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人生就是交易,各有各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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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首匹夫，苍髯老贼》这篇骂文一出，聒噪声音好像按下了暂停键，顿时清净许多。
谁也没想到这个报纸上、电视上总是挂着一幅笑眯眯的帅气导演不鸣则已，一鸣就伤人！
他们之前不知崔碎嘴和崔嘴碎，到底是崔碎嘴的碎嘴还是崔嘴碎的嘴碎，但现在都知道吴孝祖的碎嘴最碎……
同名电影的潜在观众群在这种潜移默化的宣传下，就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悄悄变大。。大。。大，好宝贝！！
《嫌疑人》这部小说随着剧情推进，也开始受到文艺青年和知识阶层读者的喜欢。尤其是其中的情感内核，吸引了许多原本对推理小说不感兴趣的文艺女青年和师奶们的喜欢。
传统纸质报纸媒体在80-90年代是最后的辉煌，《天天日报》经历过这些明枪暗箭，也算平稳的成为全港销量前五名的大众通俗报纸，日销量基本可以达到10万份上下。
《嫌疑人》的宣传经历了纸质传媒发酵之后，宣发进入了音乐宣传阶段，率先在‘港台’的第二台‘青春交响曲’进行打榜宣传。随后则选择了商台的雷霆881打榜。
港台这边，自然是1024火车头电影公司副经理江嘉华的人脉资源。她本人出自港台，同时小姐姐周慧慜当初还是‘青春交响曲’的DJ骑师主持人，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商台那边则是贺超琼的资源，毕竟商台本就是贺家另一支的产业。
港台每年举办的“十大中文金曲”更是港岛音乐界最具含金量的音乐大奖！
近几年，唯有TVB与商台合作的十大劲歌金曲，冲击其地位。
选择两家电台的王牌节目来进行打榜，可见宣传力度之广！
…
港台播音棚内，长发清纯的小姐姐周慧慜乌发披肩，肌肤胜雪，微微一笑，清丽脱俗。穿着一件黄色印着小丸子的无痕圆领紧身T恤，适中挺拔的胸型微微外挺，凸显出恰如其分地3D效果，高腰紧身牛仔裤勾勒着经过锻炼的身形。小姐姐的身材是真的很好。
乌发、雪肌、甜笑、清美、好身材、气质出尘。80年代的男人很幸运，这时候的女神美的各有特色，美的很有灵魂。不像后世，模样千篇一律，气质全像**。
“哈啰，大家好。我是大家久违的老朋友，Vivian周慧慜！”
美丽的小姐姐戴着耳麦，十指纤纤拢了几缕秀发，红唇前摆着20CM长的，头很大，很粗，很硬的——麦克风。
甜美清透的嗓音通过广播传到千家万户，声音出现的一瞬间，无数的肥宅瞬间兴奋，急忙拿出肥宅快乐水“压精”
早在一个星期前，港台就开始宣传周慧慜回来“代班”的消息。这让许多小姐姐的粉丝早已翘首以盼等候在收音机前守候收听。
自从参演了《古惑仔》系列电影，周慧慜凭借着其中的角色，一下子成为青少年中偶像玉女明星。尤其是吴孝祖给其写的《怎样》这首歌，更是让她收获了大笔的歌迷。
这一次，为了宣传《嫌疑人》，吴孝祖也算是开动脑筋，蹭蹭周慧慜……的人气！
周慧慜小姐姐的声音一开始，播音室外的电话声就接连不断的响彻整个电台，无数工作人员忙碌着接听听众的来电。
人气可见一斑！
“今天我们很荣幸的邀请来了著名的大导演吴孝祖先生同我一起来主持今天的‘青春交响曲’。同时，吴导演也是我的老板哦……我今天也算是和老板一起主持，蛮紧张嘅。希望一会我说错字，你们不要同我老板举报哦……”小姐姐俏皮的冲着旁边的吴导演眨眨美眼。
