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节 凄惨的精怪
( )第一零四节凄惨的精怪
赛丽斯顺着马车厢壁上破开的大往外张望,看着远处那在泥地里不断蠕动的紫-光团叹了口气道:“原来是她,怪不得”
威廉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假冒者?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赛丽斯有点哀伤的道:“这你可说错了,她还真不是假冒者,光辉女士原本安排的接应者就是这个人——‘火刺鸟’丝坦妮?露西莉亚,十几年前曾是竖琴手公会最出-的女术士之一。”
威廉指着马车外的紫-光团讶声道:“那真的是个人类?”
赛丽斯答道:“曾经是。”
威廉闻言不由一愣,扭头问道:“什么意思?”
赛丽斯妩媚的一笑,用一只手了自己的额头道:“你想知道?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最要紧的是,我们得先想想一会儿如何将露西莉亚打发走,这可是个大麻烦。刚才你好像揍得她很惨啊”说着赛丽斯禁不住甚是为难的摇了摇头。
威廉并没有去关注赛丽斯那动人的风情,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露丝”或者说露西莉亚紫-的身影,沉声道:“有什么可为难的,若是敢纠缠不清,直接杀了就是。”
赛丽斯气笑道:“你这莽汉知道什么!先不说能不能杀了露西莉亚,就算我们真的有能耐杀死她,也不能动手啊。哼!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一种生物,就连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不敢毫无理由的下手对付露西莉亚。”
威廉呆了一下,看着马车外那已经快要恢复完全的紫-人影,闷声问道:“看你说的越来越玄乎了,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她是撒伦精怪!”威廉知道是谁在说话,因为他早就觉察到亚苏娜的靠近,不过威廉很纳闷亚苏娜的嗓音怎么变了。
威廉回头一看险些吓得ou刀劈人,为什么?因为亚苏娜太吓人。娘咧!歪鼻子斜眼疙踜(愣)嘴,头发蓬七窍滴血,再让雨水一混合,简直比最恐怖的鬼片的女鬼还吓人,两个小丫头仅仅无意中看了一眼,便吓得尖叫着躲到了威廉身后直哆嗦。
威廉皱着眉头沉声道:“亚苏娜,你怎么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亚苏娜站在马车口,透过另一边厢壁上的破盯着露西莉亚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说怎么会有人在这荒郊野外释放【死亡尖叫】,原来是个撒伦精怪。可把老娘给害惨了,差点连小命都给丢了,以后说什么也不离开小丫头半步了。”
接着亚苏娜冲着威廉身后谄笑道:“小米莎儿,以后就由我亚苏娜背着你走路好不好?”
亚苏娜不笑还好,这一笑倒显得更加狰狞恐怖了。小丫头带着哭腔颤声道:要!我不要你背,哥哥,别让她背我”
旁边的赛丽斯却听不下去了,她神-古怪的看了亚苏娜的“丑脸”一眼,随后怒声道:“你们先别扯这些没用的好不好!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对付露西莉亚。”
不想亚苏娜却老神在在的不屑道:“撒伦精怪虽然名气够大,本事也确实厉害,不过碰到我们只能算这怪东西倒霉。虽然杀死一个撒伦精怪的后果太过惊人,狠狠揍她一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着亚苏娜那令人恶心的“丑模样”,不知怎的,赛丽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怒气,她有一种一剑捅死这赖娘们儿的冲动。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也太能吹了,你以为你是谁!费林魔葵麽?这个世界上除了费林魔葵,还真没有一种生物敢无缘无故的杀死一只撒伦精怪呢。何况早在近千年前,整个世界几乎所有的费林魔葵,都被撒伦精怪给封印在埃诺奥克的地下牢笼里了。
赛丽斯刚想狠狠的讽刺一下这个狂妄之极的女人,却被马车外的尖啸给打断了。露西莉亚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的创伤,这个年轻的撒伦精怪还保持着人类的模样,只是闪烁着紫-灵光的皮肤表面没有一丝发,光秃秃的如同紫茄子。她用一只手指着马车尖嚎道:“威廉!你这该死的杂种!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的血烧成灰烬撒进卡瑟利(监禁位面),成为格里莱斯的粪便。我要把你的灵魂永久禁锢在焦炎地狱,在地狱魔焰的灼烧下感受那永恒的痛苦!以伟大的莎罕妮?月弓的名义”
露西莉亚疯狂的诅咒着威廉,因为威廉揍得她实在太疼了,你能想象一个比普通人类敏感数倍,拥有极强生命的家伙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内脏被撕裂碾碎的痛苦吗?尤其是这痛苦让露西莉亚又一次回想起那曾经的苦难经历。
发疯的露西莉亚尖嚎着化作紫-的光影,疯狂的电向马车内的威廉,想要向他发动最恶毒的报复。可惜令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靠近马车,身上的法术却突然失灵了,可怜的露西莉亚像一口破布袋一般摔倒在马车前的烂泥里(这个时候马车附近的冻冰已经失效了),原本充满疯狂的紫-眼瞳中满是诧异、茫然和惊恐。
这时怎么回事!露西莉亚挣扎着从烂泥里爬起来。难道是碰上费林魔葵了?年轻的撒伦精怪惊恐的打量着四周,试图找出那可能存在的死敌,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找到,除了迎面而来一只大脚丫子。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揍女人最能下得了狠手?那当然是同样的女人了。被一招【死亡尖叫】给暂时毁了容的亚苏娜一脚将可怜的撒伦精怪给踹倒在地上,然后摁在泥水里狠揍、痛揍、烂揍。
说实话撒伦精怪的搏能力并不弱,但是你得看跟谁比。若和人类相比,就算是最幼小的撒伦精怪,两三个大汉也不一定是对手,可惜亚苏娜并不是人类,她是一个真正的霜巨人首领,巨人一族中的顶级存在。
所以失去了魔法力量的露西莉亚,只能凄惨的趴在泥水里无力的尖叫惨嚎,像一只正被屠宰母猪一般凄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