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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这场面, 十五的男孩儿怕了吗?没!有!这个年纪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被来自前辈和教练们的目光注视,面对那些无声的像是在说“没礼貌, 道歉”的目光, 章晓唯一的,他那过于沸腾的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念头——反抗!反抗!反抗!“我有错啊?干吗看着我?都认不出来我是谁, 这叫熟?我不想他碰我,有问题啊!”这话,是章晓对着周晓阳说的, 而周晓阳这个怂蛋, 竟然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儿给压住了气势, 一张脸气的通红, 但一句话都不会说,简直就是谁都可以捏一下的面团。明明余乐就在身边儿, 章晓都不敢再吼余乐,却敢对周晓阳大吼大叫,可见周晓阳的“怂”已经全国闻名。“章晓……”余乐也收了脸上的笑。他感觉不到章晓感觉到的那些排山倒海般的压力, 只想好好和他交流, 解释一下自己没能认出他的原因。然而话没说出来,更快开口的却是路未方:“大吼大叫的干什么?练不练?”接着温喜德又对章晓招手:“来,你过来,有什么事儿, 训练下来了再说。”连拍带拽的,章晓就从余乐的眼前消失了。余乐卡了一喉咙的话,站在原地, 一头雾水。他是哪儿惹着那孩子了?不是, 等等,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为什么章晓就哭了?余乐看着被温喜德拉到座位上,小声说着什么,然后抬手抹眼泪的章晓,着实是莫名其妙。所以,为什么又哭了?收回目光四处看去。徐婉正在给女队队员开会,队里的娘子军们听的很认真,空中技巧的队伍隔着护栏已经走出老远,最前面的何宇齐甚至已经踏上了传送带。再看路未方正用下巴示意,“跑吧。”余乐:“……”也没什么啊?怎么就哭了呢?沿着护栏,满心疑惑地跑着,猛地回过神来,余乐转头去看因为自己,而被章晓大吼大叫的周晓阳,正要开口。“对不起。”没想到,本该道歉的余乐,最先收到的却是周晓阳的道歉声,“我反应太慢了,应该当时就骂回去的。”余乐愣了一下,继而抬手搭上周晓阳的肩膀,用力揽了一下,“别别别,是我的错,章晓那边儿我有空去聊聊,让他和你道歉。”“不用。”周晓阳下巴一扬,“我已经想好了,下次他再这么没礼貌,我该怎么说。我得让他心服口服,自己道歉。”“……”余乐忍不住笑,“行。”余乐没感觉到队里那骤然变化的气氛,只是有点奇怪章晓的反应,但后来见他也没哭了,又有温喜德陪着,就放下了心,专注在热身运动上。那边儿女队的会议结束,也加入到热身的队伍里。余乐就把护栏的位置让给她们,去了座椅的后面,不大的空间,做做拉筋的动作。女队队员都在一起,人数不少,在滑

雪馆里跑步的时候,脚步时而整齐,时而凌乱,就在余乐没注意的时候,袁珂小姑娘抽了个空,生气地跑到章晓身边说:“你刚刚吼什么呢?都说你变化太大一时间没认出你,你又不是软妹币,谁都得喜欢你,一眼就能认出你吗?你还吼周哥,他也是全国冠军,你疯了!”章晓把头偏到一边,不理袁珂。袁珂气鼓鼓地走了。等着余乐热身结束,去坡上训练。温喜德也叫章晓他们上去,章晓就一脸别扭的不愿意动。他的同伴看看余乐远去的背影,又看看他,小声说:“我也觉得你刚刚有点过分,他是真没认出我们,还道歉了,你那样儿不好,要不你上去道个歉。”章晓毛都炸开了:“我道歉!?我说什么了?我为什么要道歉?”“你为什么不道歉?”谁知道说话的却是完全意料外的人。是女队的总教练徐婉。