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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忙碌的卢云抬起头,看着这一位,年轻的太医说道:“既然是朝中的大臣,应该请一些有资格的前辈给她医治才对,我只是刚来泰医院的一个医女,还没有资格给前朝的大人们治病呢。”卢云这是明的推脱。
卢云不愿意给那些钱朝的大员们看病,其中有很多的原因。第一种就是,前朝的大臣与一些太一也是有着利益牵连的。卢云却不想与前朝的那些大臣有任何的瓜葛。所以他只是愿意为后宫的这些女人们看病,并不愿意给前朝的那些当官的人看病。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医女,只是为了能够有一个庇护她的地方。不想与任何人有太多的牵扯。一旦经常与前朝的某些大臣有了来往,就会遭到别人的鸡蛋。即便就是你,与此人只是医患关系。但是在某些人的眼里,你也会成为那些人放在后宫中的眼线。更甚者会要挟你为他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因为人心可谓不得不防。这就是为什么卢云不愿意与那些前朝的官员有太多的牵扯。他既不想成为别人的眼线和棋子,更不愿意自己被无辜牵连。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就听那个同
僚面色难看的说:“卢医女,快去吧,人家点名道姓让你过去。”
如有无奈?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带着红袖前往诊室。朝中的权贵,他不好得罪,即便就是再不愿意,也得先硬着头皮过去应付。她问了同事的具体是哪位大人?那个同僚只是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你去了便知道了。”
卢云一脸不爽的往外走去。
几个太医看着卢云的背影消失在了药房这才神情越发的诡秘了两分。
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太一的冷嘲热讽:“谁让咱们生来不是女子呢?如果是女子。即便就是年纪小一点,长的丑一点。也比咱们这么辛苦的工作要好很多……”
“是啊!像他那样的,虽然稚嫩了一些,长的也不差。不然的话,你说为什么皇上老是朝见他呢?他每夜都在太医院里当值,当然就是为了图个方便啦,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呵呵呵……”
“你的意思是……”那个说话的太医马上露出了一脸的嫌弃:“我还真的以为她是替我们着想了,原来他是有打算啊!”
“你是不是蠢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愿意天天在这里守夜呢?
没有点儿想法,受这当子醉,你以为她白痴啊?”
“现在的小姐妹啊,一星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别说现在皇帝正壮年啦,就是又老又丑又有权势的一个官员,他们也是想爬床。就像我们这虽然穷酸太一,他们怎么能看得上呢?”
不管身后的那些太医说三道四,再说卢云领着洪秀去了诊室,在诊室里看到了那位同僚嘴里所说的大人。
此时的郑淑庆州,身穿朝服,一看就是刚从朝堂上下来。他正倚靠在躺椅上。可能是听到了卢勇的脚步声,他这才微微起身,抬起头向外看去,当他看到卢荣的那一刻,嘴角扬起笑着说:“哎呦,是卢太医啊!”
这一身儿停在卢云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卢云迈出去的脚步稍慢了半拍,她的脸一下子也黑成了锅底。
此时此刻的卢荣心里把刚才叫他的那个同僚骂了个狗血喷头,她就奇了怪了,为什么不明说是苏庆州来了呢?
就见舒庆州,脸上依然带着温润的笑,一生严谨的朝服偏偏就是被她穿出了几分文雅。
卢云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屋子,随口问道:“首辅大人哪里
不舒服?”
他心里话:“这货哪里都不舒服?看起来这些天被打击的够呛。”
就听苏庆洲说道:“昨天夜里偶感风寒,今天一起来就头晕目眩,难受的很,尤其是这个脑袋里边疼的要命。”
卢云走近一些,看着苏庆州的面色,
她是一脸的不相信。
不过卢云倒是没有,当时一甩袖子就走人,而是在舒庆州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把手伸出来,我给你诊一下脉。”
这次舒庆州倒是非常的听话,她撩了撩自己的袖子,将手腕放在卢云面前的脉诊包上,卢云看了他一眼,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搭在舒庆州的腕上。
出乎卢云意料的是,眼前这货皮肤是真的有些发烫,卖相也不稳,明显的就是受了风寒。
可是在对上,舒庆州那一张欠揍的脸的时候,卢云还是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与卢云的感觉正相反的是舒庆州,他一直就笑眯眯的盯着卢云,从她进了这间诊室开始,一直到现在,一眼都没有离开过卢云的脸,仿佛他这辈子也看不够一样。
因为苏庆州确实发热脉相不稳,卢云皱了
一下眉头,伸手摸了一下苏姓周的额头说道:“你烧的这么厉害,你跟我说是偶感风寒,偶感风寒,是你这样的吗?”
这厮明明就是处于高热中,居然还来这里与他谈笑风生?这不是在找死吗?一会儿别再烧的稀里糊涂,真的就该回家休养生息了。
“红袖去打一盆凉水。”卢云对跟在她身后红秀说道。
随后又看向苏庆州说:“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舒服,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呢?让家人去找大夫,不比自己跑到太医院来看病要好很多。”
这时候,红袖已经打来了一盆凉水,放在了卢云身边的桌子上。卢勇把一块毛巾放在水盆里,硬透毛巾,然后拧干。把它放在苏庆州的额头上,给苏庆州降温。
“我也想在家休息啊!”苏庆州看着卢云说道:“但是我没那个机会啊!”
卢云漂了舒庆周一眼,带有同情。
但是他这一眼落在舒庆州的眼里,确实不信。
苏庆州继续说:“上早朝我不能缺席,一旦我缺席了,文武百官就都会笑话我,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被北冥寒那家伙给气病的,我那样是不是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