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泥沼
“包景阳你在哪里呢!”
“我还在花灯集会上呢。”
云柔嘉皱皱眉:“神经病啊,你在集会上不找我也不给我打电话,你在撩妹字吗?”
他神神秘秘的别有所指:“你和林小姐还安全吗?”
两个人跨服聊天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她点点头:“安全啊。”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先回别墅,不用等我了。”
“哈,你确定?”
包景阳的语气中颇有几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牺牲:“恩,我现在被两条可恶的臭虫给缠住了,你们先走,咱们稍后联系。”
“额,那好吧。”
挂点电话以后,身旁的唐允哲露出一丝好看的弧度:“我说的对吗?”
“那为什么,为什么包景阳不肯和我一起走?”
“因为他很贪心,而且还不聪明。”
包景阳想要将云柔嘉隐瞒的彻彻底底,所以宁愿拖住苏尚卿和朝闻道也不愿意来找她,可惜,他忘了还有一个唐允哲。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上车。
除了云柔嘉之外,其余人都穿上了便装,她穿着粉红色的樱花和服坐在车内怪怪的。
没办法,她第不知道多少次输给了唐允哲。
包景阳那孙子为什么不一起回
去,丫的,下次见面肯定要问清楚!
唐少安静开车,林语静回来后更加沉默了,这份冷静中还掺杂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害怕触及到女孩的伤心事也闭嘴了。
一路无话,到达KM别墅的时候满天星河。
简少爷带着大批人在门口等待着,云温温像是橡皮膏要一般的粘在身旁。
“玩的开心吗?”
这句话像是讽刺让林语静的小脸更白了。
她微微弯腰:“哥哥,晚安。”
随即一脸阴沉的走进了别墅内,留下怪异的空气。
云温温怒目圆瞪:“云柔嘉,你今天去干什么了!你看,你都将林大小姐折腾成什么样的了!”
云柔嘉知道做错了事,也到非常的好脾气:“抱歉,这次是我的不对,我考虑不周鲁莽行事,还请简少爷不见见怪。”
确实是她考虑不周。
在外面转了一圈,风间一清没有找到,却将大小姐的心给弄丢了。
丢给能和风间家唯一抗衡的人也好,还能上演一场婚场抢婚的大戏,却丢给了风间家的马仔,一下子人生都无望了。
简却看得开,柔声说道;“没关系,Tina大概是累了一天了,既然大家都没事这件
事就这样过去了,云小姐不必自责。”
“多谢简少爷。”
她抬头的时候,那男人笑盈盈的看着她。
湛蓝的眸子在黑暗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美艳高贵的脸上多了丝妖孽,云柔嘉突然想到了夜晚出行,摄人心魄吸人魂魄的狐狸精。
狐狸精长成这个样子就不难理解那些送死的人了。
只需要看一眼,人就自愿的往火坑里跳。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这份目光,笑容加深,那张漂亮的都变得有些恍惚。
突然有只手抱住她的腰肢,清冽带着酒气气味瞬间包围了她,清醒的瞬间还有股安神的作用。
等下,她是被施了魔法吗?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那我们就走了。”
简空灵的声音简直不像人类:“请便。”
坐上车以后,云柔嘉的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直跳,奶奶个腿的,这哪是脸啊,简直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云温温每天都对着那张脸,血条还健在吗?
她刚想打听一下KM集团这位不像人的大少爷,却发现身旁的唐允哲认真了起来。
“怎么了,脸色拉的和长白山似的?”
“严格来讲,我开心或者难过的时候,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孩笑着说道:“那我换个说话,怎么了,心里拉的和长白山似的。”
说这话,那张娇俏的脸凑了上来,眉梢带着狡黠的笑意,配上粉红色的和服活脱脱迷路的小狐狸,满肚子的坏主意却没有害过人。
“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不至于。”
哼,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存在,明明就吃醋了!
云柔嘉用手挠了挠他:“哎呀,我就是没见过长成那模样的人嘛,放心,我和简少爷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我保证!”
“我只是在担心你的安全。”
唐允哲语气软下来,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的成分。
顿了下,他说道:“那人很危险,非常危险。”
“恩,我察觉的出来。”都长成那样了,能不危险吗!
“不是,你察觉的那样。”
云柔嘉惊了下,有些诧异:“哎,危险的不是那张脸吗?”
“简的爷爷是KM集团的前任董事长,fakhri先生却是个普通的董事,而简又重新回到了集团继承人的位置,这里的关系你没想过?”
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里面的关系非常的微妙。
“对啊,现任董事长是谁?”
“简的姑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
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并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女人的资料。
“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简从四岁开始一直到十三岁都被收养在姑姑家里面,因为那是 fakhri与林逾静的母亲打正火热。
第二件,那个女人在十三年被告入狱,在监狱里待了两年才出来,之所以释放这么快是因为受害人的原谅,出来以后也就丧失了对简的抚养权,他重新回到了 fakhri身边。”
云柔嘉心脏疯狂的跳动,满脑袋都是简那张惊世骇俗的脸。
“他姑姑为什么犯了什么罪?”
“虐待侵犯。”
她一下捂住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是我想的那样?”
在这样的环境下,唐允哲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变态:“没错,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会这样!那简还原谅她,她现在竟然还是KM集团的董事长?等下,简现在是继承人,是因为她想要弥补吗?”
“柔儿,很多事情我们不必知道,我们最好也不要知道。”
她强行咽下嘴里的那股诧异,现在想起那张脸来倒是感觉有些可怜,打了个手势:“我明白了,又不是我们家的事。”
“那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