徐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章晓身后的椅子上,注视着雪道的方向,双腿交叠着,像是在对章晓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学艺先学德,他们都是你的前辈,你要是还是不懂什么叫做谦逊礼貌,今年不需要柴总开口,我就先让你走了。”章晓嘴一撇,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有让自己反驳。但,就是委屈。委屈的眼睛都疼了,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抬头,用袖子狠狠的在眼睛上一擦。“走就走!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说完,袖子一甩,大步流星的就疾走了出去。温喜德追在后面:“你等等……章晓!章晓你给我站住!”章晓终究还是站住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叛逆要强,但心里始终还有畏惧。温喜德缓缓走过来,绕到章晓的前面,正好就看见从雪道上滑下来的身影,潇洒的姿态,轻盈的动作,如风如雪,用身体在那洁白的雪道上,描绘出妙曼的痕迹——是余乐。一个还没有出成绩,却凭借着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国家自由式滑雪队灵魂人物的存在。即便他早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在今天看见全队的反应后,还是有种被震撼了的感觉。从事自由式滑雪教练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队伍这么整齐,这样的同仇敌忾,荣辱与共。甚至有些感动。明明他也试图去做过一些很糟糕的事情,可是当看见队伍正在向这么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他依旧有种自己是这个队伍的一份子,并且因此而愤怒,也因此而骄傲的感觉。所以,在他坚定地认为章晓做错了的同时,他不能像其他人那样,直接就赤果果地展露出自己的敌意。因为那些是武器,是“矛”,是利器,锋利的展露出自由式滑雪的锋芒与风采。而他必须作为盾,去化解矛盾,让章晓平静下来,最终接受,并且融入这个团队,这也是他守护这份“骄傲”的办法。“章晓,我们谈一谈吧,我想知道,你对自己未来是怎么想的?加

入国家队?还是拿下全国冠军,甚至拿下世界冠军……”温喜德将章晓拉到座位上,注视着远处在雪道上疾驰的身影,慢慢地说着。章晓再上来的时候,余乐已经练出了一身汗,大家都在坡上休息,坡道已经空了好一会儿。少年来一言不发就往下滑去,自然也没有给余乐说话的机会。余乐就只能注视他的背影,看他一路往下。能力提高了。可以完成270°上桥的技巧,也可以完成【桥上跳】的技巧,下桥的时候也可以做到270°的下桥。动作单个地做着,都很优秀,只是还无法完成组合而已。比去年强了很多。岁月真是如剪刀,裁出了少年的峥嵘。当然,这个“峥嵘”委实有些“硌牙”。余乐期间也好几次想要和章晓说上两句,但对方根本不理会自己,要是感觉到被逼的狠了,就远远地躲开,不看不说,做自己。余乐也就只能摸摸鼻子,熄了这份心思。看来程文海也没说错,章晓对自己是有些“旧仇”啊,或者说,章晓应该是认定了去年是他告的状,所以才导致他提前离开集训队吧?需要特意解释吗?算了,多大的事儿。上午的训练结束,中午吃饭的时候,程文海沉着脸问余乐:“他道歉了吗?”余乐还没说话,白一鸣就抬头看了过来,问:“谁?”程文海就把早上的事儿给说了一遍,白一鸣听的眉心能夹死蚊子。