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月下美人(一)
又过了几天,何仇和贺斯韵、芮荀荀两位夫人一起用了晚饭,饭后,三人围着圆桌,聊着天。“话说,荀儿妹妹,你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吗?”贺斯韵在茶桌泡着茶。“我才来几天,也谈不上习不习惯,不过没有嫁过来之前想的那么艰苦。”芮荀荀想着。“对了,亲爱的们,我给你们新做的衣服到了,你们换上,给我看看。”何仇偷笑着。“是八大美人的联名款吗?”贺斯韵问。“不是,是给你们定做的,之前不是让杨柳给你们量了尺寸吗?”何仇端起茶杯说,喝了口茶。“哦,就是我嫁给你的第二天,杨柳姑娘把我全身都量了一遍的那次。”芮荀荀很是不好意思,那天也是她第一次被仔细的量,就连四肢的长短粗细都量了。“衣服都仍然送到你们院子了,现在就回去换,然后穿过来给我看看。”何仇穿越过来之前也算是个动漫宅,他想让自己的妻子也打扮的和动漫中的美女一样,这事已经计划好几天了。不多时,贺斯韵贺斯韵就换好了衣服来到何仇面前。只见她穿着深蓝色旗袍,上面绣着浅色的花纹,旗袍从大腿中部开叉,下摆到小腿。她留着齐眉的刘海,头发用一根金簪盘在脑后。披着白色薄纱坎肩,红色系带在胸前系了一个蝴蝶结,腿上穿着黑色的薄纱裤袜,脚穿白色皮质高跟鞋,堪称美艳绝伦。“夫君……我换好了……”贺斯韵第一次穿这样的装束,小心的走着,来到桌前,满脸娇羞。何仇站起来,走到贺斯韵面前,仔细看着,又拉着她的胳膊转了一圈,看了看背面:“韵儿,真美,不愧是第三美人!快让我抱一下。”何仇把贺斯韵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唇。此时芮荀荀也换好了衣服,来到堂前,看着何仇和贺斯韵正在亲热,于是站住脚步,双手捂上眼睛,躲在柱子旁,装着没看见。十数个呼吸后,她估摸着差不多了,于是走了出来:“夫君,我也换好了。”何仇放开贺斯韵,左手搂着她说:“不错,荀儿果然很可爱!快过来让我看看。”只见芮荀荀穿着白色半袖旗袍,衣长到膝盖附近,上面用青色和绿色绣着一株梨花,铺满了正反两面。头发用玉饰在头顶扎成一束,从右侧垂下,留着斜刘海。她穿着白色的过膝袜,也是绸缎做成,袜口暗藏绿色系带,在两侧绑着蝴蝶结。脚踩高跟鞋,绿色的鞋面绣着花,鞋跟较低,显得十分清秀。“夫君……我还是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有些……暴露,怪难为情的……”芮荀荀害羞的面红耳赤。她也看看贺斯韵:“韵儿姐姐这样的打扮,果然精致,这么看着,端庄成熟了些呢。”贺斯韵也看着芮荀荀:“荀儿妹妹也是,显得十分的清秀可爱了呢。这裙摆上的梨花,真别致。”两人相互恭维着对方的服饰,反而不再那么害
羞了,就像是一起逛街的闺蜜一般。“荀儿,你看看韵儿这打扮如何?”何仇得意的问芮荀荀。“不错,韵儿姐姐真的很漂亮!可是,夫君,我这个又是什么?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绑在哪里。”芮荀荀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稍大蝴蝶结。这本来是何仇准备给她扎头发的,可她没见过,而且,她已经用翠玉做的发饰绑了头发,更不知道这蝴蝶结怎么用了。何仇走到芮荀荀面前,指着她的发髻:“兰香,你来,把这玉饰换成这个蝴蝶结。”换好了发饰,何仇看着芮荀荀:“嗯……越发的可爱了呢!”“是啊,荀儿妹妹真的很可爱!没想到夫君还懂女子的打扮装束。”贺斯韵笑道。“我懂得多着呢,就这两套而言,韵儿你身材高些,也丰满些,显得性感、知性会好一些。而荀儿,身材较小些,则适合活泼些、可爱些。”何仇得以的说着。“夫君,我都嫁入了,不是小孩子啦!”芮荀荀撒着娇。“嗯,你是少妇了,不过,年龄上还是少女嘛,韵儿也是,在我看来,30岁之前,都是少女。哈哈哈……”何仇说着,摸着芮荀荀的头。“韵儿姐姐只比我大一岁,你都不这样看她,不摸她的头。”芮荀荀抱着何仇的胳膊。“我和她……比较复杂,以后你会明白的。你如果想更可爱的话,可以把头上的蝴蝶结绑在脖子上,戴上猫耳朵的发箍,也会很可爱哦!”何仇笑着,想要转移话题。何仇也不知道怎么跟芮荀荀说何家和贺家的事,或者说,现在可能还不是时候。他觉得,贺斯韵嫁过来的第一天,他已经“凌辱”了她,本来这是为了减少贺斯韵的愧疚和不安。可他没办法确定她的想法,也许她已经憎恨了自己,这两个多月所做的都是委曲求全。何仇病好后的这一年,他也为复仇做了很多事。刚开始,到处打探消息,想办法结识可能有用的人,可是这样的效果很慢,甚至效果相反。慢慢的,他也认清了这世态炎凉,所以选择了用丹药和金钱控制他需要的人,这个选择其实也很无奈。他也很明白,这些被他控制的人,没几个人会真心想要帮助他,只是这些人也很无奈罢了。“我还在设计其他款的衣服,今天这套也不要求你们必须穿,但过几天签售的时候,必须要穿。”何仇一方面是想满足自己审美的私欲,一方面想要让新系列的衣服能卖的更好。虽然话是这样说,可自此之后,贺斯韵总是穿着何仇为她定做各种的衣服,也许是为了讨他欢心,让他看见他想看到的自己。“韵儿,你先回去休息,我去荀儿那边,帮她看看修炼的事。”何仇又看看盛装打扮的贺斯韵。“好,夫君。”贺斯韵施礼之后,转身离去。而何仇牵着芮荀荀的手,向她的院子梨瑶坊走去。“夫君,我总觉得你和韵儿姐姐之间
怪怪的,她总是做的那么卑微。”芮荀荀低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