正常情况下，电台主持人讲错字之类会扣费。
吴导演一身及其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却把硬汉气质展现酣畅淋漓。
这次做客，自然是为了宣传《嫌疑人》的主题曲和插曲。黎名、王妃两个新人不够知名度，又不能让哥哥张国栄前来，真的那样，估计也没人去关注新歌和两个新人了。
正好最近，吴导演的新闻不断，裹挟着金马奖在最佳导演的气势以及骂吐血胡菊花的威势，也算是热点人物。由他来带着黎名、王妃两个新人宣传，在合适不过。
《嫌疑人》这个时候也正式打开了最火爆的宣传势头，哥哥张国栄及梅艳邡也开始在TVB、亚视赶通告宣传新戏，歌迷会、影迷会更是接连举办。
“现在我们听一听热心听众来电……这位听众来电说：她很喜欢吴导演的电影，也很喜欢吴导演最近写的那部小说《嫌疑人》，她感觉小说中的男主角石神与她好像，都是一样的孤独与付出，却不被认同……请问吴导演，你觉得人真的需要距离感吗？爱一个人真的要默默付出吗？付出值得吗？”
“祖哥~第一个问题就是问到你哦，不如你来回答一下这位热心听众的问题。”
小姐姐吐出一点小舌尖，美目中含着光亮看着吴孝祖，她一直把吴导演看作是偶像，算是吴孝祖忠犬小迷妹。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吴孝祖在她身上玩龟甲缚……那根道具绳子现在还收藏在她的闺房。
“首先谢谢你支持我，我之所以写这部小说，甚至拍摄这部电影，也是因为我对于爱情的一点看法。有兴趣你可以在平安夜看一下电影版的《嫌疑人》，很多没在小说中讲的事情，我都留在了电影之中。
我相信，石神会告诉你究竟爱一个人，可以到什么程度。究竟什么样的邂逅，可以舍命不悔。实际上，我们对爱情逻辑的理解尽头不是理性和秩序，而是生命奉献的燃烧！”
吴孝祖没有纠结周慧慜的称呼，声音温暖的给电影打起软文广告。这个热心听众自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我只能对你说，每个人都是一座移动的孤岛，在人群之中，各种人情是否会捆住自己，束缚自己，这需要我们不断的逆流而上。也许汹涌人潮会击垮我们，冲散彼此，别难过。我们虽然无法回头，但相信下一个岸边会绿树成荫，群鸟相伴。”
听着吴氏鸡汤，小姐姐托着香腮，眼露希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DJ骑师的工作范畴。
此时，坐在吴孝祖身旁的黎名则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自恋姿态。他以为周慧慜在看自己一袭白西服，温润如玉的自己。
鉴婊大师·豆芽菜·王妃则双臂交叉放在私人飞机场前准备起降，竖起吊梢眉，略微有点丹凤眼的眸子把一切都尽收在眼底，嘴角轻蔑看了眼周慧慜。
“下面送给这个朋友一首《嫌疑人》的主打曲《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欢迎新人歌手——王靖童带来这首爱的主打歌！”无奈，吴导演只好客串DJ骑师，介绍出王妃来。
王靖童是她老师戴思聪给她起的下海艺名。这年代港岛乐坛深受东瀛乐坛影响，出道习惯用艺名。
如后世的东瀛女优樱井张韶函、波多志玲姐、泽井范冰棒、北川大幂幂……出道用的都是艺名。
C调的吉他伴奏轻轻响起。
后世，有人说，王妃是靠山寨小红莓姚乐丝火起来……这观点就是真的纯黑。模仿憨豆的人多了，模仿迈克尔杰克逊的也多了，单纯的模仿和山寨会火吗？
