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半步炼气
“能将老夫逼到这个地步,你们也足以自傲了。”蛤蟆形态的火云邪神,说话声音都变了。“老婆!”包租公望向包租婆,两人通过眼神交流,便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包租婆冲向猪笼寨角落的库房,那里摆放着一口大钟,是施展狮子吼最强一招的必要工具。“小兄弟,我们拖住时间!”包租公说完,便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可只一个照面便被打飞。撞翻了数堵墙,才停下来的包租公,一脸诧异的打量着火云邪神。他毕生都在修炼太极,太极的要义便是以柔克刚,可在当刚的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时,他的太极拳也不是对手了。这就像是弹簧,弹簧被压的越紧,反弹的力量便越强!可若是这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弹簧都会直接被压报废!砰!!火云邪神一个弹射,脚下的地面四分五裂,身形如炮弹般轰出。秦风连忙施展梯云纵避其锋芒,想要施展独孤九剑中的破军应对也不现实,火云邪神的速度太快了!“来了!老公,准备!”包租婆抱着一个比人还大的铁钟,铁钟的顶部早已拍掉,整个大钟变成了一个巨大号的扩音器。包租公从墙上爬出,将铁钟背在肩上,钟口正对着火云邪神。包租婆嘴里还叼着根香烟,只见她深吸了口气,香烟瞬间从头燃到尾部,身体也随之浮肿了一圈。“啊!!!”包租婆拼尽全部内力,施展出这一招狮吼功中最强悍的‘大喇叭’。随着音爆,整个猪笼寨的所有窗户玻璃瞬间崩裂,钟口处更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龙卷风。火云邪神始料未及,被龙卷风命中,随着龙卷风不停在空中翻卷。好机会!秦风双手握剑,以最快速度凝结出破军一剑,数丈长的剑气斩向龙卷中心的火云邪神。这一剑的威力,比之他在神雕侠侣中,对抗金轮法王及数十位密宗高手的那一剑,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剑!”包租公和包租婆忍不住夸赞,他们虽然不练剑,但也略懂一二,看得出这剑气是何等的凛冽!在狮子吼和独孤九剑的双重夹攻之下,火云邪神最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数米深的大坑。只见他浑身都是小伤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生死未卜。“他应该死了吧?”包租公不太确定的问道,如果是他的话,面对这种攻击已经死了一万次,可要是火云邪神那还真说不定。“不...不知道啊。”包租婆大口喘着粗气,这一招太吃力了,哪怕用一次都是极大的损耗。秦风却摇了摇头,因为并没有收到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也就是说火云邪神仍还活着。匍匐在坑里的火云邪神,体表的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治愈,邪神的恐怖之处除了力量,还有强大的抗打击和自愈能力。“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秦风盘腿坐在地上,将古
琴取出,弹奏其一首《将军令》。随着琴声冉冉,半空出现一把巨剑!剑身漆黑,在乌云的天气下显得更加黝黑,带着无穷无尽的死气。“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秦风喃喃自语,话音落下时,高空中的巨剑也随之落下。轰!!!巨坑再次扩深,尘土弥漫!“好...好强!”包租公看怪物般看着秦风,常人能将一种武学修炼到极致就不容易,秦风却打破了这个常规。这利用琴音加内力,创造出的虚影巨剑,威力之强悍竟不亚于先前那剑气!秦风将手掌压在古琴上,不再弹奏,在昨晚无聊弹琴时,自己对于《丧魂琴》又有了新的突破,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剑。若是天残和地缺能够看到这一剑,这他们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丧魂琴境界,自己只用了几天时间便到达,恐怕死都不会瞑目。硝烟散尽,巨坑里空无一人!火云邪神呢?“我没死,让你们失望了。”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秦风惊悚的发现,火云邪神不知何时跳到了屋顶上。包租公和包租婆的心彻底凉了,连这样程度的攻击都杀不死他,那天下还有什么能够杀得死火云邪神?火云邪神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风,意味深长道:“你的攻击不弱,只可惜内力境界还是差了一点。”“不可能,我已经是先天巅峰...等等,难道说!”秦风诧异的望着火云邪神。火云邪神并未急着反击,而是缓缓说道:“传说,先天巅峰过后便是传说中的修仙境界,据说修仙境的门槛便是炼气期。那是质的飞跃,内力会变成所谓的仙力,而我在三年前便侥幸跨入这境界。人们都以为我是练功走火入魔,殊不知我已完成了一半的炼气,体内一半是内力,另一半是仙力!所以,你们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赢我的。”秦风内心波涛汹涌,嘴角只剩苦涩,内力和仙力的区别,应该就像是汽油和核材料的差距。相同体积的两者,核能量燃烧后所产生的能量,远比汽油多的多!这,还只是炼化了一半的原因,若是等到火云邪神彻底迈入炼气期,那更没得打了。“现在你明白我们二者之间的差距了吧?不过不得不说,你比我有天赋的多,相同境界的情况下,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火云邪神夸赞了秦风一句,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要杀秦风的决心。“纯阳气罡!”秦风咬着牙使出自己的另一压箱底牌,这是他融合九阳神功、丧魂琴二者精髓,研究出的丧魂琴的另一种用法。以琴音为气罡,将自身和包租公、婆护在里面,转攻为守。“螳臂当车!”火云邪神冷哼一声,冲撞向气罡,却意外的被挡在了外面。他不禁眼前一亮,诧异道:“果然是个天才!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火云邪神屏气凝神,接二连三的撞向气罡,秦风苦
苦坚持着,嘴角被震的淌下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