“没事儿,多大的事儿,不至于……”余乐话没说完,看着被拦在食堂门口的章晓,又愣住了。章晓被孙毅和卓伟几个人堵在了食堂门口,不让他走。章晓就一个人,孙毅带了四个人,将章晓团团围住,然后又围着他出了餐厅的门。就是孙毅那最后一眼,让余乐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不是吧?孙毅这是要替自己出头?不会吧?不至于!这这这……余乐饭再顾不上吃,急忙追了出去。身后程文海、石河,还有白一鸣全部一放筷子,跟在余乐身后走了一溜儿,那气势相当威武,跟要去干仗似的。余乐顾不上身后一群人,三两步跑了出去,然后在门口看见了像个“夹心饼干”似的章晓。虽说章晓被围住,但气氛还好,更诡异的是孙毅正在和章晓一起看手机。犹豫了一下。余乐放轻脚步,走了过去。才一过去,就听见孙毅说:“看见了吗?这你去年报名时候的大头照,脸上有肉,皮肤细腻,眼睛虽然小点儿,但勉强还算能入眼。你看看现在的模样……”孙毅开手机的自拍功能,手机屏幕里出现了章晓比猴子还要干瘦,额头还有两个青春美丽疙瘩豆的脸,以及在人群后面探头探脑的余乐。一时间,所有人把头都转向后方,同时孙毅嘴里飘出了下半句,“……这么丑……”章晓脸色巨变。也不知道是被孙毅气的,还是因为看见了余乐,那一瞬间,余乐几乎看见了

章晓头顶上原本还算“温柔”的火苗,“轰”的一声爆涨,烧红半个天。他双手往孙毅的肩膀上一推,把孙毅推的退后好几步险些摔倒,再把挡在前面的人一把拨开,冲出了大门。被卓伟抱住的孙毅看着余乐:“……”余乐看着孙毅:“……”下一秒,孙毅站直,怒道:“正好好说着呢,你跑来干吗?”余乐无奈:“你也不能说人丑。”孙毅:“明明就是你过来,把他吓跑的。”余乐:“是你说人丑,讲道理。”“你不来他好好的。”“我不来他也得气跑。”孙毅气的鼻孔都张开了。余乐和他对视了几秒,继而感激地笑道:“谢谢担心我。”孙毅的鼻孔瞬间收了回去,下巴傲娇的一扬:“谁担心你,你要不多事,我已经教他什么是尊老爱幼。”余乐就笑,不提这茬:“饭吃完了吗?回去吃饭。”“吃完了。”孙毅没好气地说着,往大门外走去,到了门外又停下来,他想了想回头走,却从余乐身边擦过,走到了程文海面前,冷声说着:“那小子去年可以锁门,今年就能套麻袋,没事儿少一个人去黑灯瞎火的地方,知道吗?”程文海:“……”程文海看一眼余乐,忍笑:“……知道。”孙毅提醒了人,这才转身,擦着余乐,扬着下巴走了。在身后,是不放心跟过来的何宇齐,轻笑说道:“孙毅这家伙其实挺可爱吧?关心人非得藏着掖着。”余乐走过去,与何宇齐站一起,看着孙毅的背影笑。何宇齐又说了:“我观察了一下,章晓的能力很有限嘛,留着也是浪费资源,应该让他下一轮就淘汰。”余乐眼睛嗖的睁大,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何宇齐,这腹黑霸总般的发言,确定是佛系大师兄您老人家吗?何宇齐却笑的慈眉善目的:“最近队里气氛很好,我喜欢这感觉,都不怎么想走了。”说完这些的何宇齐也走了,余乐看着他的背影略微沉吟,然后大声喊:“师兄,这事儿可以交给我处理吗?”何宇齐没回头,挥挥手,走远了。余乐一开始很留意章晓的动静,做好了随时“救火”的准备,但是章晓却比想象中安分。虽说一直没表态过对余乐有什么意见,但也没往余乐这边儿靠过,只是偶尔在训练场看见,目光会交汇一下,又很快相安无事地错开。余乐也忙啊。再说男生是“单线程”的生物,一旦专心训练,其他事情渐渐也就想不起来了,一转眼,时光就如同一道闪电,在倏忽间,乍现,继而消失,走到了尽头。八月底,自由式滑雪国家队员如同草原上的牧民,即将追着寒冷和风雪而去。此时,国家集训队还未结束,障碍追逐选训队的人又来了。选训队的队员这时候过来,正是为了和他们一起走。两个月。70个人一阵疯狂的淘汰,还剩下8个人,男生5个,女生3个。余乐他们和选训

