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枕边风好好吹
阿琰的眼里此时只有乔夕月,根本没有别的女人。所以对阿朵的话置若罔闻。
乔夕月却看见了阿朵那张又黑又臭的脸,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了,瞪的正好是自己。
有仇没仇先不论,光是这虎视眈眈的样子,就让乔夕月心里不爽。
她下意识的往阿琰的怀里缩,打算视而不见,用阿琰的身体遮住野女人的目光。
乔夕月又不傻,也有女人特有的直觉,一眼就看出这个野女人觊觎自己男人。
阿琰感觉乔夕月的身子微微发抖,大手将她的后脑勺一按,整个护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厉声的对阿朵说:“你吓到她了。她是我的女人,首领的女人就配得上五色鸾鸟的羽毛。”
“她那么弱小,不配做你的女人。”阿朵吼着,拔出石刀指着乔夕月,说:“我要和她决斗。”
“阿朵。”阿琰的大手用力推开那把指向乔夕月的石刀,气愤的说:“你是想当着我的面,杀死我的女人吗?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说完抱起乔夕月就走。
乔夕月乖巧的伏在坚实有力的胸膛上,感受着阿琰每次说话胸腔的震动,觉得安心无比。
这是个蛮荒时代,可这个男
人那么MAN,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当然,如果他不是这么急性就好了。
乔夕月刚被抱回山洞,就被阿琰按在了兽皮上。
她身上裹着的兽皮在阿琰的手里,轻薄易碎的犹如秋天的树叶。
乔夕月哆嗦着,再次被打开了身体,不得不咬牙承受着。
这个男人太强壮了,全身都充满力量,坚硬如铁,蓄势待发。
“你真美。”阿琰的嗓音是沙哑的,但透着柔和与疼惜。
他的小女人太过柔弱了,他根本不敢用尽全力。只能一点点的试探着,找寻她不太痛苦的方式。
哪怕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了,又疼又胀难受的不行,仍然耐心的哄着自己的女人。
乔夕月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不是那么撕心裂肺的疼,反而有种被娇宠的感觉。
明明累得快要昏迷了,可是心里还有点甜蜜。
阿琰极力克制着自己,只要了乔夕月一次就将她抱进怀里,拭去她额角的汗水,大手在那纤弱单薄的背上轻轻拍着,分明是在安慰。
乔夕月被这样呵护着,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即使身上还很难受,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努力的疼惜自己。
“不能天天这样。”乔夕月
扬起小脸,有点委屈的说:“我受不住。”
“嗯?”阿琰听不懂小女人的话,却想起了一件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琰、阿琰。”
一边说,阿琰还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重复:“阿琰。”
乔夕月懂了,这是在自我介绍?就学着阿琰的发音说叫了一声。
“对,对。”阿琰的心已经被蜜糖填满了。自己的名字从这个女人喉咙里发出来是那么甜美的声音,娇弱绵软的,像是她动情时候的呢喃。
“我叫乔夕月。”乔夕月也一字一字的说:“乔、夕、月。”
“月?”阿琰也听懂了,眼神一亮,指着洞外的天空,问:“夕月?”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个清亮的月影挂在了天边。
乔夕月点点头,忍不住低头在阿琰的鼻子上亲了一下。
阿琰一愣,摸着自己的鼻子发呆。她的唇好柔软,有点凉、还有点湿,就像是最甜蜜的果子,还有点清香。
阿琰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碰触,喜欢她的香和甜。
阿琰学着乔夕月的样子,嘟起嘴唇有点笨拙的也亲了亲乔夕月的鼻子。
乔夕月又娇又怯的笑了笑,这次亲了亲阿琰的唇,柔声说:“还有这里。
”
阿琰学得非常快,食髓知味的也压上了乔夕月的唇。
而他的吻浑厚有力,还带着点不难闻的雄性味道,荷尔蒙爆棚。
“咕噜”乔夕月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泛起一阵胃酸。
难受的她蜷缩了一下身子,也顺势挣脱了这个吻。
阿琰被打断后一脸的悻悻,大手将乔夕月扶了一下,托着她坐起来,问:“你没吃饭吗?肚子怎么叫的这么响亮?”
“饿了。”乔夕月和阿琰是鸡同鸭讲。但她一直指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委屈。
“没吃饭?”阿琰终于明白了,大手按在乔夕月的肚子上,发现瘪瘪的实在是可怜。
再看看那几乎能让自己一只手就握住的细腰,立即无比担心这个女人会像前一夜那样一睡不醒,差点死掉。
“小麦子。”阿琰披着兽皮起来,站在山洞外质问:“让你看着她,不是让你饿着她。为什么不给她食物?”
小麦子睡在山洞外的草堆上,一个激灵醒来,跪爬着来到阿琰的脚下。连忙说:“首领,她起来晚了,没有干活。”
“干活?”阿琰一脚将小麦子踹翻,问:“她那么瘦,能干什么活?现在她只要吃好、睡好,怀上我
的孩子就行了。”
“是、是的首领,我马上去拿吃的。”小麦子诚惶诚恐的起来,正好看见乔夕月裹着兽皮也出来。
小麦子心说:幸好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叽里呱啦”的首领一定听不懂她告状吧。
“等等。”阿琰想了想又问:“谁说让她干活的?”
阿琰记得自己离开时让小麦子看着乔夕月,可没说让她干活。而且小麦子也是女奴,没有权利指使任何人去干活。
“是阿姆。”小麦子小声的说。
“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干活。”阿琰大声的说:“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照顾她。她吃过饭,你才准吃。要是她饿了一顿,你就一天不准吃东西。”
“是。”小麦子马上答应着,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走了。
首领好厉害,好凶。可是他对那个女人真好啊!
小麦子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乔夕月命真好,居然能够得到首领的宠爱。真有点羡慕呢。
“你为什么踢她?”乔夕月蹲在山洞里,双手托着下巴问:“她还是个小姑娘呢。凶巴巴的是那个老女人。”
虽然明知道阿琰听不懂,但乔夕月还是忍不住告状。枕边风一定要好好的吹,万一他听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