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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再次靠近的时候,唐允哲终于有了反应。

他弯弯嘴角,有些意外云柔嘉会找到这里来。

他伸出白净修长的手递到她面前,掌心朝上,纹路清晰:“来,陪我坐坐。”

云柔嘉直接将那杯温烫的牛奶递到手中:“喝点牛奶会长高的。”

牛奶接触掌心好像被烫了下,唐允哲还是稳稳的拿住了:“好。”

“这么冷的天,你在屋里干嘛来这里?”

“身上有味,来散散。”

靠近他以后便闻到了剧烈的香烟味道混着和高浓度酒味,连男士香水都遮不住的程度,气息猛地攥紧她的鼻子,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允哲第一瞬间想要去拉她,手指没碰到人便收了回去,淡淡地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回屋。”

她摆摆手表示没关系,又上前了一步。

打量了下冰凉的木板藤椅,一抬脚直接坐在了唐允哲大腿上,身上的斗篷直接环绕住了对方,斗篷很大瞬间将两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云柔嘉笑着说道:“我机智不,这样我也暖和,你也暖和。”

想了想,她又添上了一句:“那个,我最近长胖了,你要是腿麻了给我说。”

他双手环抱住女孩的腰

肢,拉进怀里,两个人靠的很近也很温暖,他身上醇厚的白酒味道和烟草味道纠缠在一起,熏得柔嘉脑袋涨涨的。

“你不怕?”

男人像是询问气味,又像是询问其他的东西。

云柔嘉喝了口牛奶,默默的回答:“怕。”

“那你还来?”

“额,我,那个,怎么说呢?你就当我心地善良吧。我……”

她嗯嗯哈哈说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眼里盛着光芒,轻柔却强制的摁着女孩的脖颈,低头与他吻在了一次。

冰凉的唇封住了余下所有的话,即残暴又温柔的烙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这份绵长一直持续到云柔嘉头晕目眩坚持不住的时候,才推开了比她矮半头的男人。

因为这个吻,她的脸又成了天边的晚霞,浑身上下都热情腾腾的。

唐允哲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他手指上带了一枚银色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划过脸颊引起一阵寒颤,他哑着嗓子说道:“你真是我的毒药。”

那枚戒指她见过,苏尚卿好像也有一枚,应该是代表着黑曜会馆,脑海里正想些有的没的,比如她把戒指偷过来能不能指挥黑曜会馆?

突然听见一句话,脑袋又

是一懵,紧接着想起来朝闻道告诉她的事,总感觉毒药这个称呼不怎么的友好,纠正道:“我应该是解药。”

男人带着满眼的笑意,纵容的语气道:“你都是。”

一夜过后。

云柔嘉支撑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来到餐桌旁边吃饭,名唤午饭实则早餐,吕姨关切的询问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所以今天早上才起不来。

她拽了拽衣服遮挡住脖子上的痕迹,笑嘻嘻的应允着。

痕迹还是入了伯母的眼睛,笑着说他们家双喜临门,急忙把所有的好吃都放在云柔嘉面前,还说什么太累的话就在家里休息,明天再去上班。

让云柔嘉一下子不知咋办才好。

啊啊,她就是心太软了,这是病要治的那种。

今天醒来她就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又被套路了?朝闻道是不是利用自己的同理心故意说的那番话,晚上唐允哲故意在那里等待着,然后……

她被忽悠的太多,走起路来都快要瘸了。

一顿午饭在伯母的盛情招待下吃完了,顺便还问了下阿彪女朋友的事,伯母表示什么都谈妥了,唐家财大气粗光有钱砸就能砸的对方眼冒金星。

他们还计划着过了年正月十

五结婚,热热闹闹的喜上舔喜,到时候大家都在。

云柔嘉囔囔着肯定参加,到时候还要接捧花。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明年正月十五的婚礼,这时的云柔嘉还不知道,命运早就埋下了名为离别的种子,一步步的离那个节点越来越近。

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吃完饭收拾了东西,伯母一步三抹泪的送到了门口,她千劝万劝表示自己处理完事情肯定会回来的,哭成这样伤身体等等。

离别总是痛苦的,云柔嘉坐上车和这位真心牵挂自己的老妇人挥挥手,便离开了老宅。

她临走的时候和云临天去了个电话,询问了没什么问题,这才去了机场。

一身干净利落的职业装,林木西装外套大衣,消瘦的身体被衣服包裹起来也有了分量,远远一看分外挺拔,不知吸引了多少的目光。

双方见面没多少客套话,快速启程进入机场。

从A市去临省的首都都可以坐车去,只不过太慢,她现在着急的就是时间,三思之后才决定做飞机的,一个半小时便落地了。

林木马不停蹄的召唤了辆出租车,坐车往下面的县城开行驶:“琉璃寺镇也有旅店,不过肯定没有

县城里的快捷酒店好,咱们今天晚上住哪?”

“去下面住吧,省的明天一早还要打车。”

对方做了个明了的手势,与司机讲清楚改路直接去琉璃寺镇。

周围的高大建筑越来越少,成片的树木和田地多了起来,公路两侧满眼的都是化了一半的雪,要是夏天来肯定很漂亮,绿树成荫鲜花满地。

司机是本地人,看着这一男一女还以为是来旅游的,没想到竟然直奔下面一个小村子,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干啥去啊?”

“串亲戚,好久没有去了,临近年关走动走动。”

云柔嘉已经到了编瞎话面不改色的程度,继续往上圆谎:“其实我记不太清了,我奶奶的姐妹在琉璃寺镇,小时候和表姐还在一起玩,大了就断了联系。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想要多见见老姐妹,所依托我们走了一趟。”

一番话说完,司机恍然大悟,嘴里感叹着老年人都恋旧,又问了问还记得老姐妹的具体消息吗,他在琉璃寺镇也有人也可能帮忙打听一下。

“记不清了,只知道我那表姐叫什么王洋,我奶奶那姐妹也不知道活着没有,我这里有张照片,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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