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4章 临阵撤兵
宦海弄潮 - 第0114章临阵撤兵
杨莎一惊,直起身来,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两手僵在了半空中。 马骏环抱着她的腰,嘴巴亲向了她的耳垂,杨莎被马骏的亲吻弄得意乱情迷,她从见到马骏起,就对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加上马骏这些天给她的开解和鼓励以及帮助,她的芳心已向马骏打开,只是她没有想到,幸福来得如此之快,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她任由马骏的手伸进她的t恤衫,任由马骏的手搭上她的乳,轻轻的揉搓让她浑身颤,她转过身,从马骏的额头一路吻将下去,只到两张炽热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疯狂地脱着衣服,向床边靠拢,杨莎白嫩的肢体象一朵花苞一样横卧在马骏驼色的床单上,马骏的吻如雨,抚若风,让花苞在风雨的洗涤中震颤不已,徐徐绽放。她微张着修长的腿,依稀可见花间的蕊,小马亢奋地嘶鸣着,试图冲向和风细雨之中赏花踏泥。他准备进入的时侯,杨莎伸手摸索着去关床头柜上的台灯,马骏顺着她的手,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串钥匙,钥匙串上有一个心型的像牌,高雅正靠在他的肩头,宁静而温馨的笑。马骏突地僵在了床上,一会,他跳下床向卫生间走去,把正渴望着迎接一场暴风骤雨的杨莎弄得莫名其妙。
马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杨莎已经穿好了衣服,马骏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杨莎看着马骏,说:“你不要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杨莎走到门口,转身对马骏说:“我还会来帮你收拾屋子的。”马骏坐在沙上,看着窗外零星的灯火,他想,高雅现在可能已在睡梦之中了吧,高雅,我想你。
正在他沉浸在与高雅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的时候,街道上警笛聚鸣,奔跑的脚步声和喊声一齐响起。马骏打开窗子,向楼下张望,只见警车上的红蓝暴闪灯在不同的路口处闪耀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从不同的方向举着枪,枪口指着对面一道高高的院墙方向,由于没有月亮,马骏只能看到一团依稀的黑影。一个高音喇叭喊道:“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人质,争取宽大处理。”
马骏心想,这一定是史湘兰亲自部署的“雷霆”行动,看来打黑除恶已经到了白热化程度。那一团黑影,一定是逃犯在慌不择路的时候,穷凶极恶地劫持了过路的人质,马骏不禁为这个人质的安危捏上了一把冷汗。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马骏走到门边,隔着门问:“谁?”“我们是公安局特警中队的,前来执行任务,快开门。”
打开门后,两个特警队员敏捷地冲了进来,迅速地把狙击步枪架在了窗台上,目标直指对面的那一团黑影。不一会,门外又进来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对讲机,说:“1号,a位现已准备就绪,请指示。”“明白,听我指令。”对讲机里传出令马骏感到非常熟稔的声音。看来,焦双清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但愿凭他的睿智机警,能够成功救出人质,一举抓获罪犯。
这个时候,马骏的手机响了,两个狙击手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特警战士,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丝毫不会受到外界干扰。站在后面的警察看了他一眼,示意马骏到卫生间去接电话,马骏红着脸,走进了卫生间。电话是杨莎的父亲打来的,他问:“你是杨莎的朋友吗?”马骏说:“是的。您有什么事吗?”杨父说:“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不是刚才打电话找过杨莎吗?你见过她没有?”马骏的脸又红了,心想何止见过,什么都见到了,好在在最后的一刻刹住了车,他说:“她从我这里离开了一刻多钟了,怎么还没有到家吗?”杨父说:“打她的传呼也没回,唉,这孩子,我出去看看。”
马骏心里陡地一惊,这人质不会是杨莎吧?想到这里,他连忙冲下楼去。门口已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封锁,焦双清正站在那里,神情冷峻,眉头紧锁。躲在人质后面的匪徒叫道:“你们敢再过来,我就动手了。”话音未落,人质就出“啊”的一声尖叫。这声尖叫,让马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清楚地记得,在雅风茶楼,李彪和熊猫两个人突然出现的时候,杨莎也这样叫了一声,没错,被匪徒劫持的人质,就是杨莎。
焦双清对着对讲机说:“a位、位,进入一级准备。1组、2组、3组、后撤。”得到指令后,三个路口的警察缓缓向后退去。焦双清又用高音喇叭喊道:“我们已经后撤,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满足你,请你不要伤害人质。”“开一辆车过来,停在老子面前,别跟老子耍花招。”匪徒叫嚣道。不一会,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开车的警察下车离开后,匪徒却迟迟不动,他靠在墙角处,紧张地四下打量着。过了一会,显然是经受不住逃出生天的诱惑,开始慢慢地向车移动,而焦双清得到的两处狙击手的报告,均没有捕捉到最佳战机。他站在那里,心急如焚。
黑暗中,一个人影穿行在夜色里,他绕过一条小巷,来到一处废旧的仓库,从窗口翻了过去,爬过一道院墙,出现在除了匪徒和人质所有人的视野之内。他突地一声猛喝,匪徒回头一看,一个年轻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几步开外,趁着匪徒扭头的这一刹那,焦双清果断下令狙击手开枪射击。“呯呯”两声枪响划破了泽西的夜空,一颗子弹击中了匪徒的眉心,另一颗子弹则擦着他的脸飞了出去,匪徒身后的年轻人倒在了地上。
几个警察一拥而上,确定匪徒毙命后,朝焦双清方向打了个手势,早在现场侯命的医疗队员快步冲向倒在地上不断哭喊的人质和一声不吭的年轻人,救护车呜咽着消失在了午夜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