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结束
七夜的眼睛寒光一闪,斜斜的身躯向后退了几步,已经快到了悬崖的边上。
我跟着走进了几步,只看他的眼神瞧着月光,虽然无神,却好像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临死之人会在想什么?
“陈庆余,你相不相信,如果我们再打过一次,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忆,刚才的交斗,险象环生,每一处对方都蕴含着杀机,真再来一次,说不定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很可能是我。
没有太多的犹豫,我随即点头说:“我信!”接着又说:“如果真的再有一次,我运气未必有你好,可惜没有如果,只有现在。”
七夜苦笑一丝,嘴里大口的吐血,凄惨的一声大叫,怒问:“你信不信,你永远没有资格可以杀我。”
这一点我还真不信,我摇头说:“现在我理你咫尺,杀你易如反掌,如何能信?”
七夜再向后退了一步,我立刻明白了他此话的含义,再想出手时候,可惜已经晚了,他已经纵身一跳,在悬疑边上落了一句话:“来世我必杀你!”
看见他落入了万丈深渊,我真的怀疑,他会不会没有死,心里咯噔一
下,七夜这样的人,不见到他的尸体,永远别谈他会死,即使他刚才已经身受重伤。
我有些懊悔,没有亲手干掉这个家伙,现在后悔都晚了,去山下找七夜的尸体也不现实,下边的地形比山竹子落崖的地形更加的复杂,高度更加的高,所落的位置更加的不可估算,即便找一年,也未必能找到。
放弃了寻找七夜尸体的念头,心里好过了一点,也许他真的死了,就算没死,又能如何?咱们再来一次,若干年后的我,未必他能承受的起。
我对自己绝对有信心,当解开了身上的“消味散”,总算有了一个了解。
就在我的身后,听到了丽娜叫我的名字:“庆余!你没事吧……”
我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摇头说:“好了,现在一切都没有事了。”
“七夜呢?”
“七夜他掉下去了,也许永远的消失了,这个世界没有七夜了。”
丽娜搂住了我的胳膊,好像很高兴,毕竟也算是死里逃生。我问:“张四喜呢?”丽娜笑着说:“在后边呢!”
果然,山竹子和老苏押着张四喜过来了,后边跟着鲁巴和桑巴一些人。
“那边
的战斗结束了?”
我很惊异的问了出来,鲁巴说了些话,桑巴点了点头,告诉我已经结束了,七夜的人死的死,跑的跑,还有一些被抓了。
要知道最恨七夜的人不是我陈庆余,而应该是鲁巴他们,因为他们在山谷底下,卧薪尝胆几十年,就为了今天的血海深仇得报。
鲁巴走了过来,很感激的握住了我的手,大概的意思是非常的感谢我,他们要走了,现在我才发现鲁巴带的部落里的人全部来了,一共不过五、六十个人,其余的应该全部战斗牺牲了,心中很是悲凉,拍了拍鲁巴的肩膀,然后说:“鲁巴兄弟,以后多保重了。”
接着我又问了桑巴,他们要去哪里?
桑巴很高兴的说:“他们准备回YN的老家,那里有他们的部落和族人,那里才是他们的根。”
我很高兴他们能够找到自己的归宿,此时东方已经发白,看来太阳马上就要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到了,又是充满的希望的一天。
我们送别了鲁巴这些人,接着押住了张四喜回到了山下,来到山下老苏的餐馆,他老婆哭的和泪人一样,因为开始说好了走一天,
没想到了去了大半个月,都以为人已经没有了。
老苏拍了拍老婆的肩膀,然后小声的安慰,我看了过意不去,兑现了当初的承若,支付了五十万给了他老婆。没想到这小媳妇的脸变的真快了,立马就笑了,看起来还是有钱靠的住了,如果老公没有了,身边有钱也不是一件坏事了。
至于山竹子,我也不能亏待他,毕竟他这次死里逃生,我支付了五十万给他,他也笑傻了,不但他妹妹读书的问题解决了,自己都有书读了,高兴的坏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把张四喜带到了房间,里面就他和丽娜我们三个人。
“张大老板,七夜已经死了,有何感想了?”
我冷冷的问他,眼神非常的犀利,毕竟杀他不杀他,全在我的一念之间了,现在他的靠山七夜都被干掉了,他还算个屁。
张四喜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说:“能不能放了我,庆余老弟?”
“放了你,哈哈,哈哈哈哈……”我简直快要笑死了。
“这是今年,我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是不是有病了?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张四喜好像没有被我的情绪影响,还
是很认真的说:“我把我协会的股份分给你,再给你一大笔钱,求你放过我。”
这个人也太天真了,我摇了摇头,然后说:“你的财产以后再说,我就问你胡万山去哪里了?说实话,我可能考虑留一条狗命给你,不说实话,今天就是你最后的日子了,毕竟七夜在下边也很寂寞。”
这句话没差点把他吓傻了,马上站了起来,说:“庆余老弟,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怎么不会说实话呢?”
“那好,你交代一下胡万山的情况。”
张四喜想了一下,然后说:“当初我和谷先立谈好了,他找人对付你,我找人对付胡万山。”
“为什么要对付胡万山?你们都是多年的好兄弟,这么做未必没有想过自己对得起良心。”
提到了良心,张四喜就笑了,然后说:“庆余老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胡万山有良心了,他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了,现在对你好,也不过是利用你而已,当初利用我们搞了这么一个协会,结果‘品鉴玉居’的差事自己给弄了,说别的还可以,跟胡万山谈良心,不如和狗谈。”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