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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长谈

扎扎实实当了两天导游,陪着长辈旅游,对路北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这两天,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有个地方,比这里的花更绚***这里更安静、比这里更美……下次,下次有时间,我再带你们一起去看看。

路北岑说得真心诚意,路旭升夫妇听得眉开眼笑,从来没有感觉女儿离他们这么近过,尤其是当她一只手挽着爸爸,一手挽着妈妈的时候。

可惜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除了蒋家二老,其余都是忙人。临回湖夏的头天晚上,路旭升夫妇把路北岑单独叫到房间里,面对着女儿,路旭升的表情就只剩下一派温和:

“沉得住气是好事,但是恋爱这样的大事,小北,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们?”

路北岑双颊瞬间滚烫,很有几分羞赧:“爸,我哪是什么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您都知道了,还要笑话我?”

路旭升被女儿这声拖着长音带着撒娇的“爸”叫得心里都快软成了水,江云锦笑吟吟斜了丈夫一眼,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这就是一句话已经被摆平的节奏,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还是得把这话题进行下去: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这会儿你就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们做父母的,总要做到心中有数吧。”

“妈,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反正就是不知不觉中,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路北岑这娇撒的,完全是凭着本能,但是不得不说,管用的程度,比一百遍剖析心迹还要管用,江云锦也近乎缴械,不过是带着些许八卦和走过场,继续问了下面的话。

“你就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不会是他回去之前吧?”

路北岑摇了摇头:“那倒没有,那时候我有点乱,就觉得我和他,我们两家这种关系,怎么也不可能。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我还是个很理性的人。但是,他去了又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感情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了,对不起,爸、妈,我这样,是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路旭升夫妻对视了一眼,女儿虽然语焉不详,可是这简短的陈述里,却把她曾经的纠结和压抑都说了出来,她就不是那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对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不顾的孩子,爱而不能的痛楚,谁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好滋味,可她想得最多的,还是有没有给父母添麻烦。

夫妻俩先前商量过的许多个如果,到这时候都再也说不出口,也只剩下一声叹息,路旭升心中百感交集,只问了一句:“他如果要回去,你准备怎么办?”

路北岑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只是稍微顿了顿就答道:“眼前的情况,我分析了好多次,起码在短期内,他应该是不会回去的,更长远来说,谁也不敢确定,但是我有你们,还有,”

路北岑看了眼江云锦,略低了低头道:“还有余妈,加上我的专业,出国定居不现实。我这些情况,他应该很清楚,所以他跟我承诺过会在国内定居。当然,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变化,我反复想过,还是觉得不能因为未来也许根本不会发生的困扰,来困住眼前的决定,就算是任性,也希望你们能担待这一回!”

江云锦看着眼前垂着头的女儿,有些不满地瞪了路旭升一眼,起身上前把路北岑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你也该带他去见一见你余妈了,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她,争取把她接到湖夏来,好不好?”

路旭升很明白妻子那一记眼杀是什么意思,他们的女儿,在他们,确切的说,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复杂关系中,反复煎熬,更多的还是在替他们着想,他这个父亲,想得更多的却是别的事情,情何以堪?

又叹了口气,路旭升对江云锦道:“你去倒两杯水来,个人的事情说完了,我跟小北聊点工作上的事情。”

路北岑愕然看向父亲:“爸,我工作怎么了?”

“别紧张,就是随便聊聊,前两天我跟卓领导闲聊,他善意提醒了我两句,”路旭升语气温和地把卓领导的话复述了一遍,又继续道:“我这两天也侧面打听了一下,你应该知道,到了卓领导这个位置的领导,眼界和思维,是咱们看不到的。”

“爸,您就说是我这个普通小编导看不到的就行,其实我们这行业确实处在巨大变革的转型期,我们这些一线的记者编导也好,编辑也罢,并不是全无感觉的。”说到这种行业大事,路北岑还是很想听听像父亲这样的企业家的看法,干脆展开了话题。