队的人是前后脚回的训练中心,余乐从训练场回来,背着训练装备才一下车,载着选训队员的商务车也开进了宿舍楼。被车灯一晃,余乐停下了脚步。最近天黑的渐早,太阳翻到了蛤喇子雪山的背面,车灯熄灭,柴明从暮色四合中走了出来。余乐当时就眉眼舒展,笑着迎了过去。其实这两个月,余乐并没有和柴明断联系,他每天的训练视频,柴明都会看,隔上三五天还会开视讯会议。半个月前,柴明还跑回来一趟,亲眼盯着余乐他们的训练,后来被贺川天天打电话骚扰,才不放心地离开。那边儿是点名柴明的“政治任务”,必须完成的队伍组建,即便柴明一颗心都扑在这边儿,但那边儿却不能离了人。就是典型的,你们就算要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但这样两边一起操心,白天晚上的工作,让柴明像是两头燃烧的蜡烛,时隔半个月再看见人,又瘦回了去年赛季满世界跑的模样,甚至还要瘦点儿。而且因为牵挂的队员不在身边儿,不像比赛的时候看着队员,尤其是余乐的出色表现,让人振奋,因而今天余乐看清楚柴明的脸,脚步就慢了下来。瘦、憔悴,精神状态不好。柴明今年五十三,二十多年前有过一段婚姻,但因为工作的原因,聚少离多,就离了。没孩子,没老婆,生病了累了,身边儿也没个会心疼的人关心,要说不想捯饬自己的时候,那也是真邋遢。余乐说:“您这衣服是多久没换了,都有味了。”柴明愣了一下,继而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说:“行,我先回去洗澡。”余乐点头:“再好好睡一觉。”柴明蹙眉看他一眼,急冲冲地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闻自己的衣领。“走啦?”贺川过来,目光随着柴明离开,又转头看着余乐笑。余乐看着收拾干干净净的贺川,喊了一声:“贺教练。”“嗯。”余乐又问:“柴教最近是身体不好吗?感觉瘦了很多。”“奥运年了嘛,谁不掉一层皮,我都瘦了七八斤,过了年就好了。你别担心,你们柴教我看着呢,吃饭睡觉都好,发起火来中气十足,没事,没事的。”余乐这才松了一口气。在贺川身后,是提着行李下车的选训队员。女生先下的车,果然最后还是高山滑雪队来了2个,单板障碍追逐的那名女生也来了。随后男生下来,第一个就是叶玺。两个月不见,叶玺的头发张长了一些,但整体气质没什么变化,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淡淡地看了余乐一眼,又抬眸看向宿舍楼,眸光迅速凝聚在每一扇窗户上,像是一头巡视新领地的狼。在他身后,连续下车的两个也都是高山滑雪队的队员。第三个个头儿不高,体态敦实,一时间余乐想不起来对方原本是什么项目了。直到第四个人出现,余乐委实惊讶,开口喊道:“王云龙!?”天!踢

足球的,还真成功转项滑雪了?这项目跨的,也够猛的了!王云龙下车的时候,因为个子高的原因,还低头弓着背,就像一头从洞穴里徐徐走出来的大棕熊,有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威慑力。但一抬头看见余乐,气质顿时天翻地覆地变化,像只阳光明媚的大狗,就向余乐扑了过来。“乐,乐神!”到了余乐面前,他似乎想要拥抱一下余乐,但又不好意思的将手收了回去,搓手挠头的,一脸憨样。快两个月没见,王云龙的变化还是很大的。最显眼的就是变白了的皮肤,天天在训练馆里,风不吹,日不晒,想再黑下去都难。但白了也精干,最主要是要他的体型依旧魁梧强壮,眼睛里的精气神很足,活力充沛好的似随时可以去运动场上跑个一万米。余乐见王云龙“刹车”,他就主动抱了上去,“欢迎。”谁叫他喜欢“抱抱”,尤其是这种离别再聚,他认为拥抱更能够缓解那份陌生感。王云龙“呵呵”地笑着,将身体往下压,让余乐抱着方便,自己也反手轻轻抱住余乐,“又见面了。”