”
田舒奇怪的看着林菲菲,“菲菲,你怎么了,你是心情不好吗?”
“没有,我心情很好,何总醒过来,我也不用担心他了!”林菲菲说着,向房间走去。
何潇半躺在床上,他脸色是不健康的蜡黄,他看见林菲菲后,浑浊的双眸变得清亮起来,“菲菲,你来了!”
林菲菲点头,浅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何潇定定地看着林菲菲,“还可以,就是有时候容易嗜睡。”
“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林菲菲不知道说什么,她想了想,继续道:“冷御之所以对何家下手,你应该很清楚吧?”
何潇苦笑,“他肯定是怀疑那天晚上我要对你不轨,所以才……”
林菲菲打断了他的话,失望道:“那只是一小部分的愿意,毕竟最终你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何潇受伤的看着林菲菲,“你也怀疑我?”
林菲菲笑了笑,“这个重要吗,你心里明白就行,你与王春
风签的那个协议,我已经看见了,我不怪你,毕竟酒吧是你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而且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你却是没有必要因为我冒那么大的风险。”
何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林菲菲继续道:“你妈以前对你爸的女朋友下药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何潇不解,“那件事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林菲菲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眸底流露出丝丝的恨意,“你妈害死的是冷御的小姨莲依,而你爸又做了什么。”她冷笑,“我就不想多说了,所以以后你不要怨恨他,这一切都是因果轮回,冷御算是为莲依讨回了公道。”
何潇身体僵硬,他很想替田静颜说一声对不起,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莲依已死,一声道歉也不能让她活过来。
林菲菲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何潇,“里面的钱不多,等你康复后,努力把酒吧经营起来!”她说完,不等何潇回答,直接走出房间。
田舒追了上去,“菲菲,你就这样离开吗?中午我们一起吃顿饭!”
林菲菲摇头,“我已经约好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大家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田舒看了眼房间,“你不陪我表哥吃
饭了?”
林菲菲有些烦躁,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田舒应该已经听到了,她真的不应该这样问的。
林菲菲质问道:“你觉得我们有必要一起吃饭吗,他都差点把我给卖了!”
田舒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我表哥现在很愧疚,很后悔。”
“现在说这这些没有意义,不过我还是感谢他以前对我的种种照顾。”林菲菲看了时间,“不早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林菲菲离开后,田舒回到房间,红着眼看着何潇,“表哥,你太懦弱了,你怎么能与王春风签订那样的协议,就算你不爱菲菲,你也不能那样做,你那样,特别让人看不起知道吗?”
何潇紧紧地捏着拳头,后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天他已经跟王春风说明了林菲菲的真实身份,他以为他说了,王春风不过你对林菲菲怎么演,所以才签下了协议。
他下床,向厨房走去。
田舒阻止他,“表哥,你是饿了吗,我让保姆做!”
何潇推开田舒,沉着脸,“今天让保姆走,以后的饭,我自己做。”他走进厨房,关上了厨房门。
想着那份协议,他头痛欲裂,她拿起菜刀,砍向他的右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