“方南他们集团,已经陆续有两本刊物停刊了,他们这种龙头期刊的发行量也在一直下降。咱们省内还有一份信息类的报纸已经停刊,另外还有两家原来一直打擂台的日报都合并了。”

“而我们电视台,别的不说,单就广告一项,比以前是有感觉地在减少,卫视靠综艺节目支撑,要稍微好些,但是假如有一天,无法大规模投资搞新节目研发,广告冠名不入场,也是前路艰难。”

“我们都市频道有一个自办栏目因为收视率不高,没有广告,也已经停播,但我们频道还算好的。尤其是这次旅游大会之后,可能还能逆风翻盘。”

“但是我们台里,有一个地面频道,现在已经在发五折工资,还有一个地面频道,在和外面的公司合作搞电视购物,就连少儿频道,目前都已经在靠到学校搞活动挣钱发工资。”

说到这里,路北岑话语一顿,眉头也皱了起来:“蒋,中泽说,随着手机智能化时代的到来,未来形势可能会变得更严峻……”

路旭升听得眉头微蹙,江云锦端着两杯水默然听完,却是直接就道:“形势已经如此严峻的话,小北,你还是听妈妈话,干脆再去读博吧,也不要再考去外地,就考W大不行吗?”

路北岑伸手接过母亲手里的水杯,有些无奈地摇头:“妈,我不想再去读博了,更何况这是行业大势所趋,我现在读博也不可能换专业,将来毕业再就业,就只剩下进学校教书这一条途径了,但是如果我所教授的行业都已经天翻地覆了,那做老师又有什么意义呢?”

路旭升显然对路北岑的这个观点比较赞同:“看样子,小北应该是对整个大环境非常敏感的,既然想要立足行业深耕,你们这些年轻人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特别是这次千阳这个大型活动,听说你承担了其中很多重要的工作,你说你们频道可能因为这次的项目逆风翻盘,来,跟爸爸聊聊这里面的情况。”

“我觉得我们频道的领导们,思路很新,相当于确实利用了我们自身的平台优势,先是以近乎平推的价格,接下了这次活动的承办,然后通过自己招商的方式,首先在展会上赚取了一笔展费,再赚了一波来自全国乃至世界旅游资源推介的广告费,然后又接下了一揽子的官方宣传片,然后在做这些宣传片的同时,又接到了许多来自宣传内容的品牌方的宣传片……”

“关键是同时历练了整个频道的队伍,现在我们频道基本上各类团队拉出去,都是可以做出高质量创意的文化产品了。以前这类活动,特别是这种大型直播,咱们中江基本上只能卫视新闻中心那边来接,关键是他们门槛高还不好落地,多半最终就是台里协调,在我们频道落地,那就是他们吃肉,连喝汤都只分我们半碗,现在就不一样了……”

路北岑说到这里,路旭升基本上就明白了卓领导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都市频道越是出成绩,杨总的位子就越不稳,毕竟,那个位子级别不高,有了成绩被觊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这些话,在这个时候,路旭升并不打算跟女儿讲,沉吟了许久,路旭升才问道:“任何一个行业,在洗牌的同时,都是危机和机遇并存的,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路北岑看了眼此时显得有点高深莫测的父亲,有些疑惑道:“现阶段,我还没有什么想法,我们几个人也聊过这件事,不管我们这个行业怎么变化,反正传媒的内核还是需要内容生产的,我们现在先练好内功,同时也会密切关注行业变化的。”

路旭升突然很是欣慰地笑了出来,看向妻子道:“行了,咱们多担心了,小北这些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对自己的职业也很有规划,果然是眼界格局都不差……”

江云锦一看丈夫这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有话没说,不过她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刨根问底,干脆转换话题道:“你这一年忙成这样,收入情况如何?”

“妈,您看您这就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您别担心,我这一年应该算是付出和所得成正比的,领导们很开明,所有以我为主导签下来的宣传片,都给了广告部一样的提成,另外还有专门的项目制作费,而且算我全年完成任务,给了A类年终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215章 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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