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叶忠跪
能不过哭吗?
有一天,那个男人会脚踏七彩祥云,在万众瞩目之下来接自己。
而今天,虽然叶轻魂并不是什么齐天大圣,但给林如霜的惊讶与感动也足够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林如霜,你是想造反吗?我命令你,立刻跟叶公子走!”
老太太拄着拐杖,用力喊道。
“不,我不会再任凭你摆布,像个商品一样被你们卖来卖去了!”
林如霜摇头拒绝。
“林如霜,家族能否脱困全靠你,全靠叶公子一家的赏识,难道,你要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了整个林家,让所有血脉亲朋今后喝西北风吗?”
老太太声音颤颤,居然打起了感情牌。
“这林如霜脑子有病吧?叶公子这种青年才俊不选,居然要跟一个废物私奔?”
“陷整个家族于不顾,这不是任性,是没良心啊!”
“没想到外表美如画,内心却肮张不堪!狗男女!”
众人都被老太太的演技所煽动,纷纷打抱不平起来。
闻言,老太太包括林家众人,心里都一阵得意。
正所谓:众口铄金。
面对众人的指责,你林如霜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太太,你就这
么肯定,叶家这条大腿,能够帮助林家走向辉煌吗?”
叶轻魂淡淡问道。
“只有白痴才会问这种问题,叶家是云城四大家族,这实力有目共睹!”
老太太不屑冷笑,语气嘲讽道:“叶家如果还不算大腿,难道,你这个吃软饭的废物叫大腿?”
话落,全场捧腹大笑。
“好,那我今天就替你验一验,你口中的大腿,到底是何成色!”
叶轻魂抬手指着叶天豪道:“你不是想报仇吗,我给你机会,现在就叫人,能找多少就找多少,我一动不动在这里等你!”
静!
一瞬间,场中变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知道叶轻魂十分狂气。
但此时此刻,叶轻魂继续叫板叶天豪的话,已经不是狂气那么简单了,而是,一种目空一切的霸气。
叶天豪楞了三秒,随后飞快的掏出手机,将电话拨给了父亲叶忠。
“爸,动用你的全部能量,立刻赶来云顶,这小子太狂了,把鬼叔给废了,对对对,这场子不找回来,咱们父子今后就没脸在云城混了,好好好,我等你!”
叶天豪挂断电话,随后,就陷入了漫长的等待当中。
现场没有
一个人想要离开,谁都明白今天这里,绝对会上演一场超级大戏。
堂堂云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叶家啊,动用全部能量的怒火会有多可怕?
想想就让人心颤。
“叶家之主叶忠可不像叶天豪这般无脑,他带人来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你的两个手下再能打,也不可能打过上百号人吧?”
林如霜拉住叶轻魂的衣角,满脸担忧道:“你跑吧,现在走还来得及。”
“别担心,我比他们还能打!”叶轻魂摇摇头拒绝道。
“……!”林如霜彻底无语。
不光是她,所有人都觉得,叶轻魂挑衅四大家族之一的叶家,无异于飞蛾扑火!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场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直到二十分钟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宴会厅外传来。
“云城还有人敢欺负我叶忠的儿子,特么的不想活了?”
叶忠还没露面,霸气的叫骂声就已经传了进来。
“儿子,我把云城道上有头有脸的大哥都找来了,告诉我,是哪个逼欺负的你?”
叶忠手持一把猎枪,狰狞无比,身后跟着十几个气质不俗的男人。
有熟知云城地下势力的一眼就能看出
,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哥级人物。
叶家毕竟是云城四大家族之一,一呼百应的能量不容小觑。
陆陆续续的小弟从电梯往外面赶,酒店外也在不断集结人马。
这一次,叶忠不光是要干掉对方,同时也是为自己家族找回面子。
“爸,就是他,就是这个窝囊废动的我,你给我弄死他!”
叶天豪见老爸来了,自信心简直爆棚,大声喊道。
“废物,以为请两个保镖过来你就是大哥吗?我告诉你,你这种咸鱼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现在跪下,给我磕头叫爸爸,我还考虑饶你一命!”
叶天豪指着叶轻魂,说完之后又看向林如霜道:“美人看见了吗,这就是跟本少作对的下场,你的男人在我面前,注定连渣渣都不算,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可以只把他打个半死,给他留条狗命!”
叶天豪的话语何其阴损,气焰何等的嚣张。
但场中没有人会怀疑他话的真实性,相反有些期待,他们敢不敢把叶轻魂当场弄死。
越来越多的混子将宴会厅堵住,这场面,就连一群吃瓜群众都感到十分紧张,害怕一会被打伤。
不过,谁
都能看出来,叶家的实力太可怕了,就算叶轻魂再能打都没用。
在云城,四大家族才是真正的王者。
“哦,是吗?”
然而这时,叶轻魂却出人意料的笑了。
他转过身,看向远处的叶忠,淡淡道:“叶忠,你带这么多人来,确定想对付我?”
这不是废话吗!
不对付你,难道,还是来给你磕头的?
然而,话音未落,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叶忠顺着声音看去,当看清叶轻魂长相的时候,面部表情急速抽搐。
噗通一声。
竟然直接给叶轻魂跪了下来。
“叶公子,我刚才没看清,我不知道是你啊,如果知道是你,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带人过来啊!”
叶忠脸色苍白如纸,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天杀的孽子。
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尊阎王,这不是找死吗?
“公子,求求你看在我这些年鞠躬尽瘁的份上,饶过犬子一命吧!”
叶忠哭喊着,用膝盖蹭地面爬到叶轻魂脚下,不停磕头道。
那咣咣咣的声音,仿佛隆隆隆的鼓点般,响彻整个大厅,地面的瓷砖都被他额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