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谁叫你们来的
只有够劲爆,能够骚扰到隔壁,就比什么都重要!
魔音顿时穿耳,两个小鲜肉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眼神对视了一秒,而且还不能笑,他们要镇定,镇定。
哪怕抑郁症都要听出来了,也不能有一丝丝的表情。
隔壁房间。
“白总,”肥肥的中年慕总把合同放在茶几上,“您看,这个调整之后的方案还——”
“来来,我是一个芒果,果果果果果果——”
恐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慕总:…….
白北泽盯着手中的酒杯,没说话。
那歌声停顿了一下,慕总赶紧又道,“这个方案,我们——”
“哟哟哟切克闹——”
还让不让人谈生意了?!慕总一把拍在桌上,“去,把隔壁的人给我揍一顿!”
之前一直在约白北泽谈,可连他的助理都约不到,更别说是本尊了。
今晚却突然接到电话约谈,他可不能让人毁了这次机会。
“是!”几个保镖立刻要往门外走。
“慕总处理事情,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白北泽放下了酒杯,浅淡地道。
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慑。
“这。”慕总本就草莽出身,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
人家白北泽是什么人?
俗话说得好,富贵三代,方懂穿衣吃饭。
他这祖上又岂是富贵二字所能形容的?
想来白北泽应该是不喜这种粗暴的方式,慕总沉思了一下,“你们去请隔壁的人小声一点。”
“好的。”
保镖们匆匆地去了隔壁。
“请你小声一点,隔壁有人在谈生意。”
言可心捏着话筒,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音量给我调到最大!”
“是!”
两个小鲜肉立刻照办。
慕总的保镖们对视一眼,旋即,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小娘们,叫你小声一点,没听见是吗?!”
等的就是这句话!
言可心把话筒一摔,“谁叫你们来的?!叫他自己滚来和我说!”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再给我嚣张一下!”
“我就嚣张了怎么的?”
“你——”
“有本事你打我啊!”言可心站在茶几上。
“臭娘们,别以为我不敢啊——”
“你来啊!”
言可心眼尖看到了闻声而来,出现在门口的挺拔身影,脑子里灵光一闪,尖叫了一声,往后狠狠地倒了下去——
头顶的一切都在疯狂旋转。
这一跤,她卯足了全力!
摔下去,如果痛了,那就真的彻彻底底地死心
了!
可如果不痛。
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的,背后,就一软。
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她却赌赢了!
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臂弯里,很暖,很稳的呼吸,自上而下地喷洒在她的小脸上。
熟悉的气息,在心湖上静静地划开一道涟漪。
言可心心狂跳着,几乎要控制不住惊喜了!
可她却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因为他现在的脸色一定不会很好,她迅速地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颈,柔弱又捂住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呜呜呜,我好怕,他推的我!”
白北泽抱着她,面色黑沉。
挺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慕总已经吓傻,“白、白——”
“不准你叫他白白。”
言可心撒娇似的往白北泽怀里钻,“闭嘴。”
低头,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慕总要哭了,“。白总,我手下的人没推她,真的。”
再蠢再笨的人也能看出眼前的这位娇客不好惹了。
白北泽淡淡睨了他一眼,抱着人往门外走。
“白总,那我们的合作——”
没人回答他。
因为白北泽已经抱着言可心走进了电梯。
门徐徐地关上,他盯着怀里的人,平静地陈述着事实:“那个人根本没有推
到你。”
言可心不肯睁开眼睛,“可是他的眼神吓到我了呀,我是被他的眼神吓得掉下去的嘛!”
说完,还害怕似的小抖了一下。
白北泽看着某个最近被戏精附体的女人,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言可心安心地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一切都安心得那么地不真实。
一路走了出去,她甚至不用睁开眼睛,都能感受到会所里那些各色女人们艳羡的目光。
真是太美妙了。
到了会所外。
白北泽忽然停了。
“言可心。睁开眼睛看我。”
她听话地撑开杏眸,望进他的黑眸。
里面光点璀璨,倒映着霓虹,露出碎钻般的炫目光芒。
言可心看着他,仿佛周围的一切声音都不存在了,世界那么大,她的眼里,此刻,却只有他。
心,也呼啦啦地热了起来。
迷蒙之间,只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白北泽看着她,一瞬不转,半晌,薄唇轻启,“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了?是在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待在他身边吗?
言可心浑浑噩噩地想着,看向他的目光也渐渐地变得炙热,她大胆地开口,“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白
北泽表情明显地一怔。
几秒之后,他才浓眉紧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她还没说清楚,身体忽然腾空!
砰地一声,水花四溅!
言可心傻眼了!
这个男人居然把她扔进了会所门口的喷泉池里!
她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这么躺在了里面——
一口水呛进喉咙里,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猛烈地咳嗽着,“咳咳咳,白北泽,你神经病,你,你混蛋!!”
她根本没有跟他开玩笑!
“你脑子不清醒,我帮你清醒一下。”
说完,他转身走了。
司机等在路边,待白北泽一到,就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
他沉身坐了进去,直到门关上,都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可车子,却迟迟未动。
“大少爷?”
司机冒死又问了一次,“我们去哪儿?”
后座安静了好一会儿,白北泽才像似乎刚刚回神似的,撑了撑额头,“回锦园。”
“好。”
言可心狼狈地坐在喷泉池边,全身都湿透了。
连续两天都为他“湿身”,她也真是够惨的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连风似乎都静止了,闷得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