答案是会！
腾讠就是…(￣ε(#￣)☆╰╮(￣▽￣)！
不可否认，早期王妃的唱法确实借鉴了小红莓，有的歌手是祖师爷赏饭吃，比如张雪友。王妃的嗓子则是老天爷赏饭吃。她是华语歌坛屈指可数的大美嗓！（不接受任何反驳，工地不缺抬杠的……）
她的嗓音不是单纯的空灵。
实际上从王妃的性格出发，你会发现她的声音里有乖张、灵巧、深刻、独立。
用后世音乐界的评价：王妃的音色质感之美，犹如柔润透明的美玉、清澈见底的溪流，又如澄净深遂的天空，穿透感极强。虽然有时候会跑掉……(￣ε(#￣)☆╰╮(￣▽￣)！
有时候，不能因为欧美音乐的强势，否认了我们华语一些伟大的歌手的实力。QQ就是比ICQ强！(`)笔芯！！
此刻，守候在收音机前的听众，被简单却又灵动的吉他声吸引。
音乐当然不会是现场演唱，《嫌疑人》原音大碟早就灌制好了。
“不是你~亲手点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
不是你亲手摸过的，那就不能叫做宝石
你呀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只是打了个照面……
这颗心就稀巴烂……整个世界就整个崩溃……
随着前奏，空灵独特让人心悸，这个年代华语独树一帜的女声一开口就震住了许多乐迷。
此时的港岛，烟嗓、低沉深情、轻快都有，但王妃这种事真的没有！很多人不知道金嗓子周旋的声音怎样，但如果比较的话，此刻的王妃应该就算是当代乐坛的周旋了！
”
王妃空灵的声音绕梁而来，瞬间击中了许多人的心扉，粗暴的歌词却往往更加的直白易懂，配合着王妃的声线，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和谐。
录这首歌的时候，吴孝祖、戴思聪、泰迪罗滨完全是在享受音乐。如果说某薛之歉录歌需要录制一百轨，然后逐字逐句的挑选剪辑的话，那么你会觉得王妃的每一轨都可以直接拿出去灌唱片！
“哇！好好听啊！”
“好感动，我一个男生竟然听哭了！！”
“王靖童？《嫌疑人》？这部电影一定要看！”
此时此刻，许多都市白领女性、少男少女听到这首歌，全都感觉身心受到洗礼。
这首歌也许称不上经典，但在这个华语歌曲的时代，却非常独特，配合着王妃的深情高音，击穿了许多人的心扉。这首歌是个听着很残酷，却给人温暖的歌曲。
许多原本并不太关心电影和小说的听众，反而因为这首歌对《嫌疑人》产生了兴趣。
一曲唱罢，播音棚外许多工作人员都趴着玻璃窗看着气质空灵的王妃。
这让黎·长得像·断水流大师哥·名……尴尬的就像是失忆的刘晓光一样……他的《街灯》本来也是一首上乘的音乐，可是此刻听众根本无心听他这痴情的唱腔，全都沉浸在王妃营造的幻乐之城中。
很美妙！
《要死就死在你手里》本就是一首根据诗歌写出的歌曲，诗中蕴含深刻浓烈绝望的感情，思念到极致的爆发。
当初吴孝祖拍摄《嫌疑人》最后一场戏的时候，脑海中就想到了这首歌。
他心中，没有比这首诗更适合石神的感情了！
诗句中，不只是感情，实际上也包含着石神的信仰和理想。
“这首歌真的让人心灵震撼。”
周慧慜小姐姐眼窝转泪，轻轻的喃喃，“这首歌的原唱王妃今天也来到了演播室。我听说，这首歌还很有故事，是这样吗？”
王妃抱着飞机场，乛.乛斜着眼看着小婊砸婊演。
“……”
吴孝祖看向王妃，对方这才收回逗比的冷眼。
“这首歌曲……”王妃又看了看吴孝祖，冷艳的脸庞上这才柔化一些，瞬间流露出对底下摇滚炮吴导演的崇拜，化身为骨肉皮，缓缓开口。
“这首歌起初是祖哥写的一首诗，他同我讲这首诗歌的时候，讲了一个故事……”
