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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你的心是冷的,眼也是瞎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成绩不理想,沈青的表现明显僵硬了不少,她只表现出柳淙筠面对拓跋将军时的恐惧和害怕,祈求他饶自己一命,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

但拓拔将军嗜血成性,并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反而听到她怀孕后,眼神里露出嗜血的光,拔出宝剑,一剑便刺穿了她的胸膛。

她倒在血泊里,满眼都是绝望。

沈青表演结束后,几位导演显然不是很满意,都感觉这段剧情的重心有些偏移,只是将拓跋塞的狠厉表现了出来,并没有表现出柳淙筠这一角色的任何特点。

听到点评后,沈青有点失落,不过她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并说来到这个节目受益匪浅,以后会踏踏实实地专研演技。

她的坦诚引来了许多粉丝的称赞,都说会继续支撑她,陪着她成长。

在后台的花舒月听说沈青表现不佳,心里别提多高兴,正等着看柳微微的表演,却收到了导演助理的上场通知。

她这才知道,自己上一场的表演居然没有柳微微的分数高!

即便心有不服,但她对下一场表演很有信心,很快换好衣裳,登上了舞台。

幕布再次被拉开,花舒月饰演的柳琮筠已经趴在了拓跋将军的脚下。

与沈青不同的是,花舒月的柳琮筠更加狼狈一些,她衣领微敞,发鬓散乱,嘴上的唇脂也溢出了嘴角,像是已经经历了一番折磨。

而她见到拓跋将军时,恐惧中还带着一丝希冀,起初是向拓跋将军求饶,求他给自己一条生路,见无法打动拓跋将军,立即撕开自己的衣裳,露出香肩来诱惑拓跋塞。

不仅如此,她还告诉拓跋塞,她们柳家与成王有交情,她母亲曾是成王妃的闺中密友,如果拓跋塞放她一条生路,她愿意成为北周的细作,接近成为获取大奉的军机!

不知道是女人的楚楚可怜,还是那些投诚的话最终打动了拓跋塞,他收起了宝剑,将趴在地上的美人扶了起来。

最后,花舒月的表演在拓跋塞抱起她走向床榻的那一刻结束了。

这场表演结束后,花舒月雇佣的水军又开始夸赞她的演技,还拉着沈青做对照,说这段表演显然是用心分析了人物的,而且也更有看点,也更具戏剧性。

但很快评论里就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我是路人,一直在看你们夸赞这个月光女神,可我为什么觉得她演什么都要露点什么博取眼球,好狗血,难道女性角色除了在这个方面寻找看点,就不能有其他的办法了么?】

【同感,月光粉夸得实在太过了,我并没有在柳淙筠身上看到人物弧光,如果这样处理,不明白楠大为何要在结尾处又将这个人物引出来,难道就是想恶心观众么?】

比赛还在继续,人们还在激烈地讨论着花舒月的表演,一声歇斯底里的痛诉拉开了下一场表演的帷幕。

“柳淙筠,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出卖了我哥哥?你不想嫁给哥哥,就与北周人勾结,你对得起我哥哥么,对得起瓦城的百姓么!?”

拓跋塞的营帐里被押进来几个美貌的大奉女子,发出这声嘶吼的,是宁将军的妹妹,柳淙筠的小姑子。

她看着柳淙筠,似乎想将她抽筋扒皮,如果不是北周士兵抓得紧,她大概已经扑到柳淙筠面前,将她掐死。

另一名女子看着柳淙筠的眼神也充满了仇恨,她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恶妇,婿弟对你百依百顺,为你改变,你的心是冷的,眼也是瞎的!?你以为在这些北周狗面前摇尾乞怜,他们就会放过你,让你如愿回到京都嫁给渊太子了么?你休想!渊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恶妇的!”

痛骂柳淙筠的妇人,是柳淙筠的嫂嫂,宁家几兄弟全部战死,就连宁将军九岁的侄儿也上了战场,死在北周战马之下,这位美貌的夫人得知唯一的骨肉已经不在,一夜间生出半头白发,看着向北周人求饶的柳淙筠,眼神犹如厉鬼。

柳淙筠看着这些妯娌和小姑,嘴角溢出了一个麻木的笑容,“大奉是打不过北周的,你们认命吧,你们想死别拉上我,我还想活下去!”

她的口气太平淡了,好像死的那些人跟她毫无关系一样。

拓跋塞听到几个妇人的对话,阴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兴味,似没想到柳淙筠竟与大奉太子有关系。

他走到柳淙筠面前,问她想死想活,若她想活着,他可以给她指条明路!

柳淙筠死寂般的眼睛里瞬间涌入了一些生气,这份求生的欲望很快被拓跋塞捕捉到,于是一步步给她下诱饵,问她若愿意成为自己的细作,他可以许她荣华富贵,美男无数!

柳淙筠当然是愿意的,她看着拓跋塞的眼神如同看着救世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宁家女眷骂得更凶了,北周士兵气愤地抽打着她们,让她们闭嘴,没一会儿工夫,几个女眷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可能是害怕遭到如此酷刑,柳淙筠害怕地扑到拓跋塞的怀中,向他说着讨好的话,祈求着他的怜悯。

拓跋塞心情大好,挥手让人将宁家其余女眷拉了下去。

女眷们痛骂着柳淙筠,眼泪从赤红的眼睛里流出来,似乎带着血,每一滴泪都诉说着恨与绝望。

这些女人被拉下去后,拓跋塞让属下拿了几坛子酒,将柳淙筠拉到怀里,与她对饮。

他说,他喜欢识时务的女人。

拓跋塞要柳淙筠假装幸存者接近大奉援军统帅,然后伺机给统帅下毒。

柳淙筠应了,喝了一口酒,勾住了拓跋塞的脖子,顺势将酒水渡到了拓跋塞的口中。

此举,将许久未近女色的拓跋塞勾得浴火焚身。

他拎着酒坛,掐着柳淙筠的下巴,将酒坛里的酒尽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酒坛落地,摔成数半,柳淙筠笑着拾起一片碎瓷片,手中顿时被割破,流出一行鲜红的血液。

她将手指放入拓跋塞口中,引得他一阵燥热,立即给了副将一个退下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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