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乱来
秦玉刚刚到医院,龙耀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
“有事快说。”
他听着电话里声音,甚至怀疑的看了看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没事儿不能找?”
“没工夫跟你闲聊,你老爸交代你的事情完成了?”秦玉问话很是熟练,话里话外也像是对他特别了解。
“呵,那任务小意思,什么时候过来玩玩,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对方那不羁的态度表明自己的实力,同样,也暗戳戳的表示出他想她了。
酒吧初遇,觉得他变态,人很话不多,后来再深入了解,只觉得这是一个中二病晚期的骚包男子,但是一开始形容的狠却是一点没错!
龙耀口中的玩玩绝对不是普通的玩,肯定是一群不要命的富家子弟,又在哪个悬崖边上赛车来着。
这种赛车没有规矩,没有裁判,只有一帮子跟打了鸡血的男男女女,玩的就是速度,玩的就是心跳!
当初龙耀他老爸就是管不了他,才想出一个法子把他扔到国外,希望能让他有所收敛,谁知,这让他玩的更加疯狂,国外从来不缺胆大的人。
“你的世界太难懂,也太疯狂!你还
是自己去享受吧!”秦玉说完,便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龙耀的舌头顶了顶上颚,眼神里的笑意还没消散,一直跟在他身旁的小弟开了口。
“老大,你还真非秦玉不可?那女人有什么好的,脾气硬,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老大,你别忘了,林家那个也还没放弃呢!”小弟好心的提醒道,总觉得自家老大的爱情不会太顺利。
“一个小白脸不足为据!你看着,秦玉,迟早是我的。”
龙耀起身,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走向赛车。
秦玉赶到病房,一室安静,商牟楠远远的靠在窗户前,一直看着桌上的电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欣欣,宝宝怎么样了!”她边说边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已经熟睡的宝宝。
“医生说太小了,不能像大人那样处理,只能抹一些辅助没有刺激的药物,但是效果就会慢一点。”
看着孩子露在外面的手臂,脖子,脸上都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水痘,翟童欣只能干着急。
秦玉看着也是心疼不已:“这睡着还好,要是醒了,身上又痒,这么小
的孩子怎么受的了!”
“就没想着请国外的医生?就像你上次那样!”
“没有,医生都说了这个水痘没什么,宝宝又小,不会留什么疤。”
“对了。”秦玉挤在好友身边,眼神示意着远处的人:“他怎么了?感觉不是很愉快啊!”
看着小玉笑的贼兮兮的,又瞟了一眼远处商牟楠,翟童欣没好气的解释:“一个没起过水痘的人乱来,被我隔离起来了而已。”
“啊,不会吧,他没起过水痘?”秦玉捂住嘴,小声的问道,眼睛里还带着好奇。
一提到这个,她就很无奈,就在不久前,自己问他有没有起过水痘,对方还狡辩。
“水痘而已,没什么。”
“……”
这是什么回答?难道水痘会因为他是谁而不传染吗?
“你这真是乱来!我去找医生给你拿点预防的药,要是真的传染上就不是闹着玩的。”
翟童欣当即就做出决定,拿完药就让他赶紧回去,可对方是谁,就是不走,无奈之下,她就只能让他离远一点了,期望这样不会被传染!
秦玉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因为时间很晚了,再打扰到好友休息,那就
罪过了。
她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角落里的人说道:“这么晚了,你不走?”
商牟楠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你高兴就好!”惹不起惹不起,她小声念叨了出了门。
“我陪你。”他站起身,走到翟童欣面前低声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增加抗体,避免染上水痘!”她说完,又把他往远处推了推,离宝宝太近了。
“那你呢?”
“妈妈一会儿就过来,屋里还有一张床,可以了。”
“不是。”
“什么?”
“你,得过水痘吗?”商牟楠停顿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我小时候就得过了,看我的鼻子,那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小坑,那就是起水痘留下的,怎么都消失不了。”
翟童欣边说还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深怕对方不信。
商牟楠慢慢低头,果真看到了那个小坑,只是,低头的动作不停,直到嘴唇吻到了鼻尖。
“唔,你做什么?”对方仿佛受惊的小鹿,慌忙的捂住鼻子后退了一步,等着大眼询问道。
“亲你。”
看着那人丢
下两字,大摇大摆的就出了门,翟童欣满脸通红,这人,现在做这些事情越来越顺理成章了,而自己也渐渐的不再感觉到任何不适!
这样……不妥!不妥!
翟妈过来之后,才发现给女儿涂后背的药膏没有拿,便直说让翟爸送过来。
“妈,一天不涂没事儿的,我明天再回去拿。”翟童欣说道,并且打心底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好了,根本就不用药膏了。
“不行!当初出院你怎么保证的,这才过了几天,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
“妈,你别打了,我回去拿。”
翟妈一听,想了一下说道:“也行,那你就今晚回去睡,明天再过来。”
翟童欣犟不过自家妈妈,只得半夜为了一只药膏回了家。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为什么妈妈这么执着于一个药膏,难道今天不涂就真的不行吗?她只是想让自己多休息一点。
洗漱完毕出来,看见手机上赫然躺着一条短信。
“晚安。”
翟童欣抱着手机,看着那两个字,很快的就陷入了睡梦中。
商牟楠坐在沙发里,没有等到对方的任何回应,过来好久,他才叹了一口气。
这女人,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