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早上发什么神经?
吻着吻着姜昔就觉得不对劲来。
她气息不匀低呼,“池景,你的手往哪里摸呢,给我拿……”
话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吻住,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滚烫得似乎要将她灼伤。
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她的下巴上,脖子上,锁骨上……
姜昔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到她的肌肤上,她才猛然清醒过来。
“池景……”
男人终于放过了她,鼻尖贴在她的鼻尖上,微微的喘着气。
她伸手阻止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快做饭,我饿了。”
池景松开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微微喘着气。
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巴掌大的小脸上染上了酡红。
“妖精。”池景松开她,低眸看着她红润的脸,眸色从暗沉炙热逐渐恢复清明,“想要早点吃上晚饭就别来招我,嗯?”
他的嗓音性感得不像话,姜昔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声控,可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她还是忍不住沉沦了。
“明明是你在招惹我。”姜昔不满的撅起嘴,“快点抱我下去。”
男人把她抱了下来,她立即转身溜出了厨房。
回到客
厅姜昔把自己摔进沙发里,心脏仍然在砰砰乱跳。
……
晚餐后,姜昔洗漱完走到客厅时,池景正在低头处理工作,笔记本放在双腿上,眼神专注。
听见脚步声太抬起头看向她。
“被子我给你拿出来了。”
池景关掉笔记本放在了一边,朝她招了招手,“还不困?”
“嗯,现在还睡不着。”她刚走过去,池景就将她拽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沐浴乳和洗发水的清香充斥着鼻腔,池景喉结滚了滚,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姜昔对上他的视线莫名觉得心慌,挣扎着要起来,但男人双手揽着她的腰肢,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池景……”
“陪你看会儿电影?”
“不看。”
“那做点别的?”
“那还是看电影吧。”
池景,“……”
这防狼的表情是不是太明显了?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姜昔就倒在池景怀里睡着了。
直到池景抱着她走进卧室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他,“电影结束了?”
“没有,等下次再继续看。”
“噢。”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回到床上自觉盖上被子,对站在床边的男人说道:“
出去的时候帮我带上门,谢谢。”
池景站在床边看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忽然俯身将她圈进怀里,低声道:“我这几天表现怎样?”
表现?
虽然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但她还是中肯的给了评价,“挺好的,怎么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我进房间睡了?”池景低声道:“睡沙发我睡不好。”
姜昔,“……”
的确。
他那么高,睡沙发的确不太舒服。
想了想,她淡淡道:“可是我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不然你……打地铺?”
闻言,池景皱了皱眉,“打地铺?”
“不然你也可以回去……”
“行。”
她话还说完,池景就应了下来。
然后洗完澡,去衣帽间找了被褥和垫子,就在她床边打了地铺。
姜昔翻身看到已经睡下的男人,有点无语。
真是难为他了。
她原本以为他不可能会屈尊打地铺,谁知道他答应的这么爽快?
……
一夜好眠。
清晨,天刚亮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就把姜昔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皱起眉,铃声持续响着,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怒意。
大早上,谁有病?
刚要起床的时候,男人沙哑
低沉的嗓音就响起了,“你再不去开门,我就去了。”
很显然,被人打搅睡觉的池景语气并不是那么愉悦。
姜昔憋着一股怒意从床上爬起来,刚要走出卧室时,她突然想起昨天周蒙和宋洲同时来找过她,于是她看向睡在地上的男人,“待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动静你都不要出来。”
男人闭着眼睛没应她。
姜昔走出卧室关上门,不紧不慢的走到大门口,刚打开门就抱怨起来,“谁大早上有……啊……”
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一阵冷意已经扑面而来,她的手腕猛然被扣住,力气大得让她几乎要脱口喊出池景的名字。
男人扣着她的手往客厅拽,随即猛地将她甩进了沙发里。
手肘猝不及防的撞在了沙发沿上,疼得她紧紧拧着眉。
昏暗的光线中,她抬起头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是宋洲。
她很快冷静下来,声音也冷漠得没有任何温度,“宋洲,你在发什么疯?”
宋洲垂眸俯视着她,眼里布满了红血色,看起来大约是一夜未睡,脸色也很难看,“姜昔,你对周蒙做了什么?”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可男人的力气她根本无法抗衡,
尤其是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
“你大早上来我这里发什么神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宋洲冷笑,“她已经消失一整晚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姜昔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对上他阴沉的眼神,冷笑道:“你有什么证据是我把她弄不见的?”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没说话。
“看样子是认定我做对周蒙做了什么,不管我说什么好像都没多大意义了?”她深吸一口气,手腕的疼痛已经让她手指开始颤抖,于是她冷声道:“你再不肯松手,我就让人把她手弄折你信不信?”
宋洲呼吸一沉,看着她的眼神越发阴沉了。
几秒后,他还是松开了她。
姜昔揉着手腕,抬眸看着他,唇角勾起冷嘲的弧度,“宋先生,我还真有点莫名其妙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把周蒙弄不见了是为什么,那不如你帮我分析分析?”
说罢,她从沙发里站起身,看着他阴鸷的脸,淡淡的笑出声,“从婚礼取消后我从来没有找过你,更没有出现过在你们眼前,也做到了形同陌路,倒是你们两个,时不时的就来骚扰我。”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讽刺的意味却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