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的吻像冰块
这样的念头刚落地,周步发现走在前面的霍靳川脚步猛的顿住。
霍靳川后知后觉的想起在车上的时候,时黛下意识的摸肚子的动作,想来是饿了。
“订两份。”他吩咐道。
周步快速点头应下,转身去霍靳川御用的酒店订餐,心里却在吐槽自家总裁也太没心了吧!
少夫人还怀着孕,咋就不能吃个饭再回来呢?!
时黛回到设计部,就被房悠悠堵在办公室,她想订餐都没机会,房悠悠把她手机抢走了,在喋喋不休。
“你快告诉我,我昨天到底被欺负到哪一步了?”房悠悠哭丧着脸。
时黛揉了揉太阳穴,饿,再加上房悠悠的声音让她头昏脑涨,“你们什么都没发生,我过去把你救出来了!”
“没上床?”房悠悠再三确认。
时黛一手撑着头,生无可恋的摇头:“要是说亲一口摸一下你没感觉,可上床那么大的事情要是发生了,你能没感觉吗?”
房悠悠愣住,下一秒就哭出来了:“你的意思是他摸我了?还亲我?呸!”
房悠悠朝空气淬了一口,恶心的恨不得给自己消毒。
时黛捏着眉心,对房悠悠显得很无奈,“他没亲你。”
“我不信,时黛,你快救救我吧,我满脑子都是
被猪拱了!你快告诉我,正常的接吻应该是什么模样的?”
“就比方说,霍总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给我描述一下快,赶快让我忘了被猪拱的场面!”
时黛的小脸‘腾’一下就红了,霍靳川亲她?
她早不记得了!
“你别这么吝啬,你说出来让我意淫一下,把被猪拱了的场面忘了行不行?”房悠悠可劲晃时黛的身子。
时黛被她晃的脑袋都懵了,脱口而出道:“霍靳川亲我就像贴了一个大冰块!凉的发麻,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房悠悠像被泼了冷水,“霍总表面看起来冷冰冰的,在床上也没有什么变化么?”
时黛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点头,“没有没有,你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得去订餐了!”
时黛趁她不注意,抢走手机,一转身的时间,就看到霍靳川站在办公室门口。
他眸色深邃,面无表情。
周步手里提着餐盒,满脸震惊的站在霍靳川身后,显然,他们听到了她和房悠悠的谈话。
这就尴尬了!
时黛心里发麻,他怎么突然来了?
不过时黛比较庆幸的是,霍靳川看上去脸色并不是很难看,更甚至唇角还有点儿上扬的弧度,想来是没生气?
唯独跟了霍
靳川很久的周步清楚,霍靳川越是这样,证明他越生气!
“少夫人,这是总裁特意为您订的午餐,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周步把两份午餐放在桌子上,扭头就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房悠悠替时黛捏了一把冷汗,把义气丢的一干二净,“霍总,我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我也先走了!”
两道利落的关门声后,时黛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她和霍靳川四目相对,男人眼底隐隐透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他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像冰块?”他似乎是在质问时黛,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危险的气息萦绕在时黛心头,她惊觉这男人不是没生气,而是很生气!
她不由自主的后退着,一直到身子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才不得不面对霍靳川,“我……我就是随口——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男人封住,属于他的气息弥漫在她鼻翼间,瞬间让她呼吸都错乱了!
这个吻来的有些匆忙,令人措手不及,时黛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回应他,更甚至也没有反抗!
她毫无反应的状态引起霍靳川的不满,他大手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加深这个令他有些难以自拔的吻。
渐渐的,时黛大脑从一片空
白变换至失去理智,渐渐的进入霍靳川那个深情的吻中,情不自禁的,她嘤咛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霍靳川很满意,他松开了她,看着她满脸含羞,那双泛起迷离的眸子,他勾了勾唇,“不是冷到麻木,没有知觉,无法反应吗?”
时黛的脑袋‘轰’的一声炸裂,脸色爆红到好似能滴出血,所以这男人用这么直接的方式是来证明她说的不对!
她硬着头皮回复:“趁机占我便宜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臭流氓!”
难得见她害羞成这样,霍靳川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光,他转身走到桌前,将周步订的两份午餐打开,语气已经没了刚才的魅惑。
“吃饭。”
时黛还别扭着呢,打算不吃他的饭!
可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饭菜的香味在办公室弥漫着,不断挑战着她的味蕾和嗅觉,瞬间就将她的傲娇击垮。
不吃白不吃!
时黛走过去,坐下来就开始吃饭,闭口不提刚才的事情,更是看都不看霍靳川一眼。
霍靳川也不介意,慢理斯条的吃东西,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贵气。
饭吃到一半,时黛的手机响了,是时母打来电话,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干什么,时黛没有接的打算,任由手机响着。
许是电话声吵到了霍靳川,他不悦的扫了一眼,就连吃饭的动作都顿住了。
时黛见状,赶紧把手机拿过来,打算挂掉,可被霍靳川那一眼看的心里发毛,手上没准,一个不慎把电话给接了。
接都接了,总不能在挂掉,时黛索性起身走到窗前接电话。
“黛黛,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能跟我见一面吗?”时母语气诚恳。
“有什么话,你就在电话里说吧。”时黛真的不想在看到时母那张假惺惺的脸。
时母沉了片刻,才揣摩着开口:“黛黛,不管怎么说,你和染染从小一起长大,你也不能看着她就这么被毁了吧?我知道四百多万对于你来说也很难,但是对霍靳川来说百牛一毛!”
“你就当借给我们,以后等染染大学毕业找个工作,赚了钱在还你行吗?”
那张以彩礼为名头落在时黛手里的卡,时母估摸着是时黛第一次见那么多钱,所以舍不得往外拿。
那时母就越过那张卡,直接提霍靳川,让时黛再管霍靳川要钱。
时黛的目光变得讽刺,声音更为清冷:“千牛一毛又怎么样?她自己犯的错就该自己承担,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那天就是想让我买了这笔单,所以故意花了这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