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凌无渊
“城主,凌无渊想要见他师傅莫道子一面,你看?”“哼,什么见师傅,我看他是想见他的师妹莫木兰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告诉他,除非他把剩下的金属风暴制作完,否则就不用想着见他师傅了。”提到凌无渊,雷玄子的气便是不打一处来。当年在附近的一座深山之中,雷玄子出来打,由于是第一次来到此处,一时之间竟然迷了路,后来发现了一处桃源,隐隐约约从中听到一阵阵女子的歌声,出于好奇,雷玄子便走了进去,想要一探究竟。可是后来令雷玄子大吃一惊的是,这片桃源之中竟然到处都是机关,陷阱。若不是雷玄子本身的实力强大,恐怕早就被射杀在其中了。打破各道机关后,雷玄子便在深处发现了一个山洞,里面住着正是凌无渊三人。本来,雷玄子打算将他们三人斩杀,但是当他看到莫木兰之时,顿时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当时,恰好莫道子身患重病,雷玄子便以此为契机,将三人接到了凌霄城之中。凌霄城的防护本来是由公输家族派人前来修建的,但是凌无渊看到之后,便觉得这里不好,那里也不合理,便要亲自动手改造。对此,雷玄子也没有多想,他知道凌无渊痴迷于机械机关的制造,也不拦着他,任凭他随便折腾。而雷玄子则是想着趁机在莫道子面前多献点殷情,想要以此博得莫木兰好感。可是到了后来,雷玄子才得知凌无渊和莫木兰早有婚约,并且马上就要完婚,这让前者备受打击。半年之后,经过凌无渊的升级,凌霄城的防御能力的确实得到了巨大的飞跃,这点倒是让雷玄子十分惊叹,凌无渊确实有设置机关陷阱天赋。为此,雷玄子一直隐忍着自己对莫木兰的占有欲望,直到凌无渊将凌霄城机关全部升级完成。一夜,当凌无渊在城墙上安装金属风暴之时,雷玄子提着一壶毒酒来到了城墙之上。本来,雷玄子是想要将凌无渊迷晕,然后将其扔下城去,造成他失足跌落的假象。可是当凌无渊展示后金属风暴的威力之后,雷玄子便被彻底镇住了,他没有想到机械竟然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力,即使他本人自己,对于金属风暴发射出来的箭羽也是不由地背后冒冷汗。于是,雷玄子便想要凌无渊将金属风暴的制作工艺交给他。可是,雷玄子的要求被凌无渊直接拒接了。并且,凌无渊告诉雷玄子,本来他是不打算为凌霄城安装金属风暴的,但是看在雷玄子为他师傅寻找良医的份上,凌无渊便为其制作了一台。随后,凌无渊便告诉雷玄子,他们就要离开凌霄城了。听到这个消息,雷玄子的心机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当晚,他便命人把莫氏父女囚禁了起来,以此逼迫凌无渊为其制作足够多的金属风暴。于是,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两年,
期间,凌无渊一共需要为雷玄子制造三十台金属风暴,为了早点完成这些金属风暴,凌无渊可谓是没日没夜地在制作金属风暴,为的就是早日完成跟雷玄子的约定,将自己师傅和师妹交换出来,一直到现在。其实,凌无渊不知道是,两日后,便是雷玄子与他的师妹成婚的日子。当然,莫木兰也是被其逼迫的,如果她不嫁给雷玄子,雷玄子便要将他的父亲和凌无渊斩杀。经过半日的商讨,为了最大程度减少天狼军伤亡,秦站决定了,他要带着擎仓一同潜入这凌霄城之中,将雷玄子直接斩杀,如此一来,凌霄城剩下那些人马便会不攻自破。其实,凭借着秦站的实力,他完全有能力跃到城墙上,将那些金属风暴直接破坏掉,但是秦站在见识到它们额威力之后,便有些舍不得了,若是将这些金属风收入囊中,再配合着战车,这无疑将是一大杀器啊。月残如血,是夜,秦站和擎仓二人趁着夜幕,身体化为一道残影,接连着几个跳跃,便紧贴着山壁跃到了凌霄城之中。站在山峰上,接着月关,秦站和擎仓打量了一下凌霄城,顿时被它的布局所震慑住了。跟所有的城池布局都是不同,这凌霄城得布局更像是一个大型的牢狱,或者说是陵墓的布局。而在距离隔墙百丈远的地方,两处的山壁连在了一起,像一个巨大的石拱桥,而在石拱桥的下面,有一座巨大的建筑,远远望去,就如同金字塔一般,十分壮观。从山上望去,凌霄城城内的布局十分规整,城内悬挂了无数盏红色的灯火,纵横交错,将凌霄城划分的十分工整。随后,秦站和擎仓便从山上飞跃而下,来到了凌霄城内的一处街道上。一落到地面上,秦站便将自己的精神力偷偷地蔓延了出去,随后,令他感到奇怪的一幕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整个凌霄城的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连一队巡逻的人都没有,更令秦站感到怪异是,道路的两旁不是沿街的商铺,也不是居民的房屋墙体,而是铁栅栏,就像牢房之中的铁栅栏一般。而在每个铁栅栏之中,生活的是普通的老百姓,期内的布局和普通老百姓家中的布局一样,桌椅板凳,卧室客堂厨房茅厕一应俱全,只不过沿街的这一面墙由铁栅栏代替了,走在街上的人,一眼便能看清百姓家中的情况。当然,为了遮挡隐私,很多的家庭都用一块布帘悬挂在铁栅栏的那一侧。“少帅,您看!”擎仓走进一家住户门前,手托着铁栅栏上的锁子,说道。秦站朝着擎仓走了两步,看了一眼锁在街道一侧的锁子,随后又朝着其它房屋看了,发现每家每户外面都有这样一道锁子。“真是可恶,这雷玄子竟然把百姓当作牲畜一样,全都锁了起来”,秦站看到这些,心中便是升起一团怒火,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城池,宛若一座巨大无比牢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