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章 搬家
“那尊关二爷是咱们水晶宫的供奉,行了这个拿去吧,记着好好放在家里供着。 ”说完,李叔让大汉开了一辆大别克,给杨威送了过去。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门铃声,紧跟着余阳打开门,一下愣在了门口,只见杨威抱着的那尊关公,雕刻的栩栩如生,一手持着胡须,一手拿着青龙偃月刀,双眼散着一种淡淡的威严。
“傻逼别看了,赶紧给我抬着。”杨威骂了句。
余阳回过神,紧跟着两人抬着关二爷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余阳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他看着杨威“你从哪弄的这尊铜像,这雕刻的手艺和技术,恐怕市面上都没有卖的,这价格估计也在一二十万啊!”
杨威看着他笑了下“这是我爸收藏的,他也不用,搁着也是搁着,我就拿来了,等明天把兄弟接过来,咱们兄弟拜一下。”
余阳诧异的看了一眼杨威,心里有些震惊随后也没多问。
第二天一早两人买了些早点去了医院,兄弟几个没啥事情,就是伤口还得等几天才能愈合。
病房里大家看着他两人,跟着松哥开口了“你们两人昨天那去了?一夜都不过来。”
“对,你们两昨天去哪了。”小哥几个问道。
扬威看着他们笑了笑“我跟阳仔昨天看房子去了,我租了一套房子就在学校附近,过几天大家好了,你们跟老师说下,然后搬出宿舍去咱租的房子那,以后大家也好有个照应,第二就是人多热闹么。”
病床上星哥双眼盯着杨威“扬威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在小区租个大房子一年就得两万多,大家手术费昨天也是你给的,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小哥几个都看着杨威,很显然大家也都想知道这个问题。
余阳看着星哥他们,随后笑了下“你们这群混蛋,不去感谢咱威哥,还跑来质问人家。”说完,余阳搂着杨威的肩膀,他看着大家笑了起来“行了威哥的事情大家就别问了,你们就当他是傻逼,有钱咱哥几个不宰他,你们看行吗?”
“嗷嗷!嗷嗷!”杨威嚎叫了起来“余阳你他妈才是傻逼。”随后“咚!”的一声,杨威一个饿狼扑狗,给余阳压在地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顿时病房里传出大家的笑声,小哥几个也知道余阳为他解围,索性也都放开了,就像余阳说的,杨威为大家所做的,大家都无话可说,兄弟这个词杨威真的做到了,很贴心,很温暖。
中午杨威提前给大家办了出院手续,随后医院退了几千块钱,杨威又在医院买了一些红药水,一些纱布,还有不少家庭备用的医用品。紧跟着大家出了院,一帮人拦了几辆的士,就出了。
大家在绿林小区门口下了车,杨威去了市,让余阳带着兄弟几个先去家里。紧跟着杨威在市买了几柱香和几十箱啤酒。
片刻后杨威到前台付了帐,让几个市员工把啤酒给弄到家里。
这边余阳打开门,小哥几个进去后,第一眼就被客厅那尊关公像给镇住了。
紧跟着东哥跑了过去。“阳仔这关二爷你哪弄的?太他妈的霸气了。”
舒亚龙顿时镇住了“余阳....这铜像做工精巧,雕刻的栩栩如生,市面上恐怕都不好买,这要是真弄到的话,最低也得二十多万。”舒亚龙说完小哥几个倒吸了口凉气。
余阳摆了下手“我可没钱弄这玩意。”
“难道是杨威弄得?”小哥几个问道。
余阳点了点头“我们租完房子后,杨威说出去一趟,后来回来就把这尊关二爷带来了。”说完,余阳看着他们“你们都别问了,不管杨威干什么做什么,他是我们兄弟不会害我们。”
刚说完门铃就响了,随后余阳过去打开门一看,杨威抱着一箱子啤酒,啤酒上面搁着一把拜佛的香烛。
杨威转过身招了下手“你们把啤酒都搬上来吧。”随后市的几个服务员,每个人提着两箱啤酒来到家里,不一会几十箱啤酒都堆在了阳台上,小哥几个都看迷糊了。
“杨威你整那么多啤酒干嘛?”大牙一脸的不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以后小哥几个没事在家吃饭,喝酒多方便,省的跑来跑去,麻烦不说还累死人。”
“嘁!傻逼。”小哥几个露出了鄙视的神色。
下午分配床铺,大家吵了起来“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要跟大牙这个傻逼睡一起。”东哥一下吼了起来“你们知道吗,这家伙有事没事总喜欢撸管,射的满床都是白色精...虫,完事还哆嗦两下,弄得我恶心死了。”东哥一口气把大牙的秘密全抖了出来。
大牙瞥了下嘴,他看着东哥“嘁!你以为老夫愿意跟你睡再一起,你的两个脚丫露出来,能熏死一片蟑螂老鼠,苍蝇绷在上面都被熏死了。”
一帮小哥互相争执.......
余阳沉思了会,跟着,他看着大家,摆了摆手“大家别吵了,我出个主意,我把房间号写在纸条上,大家选择,每个房间都是三个人,每个房号都有三个一样的,三个抽一样的就去一个房间。”
王威挠了下脑袋,他看着余阳“阳仔我能问下吗?我,东哥阮先松,大牙,梁星,陈明,舒亚龙,熊猫,天宇九个人是没错,可是你跟杨威睡哪啊?”
余阳拍了拍胸脯,一脸正义,他看着大家“为了大赛的公平公正,本人和威哥决定不参加你们之间的活动,由我跟威哥写房号。”跟着余阳伸手指了指沙“我呢就和威哥委屈一下,沙上睡就行了。”
“草,我无语了。”天宇骂了一句。
“行了大家抽签吧。”
后来经过筛选,一号房间阮先松,大牙,陈明住在一起。二号房间舒亚龙,东哥,梁星住在一起。三号房间熊猫,王威,天宇住在一起。至于余阳和杨威,两人很不要脸的占据了客厅里的大沙,在那睡跟床上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