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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结果我不撒娇还好, 我一捏嗓子她就浑身一抖,欲言又止地扭过头来看我,“差不多得了。”

我一秒切回了面无表情的神色, “怎么,我不可爱吗?”

她立刻伸长了脖子在宿舍楼底下四处张望, 然后活像是我提着刀在追杀她似的把我郑重地推给了在楼下等着我们的太宰,脸上还带着沉痛的表情,“太可惜了,我们不是一个班的, 不能一起上课我会想你的亲爱的,再见!”

“你特么——”我差点直接猝不及防地一头栽太宰怀里,眼看着他都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揽住我了,但身体的本能快我一步, 促使我直接伸出伤腿, 用力撑住了身体的平衡。

这样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压抑住了惨叫的本能,只是压着嗓音咬牙切齿, “嗷嗷!宫崎结奈你死定了!”

太宰有些无奈地弯下腰,望着我腿上缠着绷带的地方, 目光略微波动了一瞬, “伤口裂开了吗?”

“我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 扶着他的手臂支起身子, 在他相当自然地环过我的肩头, 让我靠在他身上方便使力的动作上顿了顿,“先去教室再说吧。”

我迟疑着收回了视线, 开始寻思着怀疑人生。

怎么说, 虽然在我的很多朋友看起来是我一直在吊着对方, 还有说我占有欲强的,但问题是真的不是啊!我一直有在劝太宰扩大交友圈的!

但是他就是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一转头我就发现这货还是一天到晚围着我转说真的,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无意识间pua他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说太好了我们在一起吧,这是病啊!

可太宰也不是那种社恐的类型,不如说他是那种型的社交牛逼症,除了少数几个或者必要接触的人以外,他都一视同仁地漠视

“先去医务室。”黑发的青年微微低下头,他今天没有在脸上缠绷带,那双在阳光下近似于流动琥珀般的双眸直直地撞入了我的眼底,哪怕我早就看习惯了他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蛋,在这番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下还是忍不住别开了视线,“但是,今天的那个老师很不好相处啊。”

太宰像是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会去跟他说明情况的。”

“行吧。”我看着他相当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包,心情复杂地往医务室蹦哒。

也亏宿舍楼离医务室不算远,不然我觉得我可能会累趴在半路,干脆地翘课回去躺着了。

医务室里的老师上下打量了

我和太宰两眼,又瞥了眼我受伤的膝盖,推了推眼镜,从身后的药柜里拿出了医疗用品,转头调侃地问我,“和男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摔的?”

“被抢劫犯抢的时候摔的。”我冷酷道,“还有他不是我男朋友。”

校医在那边耸耸肩,“最近的治安好像的确不太好,还是小心点吧。”

她帮我剪开绷带,观察了下伤口的情况,“唔,处理的还不错,裂开的也不算严重,但还是需要注意。”

我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会留疤吗?”

昨天惊怒交加之下我是压根没想起来这茬,只顾着在心里问候劫匪全家了。

“你这只是表面擦伤,等愈合后修养一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眼看着校医拿出了酒精棉花,我立刻眼疾手快地叫停,“等一下,只有酒精吗?!”

“你来的不巧,之前一批消喷雾过期处理了,新的还没送来。”她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要不让你朋友给你涂?”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着帅哥心情会好吧?”

我还在那边无言以对呢,太宰倒是相当顺手地接过了校医手里的消酒精,半蹲在我身前,握住我的小腿,垂着眸凝视了伤口片刻。

“你今天换了个包,常用的那个是昨天被劫匪扯坏了吗?”

这个话题一说我就来气,我愤懑地一咬牙,刚想在心里打个两千字草稿狂喷对方一通,结果刚打到八百字时从腿上传来的痛楚就让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但这会昨天稍微沉下去了点的怒火重新上来了,我强行让我自己不去看伤口,而是摸出手机激情地把刚刚在心里打好的草稿逐字打了下来。

“唉等下”那边校医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你这?”

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就见到太宰正拆着一卷医用绷带,只不过校医给他的那卷绷带还好好地摆在原位,我估摸着是这家伙自己带的。

不愧是太宰治的狂热粉丝,连绷带都会随身带着吗,我服了。

“这年头还会有人随身带着绷带吗?”医生露出了点沧桑的神情,“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只有他会那么干好不好!

太宰笑了笑,“不,平时不会特地带无菌的。”

他低下头,绕着我的膝盖一圈圈地给经过消的伤口重新缠上绷带,又相当漂亮地在侧边打了个结,“好了。”

此刻的我感受着校医朝我投过来的‘这还不是你男朋友’的眼神,恍惚间感到

了和对方方才同样的沧桑感真的不是啊!

因为没有朋友所以对仅有的朋友特别珍惜和男女之情的喜欢还是有区别的吧?

