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代号9528
“了解!以前还未发现,秦兄演技如此惊天地泣鬼神,若非早就熟识秦兄,连我都要给蒙过去了。”唐伯虎对于秦风,简直是刮目相看。“小意思。”秦风笑了笑,演技这种事不仅看天分,而且还其他能力一样熟能生巧。拿了银子的石榴姐和秋香推门出来,将两人领到账房立下卖身契,并将银子交予秦风和唐伯虎。穿上朴素的蓝色布衣,戴上了家丁帽后,两人摇身一变成了华府家丁。“叮!恭喜宿主完成【极品家丁】任务,奖励积分值2000点。”“嘟嘟嘟~”伴随着一声哨子声,其余家丁下人纷纷集合,秦风和唐伯虎也跟随人群赶了过去。只见身材壮硕的武状元,虎视眈眈的盯着秦风和唐伯虎道:“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家丁?很好,从今日起你们两个就是华府的低等下人!9527,9528,这两个就是你们的终身代号,开始做事!”没有半刻迟缓,秦风和唐伯虎立刻被安排工作,并且作为新人工作量比一般的低等下人更高。作为下人,扫地、砍柴、浇水之类的粗活自然是不用说,除此外还包括要扫狗屎,烤鸡翅膀等等奇葩事项。“死做活做像条狗,被人骂不能汪汪叫。”“像条狗,真好笑...”秦风和唐伯虎,跟着其他家丁们在武状元的带领下,高抬腿喊着极具讽刺的口号。其实仔细观察星爷的电影,看似是喜剧实则在许多处都藏着讽刺的细节。譬如唐伯虎的代号9527,在粤语中9527是一种贬低的意思,类似于软脚虾。突然!一旁阁楼里秋香等人经过,唐伯虎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一不小心撞到了武状元的身上。“嗯?”武状元瞪着唐伯虎,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秦风无奈的摇头,唐兄,这我也救不了你了。...“1001,1002,1003”武状元数着数,唐伯虎趴在地上艰难的做着俯卧撑,作为懈怠的惩罚。午饭时间。秦风和唐伯虎只是稍稍慢了半拍,所有的饭菜都被其余人风卷残云的抢光,留给两人的只有一个空桶。唐伯虎颇为无奈的靠在墙角,秦风坐在他身旁,搂着他肩膀道:“后悔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唐伯虎摇了摇头,他已经认定了秋香,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秦风悄悄的从怀里拿出一只烧鸡,唐伯虎诧异的低声道:“秦兄,你这烧鸡哪儿来的?”“嘘!你别管哪来的,吃就是了。”秦风当然不会告诉他,这烧鸡是自己从现实世界带过来的。刚干完活的唐伯虎,饿的前胸贴后背,抱着烧鸡就是一顿啃,并且还得背过身去免得引起别人注意。不消片刻,唐伯虎将整只烧鸡吃的一干二净,感恩道:“多谢秦兄!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秦兄甘愿陪我当家丁吃这份苦,秦兄你放心,等我迎娶
了秋香后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好说,好说。”秦风笑了笑,然后道:“不过我觉得吧,唐兄也别把秋香看得太过神圣,免得到时候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秦兄你不懂,在寺庙时秋香递给我馒头,那种温柔那种善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当时就在心中默默发誓,我唐伯虎一定要娶秋香!”唐伯虎握紧拳头,眼神凝望远方,目光无比坚定。秦风暗自摇头,恋爱中的人都是盲目的,无论男女。所以网上有句话说的很好,其实你喜欢的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你的喜欢,为她(他)渡上了金身。既然唐伯虎执意如此,自己也只好随他去了。“开始做事!”武状元一声吼,众人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傍晚。秦风悠闲的躺在简陋的床上,按照剧情,这个位面持续的时间应该不长,没多久自己就能回家和爱妻们团聚了。烛火下,唐伯虎却在秉烛画画,画的正是秋香。一夜平静。次日早晨,秦风和唐伯虎继续起床做事。唐伯虎注意到天上的风筝,顺正风筝来到了一处别院,别院门口立着【低等下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别院内,秋香正跟着其他人,嬉笑着放风筝。“机会来了!”唐伯虎望着天上的风筝,心生一计。用石头打断风筝线,让风筝线落在假山上,然后自己自告奋勇的爬上假山捡风筝。再然后,假装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下来,却用身体保护着风筝,利用秋香的同情心再来一段真情告白,给秋香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哈哈哈哈哈哈...”唐伯虎痴痴的笑着,一直注意着他的秦风,忍不住摇头。一切,如剧情正发展。“哎呀!”爬山假山捡风筝的唐伯虎,一个脚滑摔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憧憬着,秋香的关心似乎在朝着他招手。然而,却落到了一个结识的怀抱中。“嗯?”唐伯虎睁眼一看,抱住他的是武状元,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武状元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我听说你偷偷在画她的画像,是不是?”“小弟平身画画无数,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副?”唐伯虎心中一激灵。武状元随即搜遍唐伯虎全身,搜出那张秋香画像,摊开画卷怒声道:“大家看看,他画的是什么?”秋香见到那画顿时一惊,由于条件有限,这幅画只用了墨水而为上彩,可依旧活灵活现的将秋香的容貌及神韵描绘了出来。所有人都看出了是秋香,唯有武状元没有看出来。武状元怒气冲天,骂道:“你居然把我风华绝代婀娜多姿美丽动人的石榴姐画成这副德行?”“啊?”唐伯虎人傻了,秦风也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武状元是怎么看出这画的是石榴姐的。哪怕用一只眼,用肚脐眼,用屁...也不该看成是石榴姐啊。“对不起,我没天分,麻烦你还给我。”唐伯虎想要要回画卷,武状元却将画
撕了个稀巴烂,并教诲道:“没天分就不要画,还学别人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