余乐松开,退后一步,看着王云龙的脸,说:“恭喜你加入自由式滑雪队。”“那个……”王云龙挠头,说,“柴总说,我们还不算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说是到了这边,还要筛选最后一次。”余乐这下惊讶,下意识地去看身边儿的贺川,后来又想起去年自己进队的时候,其实也挺复杂,也是都到了自由式滑雪队的训练中心,才知道考核还没有结束,他是从七月份接触滑雪,期间经历了四个月,才最终确定入队。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不多,那么多的小项,还要分男女组别,队员总数才31人,比起其他项目,数量相当少。单板滑雪队那边人比这边多多了。由此可见,柴明向来是贵精不贵多,对队员的选拔相当严苛,去年如果不是因为温喜德“谋权”,短暂地架空了柴明的权利,卓伟是绝不可能成为自由式滑雪的队员。如今8名准自由式滑雪障碍追逐运动员,抵达自由式滑雪的大本营,应该还有两个月的考核期,还会与国家队员一起出国,在进行户外训练的同时,确定最终的成员名单,直到赛季开启,这次的障碍追逐项目的选拔,才会最终尘埃落定。王云龙摸着鼻子,说:“到时候要手下留情啊。”余乐:“啊?”“柴总告诉我,至少要比你们出色,我才有可能留在队里,所以……”“我们?我和白一鸣?我们还要参加?”“咦?你不知道?”……余乐再见到柴明,是第二天的上午。他们距离出国还有三天,这三天也不能耽搁了,训练强度不但没有减少,甚至因为柴明归队的原因,再度加强。柴明一回来,就全权接手了整个队伍的训练,这一次温喜德交人交的相当痛快,而且全程不参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就在一旁揣手“滋滋”喝的惬意。人也奇怪。原先温喜德管事,就觉得他夺权心机,如今他不管事了,余乐又觉得柴爸爸太累,就该每个人为他分担一点,没看见人都瘦成那样了嘛……“余乐!”柴明暴吼一声,“想什么呢?训练两个月就这水平?你今年还比什么?不如回家休息!”余乐脖子一收,不敢再分神,仔细地拉开筋骨,为下一次的训练做准备。当然,柴明盯得紧,余乐也没时间分神,再加上他一回来,就开始让余乐练右侧的动作,余乐也很快投入到新动作的开发中,无瑕再顾及那些不重要的小事儿。右侧动作啊!他最别扭的方向。有时候一周落地就得一屁股坐地上,正式练习这个动作之后,他每天都在摔摔摔地度过,摔的七荤八素,心里阴影都散了大半,摔的闭眼睁眼都是怎么降低失败率,哪还有空东想西想。柴明回来抓国家队训练手段,狠狠地震慑了另外两个队伍。省里的集训队今年被温喜德带着,就以为国家队的教练都这么温柔、讲道理,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再说留到现在的也确实有不错的滑雪天赋,难免骄傲,温喜德就有点管不住,至少是小动作屡禁不止,对国家队教练更是没了敬畏之心。障碍追逐的选训队倒是和柴明相处的两个月,也确实被柴明骂过训过,但柴明这人长得黑头黑脸的不讨喜,看人凶狠狠的像轻蔑,尔等都是凡人。再加上柴明时不时的就和这边视频连线,远程教练。就有人猜测出一部分真相,认为柴明是因为上面安排的任务才勉强带他们,实际上肯定惦记老队员,带老队员就肯定不会像带他们一样,活脱脱的就是个“暴君”。然而眼见为实啊。当他们看见余乐都被指着鼻子骂的时候,谁还敢大声喘气啊?这可是余乐啊!那个柴明动不动就挂在嘴边儿的,“别人家的孩子”,当范例当都快让人生理性厌恶了,不是柴明的骄傲吗?不是“队伍之光”吗?柴明竟然能这么凶?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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