我一直都是站情难自抑派的,喜欢一个人应当是藏不住的,这种感情激烈而又富有感染力,我实在不相信有人可以将它藏的连一点边角都不露端倪。

更何况我也不是没有试探过他好不好罢了,伤心事就不再提了,现在的我是个木得感情的女子大学生。

眼看着太宰收好了刚刚用到的药品,校医瞅了眼我的膝盖,给太宰精湛的技艺点了个赞后,就丢下了句让我俩自行休息,悠哉悠哉地回了隔壁的办公室。

太宰倒并没有马上回去上课的意思,而是坐在了我的身侧,侧过脸,轻声问我,“要逃课吗?”

“不了不了。”我缩了缩肩膀,“这个老师可绝对不会放水的,我的绩点不允许。”

“我可以教你呀。”他的语调轻快地就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似的,“百分百包过,老板要考虑一下我吗?”

“你这是什么小广告说辞啊。”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给我猜试卷?”

太宰略一思索,“完全一样很难,但我可以保证百分之八十左右。”

我这下才猛地意识到这货是认真的,干脆利落地交叉双臂给他比了个叉,“禁止,给我把这项也列到禁止事项里那个,特别紧急的情况除外!”

他微笑了起来,又紧接着问我,“你想让他判几年?”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想法真的很危险啊,朋友。”

太宰满脸无辜地盼盼我,“我保证不犯法?”

“你给我举个例子?”

“啊,这个。”他露出了少许为难的表情,挑挑拣拣地跟我概括道,“如果不用特殊手段的话,让他自行越狱是最省事的,如果操作的好的话当场击毙也不是不可能。”

你丫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真的快要窒息了,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去问太宰所谓的‘操作得当’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我听完就会想给警署打电话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略显惊讶的神色中郑重地对他说,“这个也给我禁止,我真的不想有一天隔着铁窗见你啊!”

太宰望着我笑了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家伙从不会当面拒绝我,但如果他没有当场应下来,甚至还开始避重就轻的时候,那就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完全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真的不行?

”我太熟悉他这一套了,没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

“我也是会生气的。”他垂着眸,纤长的眼睫微颤,就差当场给我掉几滴眼泪下来了。

当然我相信要是我跟他说你要是能哭出来我就让你去,他保准能给我表演一个当场落泪。

呵,男人。

“最多、最多加几年。”我逼不得已,只能给出了自己的底线,“除非那货是熟练犯而且屡教不改你这是什么眼神,教唆的不算!”

太宰哎了一声,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好吧。”

你丫的还真有这种想法啊!

我同学跟我说她好像不是单纯的生病,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是告诉我对方好像不太想透露,让我尽量不要多问,以免触及对方的伤心事。

“好久不见呀,小绮。”

病床上的人率先发现了我的到来,将目光转向了我。

“啊、好久不见了。”

我有些局促地将发丝别到耳后,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尽管我认识她比认识在大学里的所有朋友都要早,她也算得上是我来日本之后交的第一个朋友但我有时候的确会想,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可以拿来衡量的事物的话,那么我和对方的缘分,大抵也就止于普通朋友吧。

以至于她现在住院后,我还得从别人那里听到倒一手的消息,不可谓不是造化弄人。

在短暂的寒暄后,她开玩笑似地说起了我们在来日本的飞机上初遇时的场景。

说来也是巧合,那会一排几个飞机座位,我刚落座就听到对方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虽然我并没有刻意去听,但是毕竟座位就挨在一起,我也不可避免地听到她说起了自己要去的学校。

出于某种他乡遇故知的惊喜感,我就主动上前跟她攀谈了两句,结果聊着聊着就聊了一路,下飞机后甚至还是一起去报的到。

但是后来因为我们想要选的专业不同,被分到的班级也不同,渐渐的也就没有了共同语言,也都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虽然后来因为都是留学生还是常有交流,但毕竟不像是刚认识那会时,对彼此而言都是在异国他乡无可替代的朋友所谓有缘无分,大概就是如此。

“啊,明明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在昨天。”她这样说着,又伸手拍了拍身侧的床铺,让我和太宰不要顾忌,随便找个地方坐坐。

因为心情有些低落,我没怎么开口,更多的还是他们在讲,我偶尔附和上几句。

太宰则是全程礼

貌性微笑我说了他的社交圈很怪的吧就,真的很怪,你跟他说话他也会回答你,但就是很容易让人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距离感。

我发誓我有努力过了,就差物理上地一脚把他踹进我的社交圈了,奈何人家自己不愿意!而且他的态度也很得体,让你完全挑不出一点刺来我总不能按着他的脑袋说你今天不交两个朋友回来我就跟你绝交吧!交朋友也没有这样强迫的好不好

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左右,眼看着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有些明天一早还有事的朋友就开始三三两两地告别离开了。

我则是拉着太宰稍微多留了一会,离开的时候大厅里挂钟的指针已然指向了八点。

不太巧的是,就在我俩走出病房,走到电梯前的时候,就见到最近的电梯刚刚从这一楼下去,而其他几部电梯眼看着是一层一停的样子,我也就懒得继续等电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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