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记忆碎片
“砰!”一声爆炸音传开,秦战从冰墙中爆射而出,随后落在北塘羽儿的身旁。看其样子,身上并未受到了丝毫的伤害。“怎么,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一点事没有?”看到秦战的状状况,公输鲁班心中惊讶无比,他实在不敢相信,在自己最为强大,最为得意的暗器面前,秦战竟然毫发未伤。“早就感觉你有问题,一直提防着你呢。虽然这只巨力白猿的实力强悍,但是它却也不可能在你们这么多人的攻击下毫发未伤。原来,你是下了套给我……”说到此处,秦战的眼睛也是变得异常凌厉,虽然他不想给自己惹事,但是,那并不代表着秦战怕事情。“你可以去死了!”秦战话音一落,公输鲁班便是感到自己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当下他的心中感到不好,想要躲避开来。等公输鲁班反应过来时,秦战的身形已经闪现到了公输鲁班的眼前,他右手灵力闪动,死死地锁住了公输鲁班脖子。“不,不要,你不能杀我,我是一品世家的世子,你杀了我,你也得死……”看到秦战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公输鲁班吓得大惊失色,于是急忙恐吓秦战道。大乾国这些世子们,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但是,没有几个人经历过生死之战。所以公输鲁班察觉到秦战浓浓的杀意后,恐惧之心表露无疑。“呵呵,那你可知道我是一品侯爷?”“知,知道。可那又如何?”公输鲁班不知道秦战为何突然如此询问到。“你是个世子,我杀了你,我便要死。我是个侯爷,你杀了我,那你会怎么样?”“这,这…”公输鲁班的话还未说完,秦战用力一掐,便扭断了他的脖子。随后,公输鲁班的口中便鲜血狂涌,不一会,他便彻底失去了生机。“你,你竟然杀了我家少爷?”“鲁班世子死了?”“此人是谁?怎么这么大胆子,连世子都敢杀?”见秦战竟然杀死了公输鲁班,一众人便立马慌了起来。这些人虽然不认识秦战,但是他们都认识公输鲁班,他可是大乾国一品世家的世子。不过,却没有人敢上前替公输鲁班报仇,包括那些公输家的门客。“秦战哥,他们怎么办,他们可是都看到了你…”北塘羽儿见此处人数众多,看他们的样子虽然不认识秦战,但是用不了多久,众人便会知道是秦战杀了公输鲁班,那样一来,肯定会给秦战带来不少的麻烦。听了北塘羽儿的话,秦战也明白她的意思,当下转过身来,看着一众人,冰冷地盯着他们。看到秦战在打量着自己,周围的一众人如履薄冰,感觉似乎有一条毒舌正在盯着着他们似的。“我们走吧……”秦战说完,便拉着北塘羽儿离开了。“唉。”身在九阳焚天炉中的火娃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的秦战还是心肠太软,不过对此火娃并未说
什么,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吃过亏后,才能痛彻心扉。见秦战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几个公输家的门客便上前察看公输鲁班的尸体。不管怎么说,公输鲁班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必须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交给他们的家主。待秦战和北塘羽儿通过这道关卡之后,那只巨力白猿便是又恢复它原本的形态,守候在冰谷之中。……秦战和北塘羽儿随后便是进入到第四道关卡。进入到第四道关卡之后,秦战二人便是来到了一处悠长的隧道之中。这片区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只见此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秦战二人仿佛进入到了一处特殊的空间之中。随后不知道何种缘故,二人只感觉脑袋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伸入他们的脑海之中一般。随后,秦战赶紧动用神宫的精神力,想将二人的意识保护起来。这时,北塘羽儿发出一声惨叫。“羽儿,你怎么了?”听到北塘羽儿的声音,秦战心中十分担忧,当下想要动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查看羽儿的状况。这时,从北塘羽儿的脑海中散发出无数的片段,如同光点的萤火虫一般。随后,周围的环境也开始飞速的变化,不一会便定格下来。“羽儿,你怎么样?“只见北塘羽儿额头上挂着汗珠,大口大口喘着气,“秦战哥,我没事,刚才只是有些疼痛罢了。这里是哪啊?”闻言,秦战打量了一下周围。只见此处山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景色犹如百里画廊。江水穿山破壁,气势汹汹奔腾而下。奔腾叫嚣的江水,如瀑悬空,砰然万里。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这里怎么会有树木?而且看起来好像有些熟悉。”北塘羽儿缓过来之后,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有些惊讶自己的发现。“这些都是假的,应该是阵法幻化而成的……”周围的环境虽然看起来十分凝实,但是并非真实的环境。“这里,这里好像是我的家……”北塘羽儿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随后她诧异地发现,此处的环境竟然和自己家的情况一模一样。“什么,这里是你的家?”“是的,秦战哥,确实是我家附近的山脉。”闻言,秦战明白了,原来刚才的情景是要窃取二人的脑海记忆。由于秦战的精神力比较强大,所以这片环境便是以北塘羽儿的记忆所化。“这样啊,羽儿,不请我去你家看看你的妹妹?你说过要把她介绍给我的。”秦战有些坏笑地说道,随后还用臂膀一把拦住北塘羽儿的肩膀。“这个,好吧,我们现在回去吧。”。听了秦战的话,一抹红晕显现在北塘羽儿的脸上,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显露出一丝担忧。接着,北塘羽儿二人不紧不慢地朝着她自己的
家走去,其脸上有喜悦,又有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