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手术
文家在商界也算是有名气,文蔚从小就像公主一样长大,如今却被吴城宇蒙骗,所以在得知真相后,无论吴城宇怎么哀求,文蔚都意志坚定的离婚。
最终,吴城宇被文家扫地出门,而且就像文蔚一开始说的,是被净身出户。
吴城宇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只是因为靠到了文家这棵大树,有文蔚帮衬,所以才能在上流社会混一混。
如今文家这棵大树倒了,吴城宇交的那些狐朋狗友自然也不愿意再搭理他,一时之间,吴城宇变得下场凄惨。
在徐晔告诉黎微舒,吴城宇的下场后,黎微舒突然问道:“那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调查结束了吗?”
黎微舒一直担心着徐晔被调查的事,刚开始他们就讨论过,徐晔说他没有得罪过别人,所以黎微舒就认为是吴城宇在利用文家报复徐晔。
现在徐晔被文家扫地出门,那么徐晔被调查的事应该也停止了才对,可是……
“还没有。”
听到徐晔在电话里的回答,黎微舒有些诧异,“没有?怎么会没有呢?难道不是吴城宇在背后对你下手?”
徐晔张了张嘴,最后在默默地叹了口气,“不
会是他。即便他是文家的女婿,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动我。”
徐晔还是觉得不要把自己的猜想告诉黎微舒,免得她又胡思乱想,更何况自己也没有实质的证据来证明事情是厉南爵做的。
“那会是谁呢?”黎微舒皱眉道,想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是你工作上的对手?你好好想想。”
最后几个字,黎微舒的语气十分的严肃,让徐晔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打趣道:“你这么关心我的工作,是怕我在家闲得慌吗?”
可是黎微舒并没有听出徐晔是在打趣自己,反而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我希望你能尽快官复原职。”
电话那头的徐晔愣了几秒,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变得有些温柔,“好了,这件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黎微舒看到医生走过来,便对徐晔说道:“那好,有什么进展你再告诉我,我还有点事,到时候再说。”
“好,去忙吧。”
挂了电话后,徐晔久久不能回神,他没想到黎微舒会这么关心自己,本来还以为她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误会徐川自杀与她有关,可是现在都已经证实了。
想了想,徐晔
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询问调查的事,得知上面仍然在调查自己,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看来,厉南爵是真的想要他身败名裂。
这件事,徐晔没有告诉黎微舒,他担心黎微舒会为难。
这边,医生再给黎祈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后,告诉黎微舒和江语霏,说黎祈的病情十分稳定,可以立即做手术了。
这让黎微舒感到十分高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只要黎祈病好了,一切也会变好的。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黎微舒回到病房,看到黎祈在看书,便走上前把他手里的书拿走。
黎祈疑惑的看着黎微舒,问道:“姐,怎么了?”
“后天就做手术了,你这两天一定要休息好了,不能劳累。”
看着黎微舒一本正经的把所有书都收起来,黎祈有些哭笑不得道:“就只是看看书而已,不至于吧。”
“看书也不行。”黎微舒背对着黎祈,说道:“你要是实在无聊,我可以给你放歌听。”
黎祈一脸无奈的看着黎微舒,“听歌可不能解闷,更何况你给我放的歌,那都是入眠曲,专门用来哄人睡觉的。”
“我都睡了这么久了,我可不想在醒着
的时候,还是在睡觉。”
黎微舒被黎祈给逗笑了,转身走到病床前坐下,“你要是真觉得无聊,可以躺下闭上眼睛和我聊天。”
黎祈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但还是乖乖的躺下,然后闭上眼睛和黎微舒说话。
两姐弟心有灵犀的没有提这几年发生的事,说的都是两人小时候的事,或是一些开心的事。
手术前的两天,黎微舒和江语霏都会轮流守着黎祈,就怕他不听话累着自己,在手术之前他们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虽然医生说手术成功几率很高,可是江语霏还是很担心,在黎祈睡着后总是一个人心事重重的坐在旁边。
黎微舒洗了手出来,发现江语霏正靠在窗边一脸愁容的看着外面,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江语霏这样了。
“语菲,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江语霏立马直起身,勉强对黎微舒笑了一下,“没事,我就是在想点事情。”
黎微舒知道江语霏是在担心黎祈明天的手术,便走到她面前,安慰道:“别担心,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小祈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非常适合手术。”
“而且手术主刀的是这方面最好的医生,
所以不用担心,小祈明天的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江语霏勉强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微舒姐。”说完后,看了病床上的黎祈一眼,然后对黎微舒说道:“微舒姐,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儿陪小祈。”
“你去吧,放心,这里有我呢。”
等江语霏离开后,黎微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明天黎祈就要动手术了,其实她真的很紧张。
第二天清早,黎祈在黎微舒和江语霏的注视下,被推进了手术室,临走时,他还笑着安慰了两人。
在等待手术期间,黎微舒看到了网上发布的厉南爵和文蔷秀恩爱的照片,而且照片下方还有人评论,说两人很般配,甚至有人认为厉南爵和文蔷好事将近。
黎微舒看着照片上的两人,觉得有些心酸,如果厉南爵真的和文蔷结婚,那……
关上手机,黎微舒看向手术室,现在黎祈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语霏忍不住在手术室门口走来走去,而黎微舒则是坐在椅子上紧张的两手交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手术室门口的灯终于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