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您不是我们的客人
麻子脸说着,那双大手欲要不老实的朝着关薇那高峰之上攀去。
然而,关薇似乎早有所防备似的,虽然醉醺醺的,一摇一晃,但仍然是咬着牙,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其推开。
“草,妈的,表子。”麻子脸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遂即抓着关薇的头发,便往门外带去。
“啊!疼,你放开我,我……你把我弄疼了……”
似乎是因为力道过大的缘故,关薇清醒了不少,她回过神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害怕。
“你还愣着干什么,走啊。”麻子脸朝着眼镜男努努嘴,使了个眼色,俩人点了点头,便抬着关薇,欲要往外面走去。
然而,就走这时。
“这就想走?把人放下。”
一道极为冰冷的声音,从江达的口中传出,他还是出手了。
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知何时,江达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江达了,他也知道关心别人,也知道人间有疾苦。是这个星球上所遇见的人和事正在不断的改变着江达。
如果说,这是半年前的江达,他是断然不会对关薇帮助的,甚至只当做是空气一般,什么事情
都没发生过,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可是,他渐渐地,他发现他错了。
这样做,的确是会少了很多麻烦,可是也也同样的会使得自己孤立,处于孤独的状态。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内心孤独后,所压抑的情感会在一瞬间得到了爆发,前所未有的爆发,这个爆发往往都是负面的。尤其是江达此刻心中有魔,魔就是负面情绪的化身,孤独,杀戮,欲望,权利等等,一切都是心魔的产生原有。
而江达忽地,也明白了,为何这段时间来,心魔从未出现过的原因了,心魔是因为内心躁动的情绪而产生,而最近的江达虽说经常性遇见棘手或者麻烦的事情,可比起半年前来说,内心情绪平稳了许多,也少了很多的杀戮。
杀戮是魔,但杀戮不可怕,可怕的是杀戮的欲望。
当江达遇见灵小清后,他仿佛觉得内心里的一些邪念也会因此而烟消云散似的。
他知道,这是一种错觉,但他很享受这种错觉。
“小子,这里本来没你什么事儿,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给我滚蛋,要找女人,里面多得是,何必跟老子抢这么一个
?”麻子脸用食指指着江达的胸膛说道。
“兄弟,这有点儿不厚道了吧?”眼镜男眉头微微一皱,“我们哥几个看这个女人已经费了好多工夫,你何必如此?”
江达淡淡的看了关薇一眼,轻描淡写的继续道:“我再说一遍,给我放下她,现在你们立刻滚蛋!这件事情我只当是没发生过,不与你们计较,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哟?”麻子脸听罢,嗤之以鼻的笑了笑道:“我倒是觉得好奇,你这小子好大的口气,还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是想要领教领教……另外,这个女人,老子草定了,就不放,怎么?”
江达摇了摇头道:“真是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江达说罢,整个人瞬间气势高涨,犹如一尊杀神似的,朝着麻子脸与眼镜男缓缓地走去。
他们两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死死的压在了二人的肩头,让他们两个感到呼吸极为困难,就连双腿都下意识的打颤。
“你……你想要干什么?”
麻子脸哆哆嗦嗦的说道,下意识的朝着门外后退。
江达淡淡的道:“之前也再三警告过,
可是你们却是自己找死,偏偏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先生,纸醉金迷这里,不允许发生打斗情况,若是想要解决私斗,还请离开此处!”这时,旁边有个保安倒是微笑着说道。
江达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之前他们两个人想要捡尸,你们怎么不管?”
“这个,只要不在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管!”保安仍然笑着说道。
“哦?”江达眉头微微一挑,冷声道:“刚才你也看见了,这两个人再三找事,甚至有着在这里大打出手的意思,难道你们也不管吗?”
“这个,很抱歉,先生。可是他们并没没有打到你,若是伤到你了,哪怕是一根头发,我们也会将他们撵出去的。”
保安仍然是那副职业性的微笑说道。
江达不再说话了,而是突然笑了起来。
他从保安的那眼神之中读出了一闪而过的不屑,他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无非就是自己的穿着打扮,明眼人一看便是地摊货,而那两个想要捡尸的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几千块钱的名牌服饰,再加上是常客的原因,自然是偏袒与对方。
可是。
江达是
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遇见这种强词夺理之人,江达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保安,淡声说道:“可是,我就是要在这里解决这两个人,你又能奈我何?”
“先生,请不要这样,若是执意如此的话,那我们只好动用武力来保护我们的客人,而将您撵出去了。”保安眉头微微一皱,说道。
“那我就不是你们的客人了吗?”江达冷声问道。
“你?”保安微微摇了摇头道;“先生,实话跟您说了吧,他们两个人在我们纸醉金迷里面已经消费了差不多至少二十万,而你?我看先生你似乎不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的利润来……”保安的眼神之中闪烁而过一丝轻蔑之色。
“是……是啊。”
那两个人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不由得硬起了起来,有了三分底气,便鼓起勇气反驳道:“他说得对,我们两个人可是在这里消费不菲的,你这个穷……咳咳……你没有消费,怎么会是他的客人呢?”
麻子脸原本还想说江达是穷逼,可再次想到了之前江达那强烈的戾气,不得不让他犹如受惊的兔子似的,缩着头,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