“这个就不要提了吧？”吴导演眉目微微皱起，喉结动了下，眼皮微微耷，眸中闪过一丝感伤。
大师兄……呸……黎名冷眼看着吴孝祖表演，一脸的嫌弃。同时对眼冒的周慧慜、王妃两女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只有“情敌”才能看出谁特么是戏精！
“讲一讲吧，我想听众朋友对于这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的手里》的背后故事，一定特别感兴趣。”周慧慜温柔如水的温婉开口，脸蛋微红，不敢去看吴孝祖的眼睛。
“祖哥当年入狱这个我想很多人都知道！”王妃讲。
“嗯嗯嗯，现在外面还有很多别有用心的人用这个污蔑吴导演。”周慧慜小姐姐头如捣蒜，脸上满是气愤。
“没错，很多人都只知道祖哥因为伤人，却不知他除了是因为义气，也是因为一个女人……”
“女人？”小姐姐竖起耳朵。
“当年，为了女孩子，祖哥不惜以身犯险。也是因此，他才会进入监狱之中。在当时，他也写了这首诗，我想大家嘻嘻感受就可以体会到，这首诗谱成歌曲后，很好的表达出了深刻浓烈的感情，这是一种思念到达了极限的爆发……”
听着王妃深情款款的说着当初自己编给她的故事，吴孝祖表情越发沉默，心中却盘算着，估计经过王妃这位大天后的洗地，这个故事应该在后世会成为最标准的答案了。
自己案底就真的洗白了，这一点对于日后有着很大的作用。最起码以后真的去国外发展，这种深情的桥段肯定更容易让他受到接受。
你说事实不是这样？
我不听我不听！
“那……吴导演出来之后，你还有联系到那个女孩子嘛？”周慧慜小心翼翼的问。
她的提问也问出了收音机前许多文艺女青年、御姐、阿姨的心生。
瞬间，她们脑中，吴孝祖的形象从浪子回头进化到了痴情男儿！
“半生荏苒，只待刹那。百世光阴，一束芳华！我不能自私的去耽搁她的青春，四年里，我强迫自己去忘记……”
吴孝祖声音低微，缓缓编故事：“当有一天，我想我可能真的没法忘记的时候。我恐惧的发现……我再也想不起她的模样。”
当年吴孝祖当古惑仔的时候，夜夜笙箫，真的是睡过无数女孩，哪里能记起啊！
“她也没再出现吗？”周慧慜泪眼婆娑的问。
吴孝祖挤出一抹笑，却笑得周慧慜与王妃苦涩，“我当时根本不懂珍惜她。现在……可能……终究，我们只是路过，我路过她的美丽，路过她的韶华，路过她的青春。
此刻的她可能天各一方。
我们路过的全都是别人的城市和天空。在所有人的眉目间，留下一个记号，那记号，终会被岁月消磨掉。
她从我脑子里走了，走生活中走了，从记忆力走了……”
宛然一笑，吴孝祖声音磁性的传到很多感性女人的耳中，“实际走了也好，真的好。不然，我总担心你走了……”
“呜呜呜……”
周慧慜自己都给自己感动哭了！
同一时间，某个公寓中长相狐媚的女孩身子僵硬，泪流满面的听着吴孝祖的诉说。
“是我！我没走！我不允许你忘记！”女人泪水沾满衣襟，咬着牙低吼，又瞬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不断的流淌下来，她把吴孝祖的故事当成了真事。
仔细想想，当初自己远走澳洲，对方蹲苦窑。
他的思念，自己如何能了解？
自己害了他啊！！
再联想！
他当时在监狱里会多么撕心裂肺啊！
“对不起……”清纯又狐媚的女人哭的歇斯底里，充满了负罪感！
此刻正瞎掰的吴孝祖绝对不知道，特么的乱编故事都能编出车祸来！
要么说这年头赚钱难呢！在电台为了宣传电影，给歌曲编个背景故事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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