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居然被前公司警告了
今天下班的时候,杨立新照常给潘良辰发两句问候语,主要是问问她下班到家没。以及看看在他运营过后,生意是否又好转。
然而,潘良辰却冷不丁来一句:“杨立新,我可要骂你一顿!”
杨立新一时间产生大量疑问,大叫冤枉:“什么情况?我做错了什么?”多年和女友相处,杨立新早已锻炼出来,无论自己错还是对,只要和女友起争执,错的就是自己。
于是,他赶紧回复她:宝,哪里不舒服了?谁欺负你了?”
然而潘良辰并没回消息,一般的,只要杨立新提前认怂,女友都会原谅他的。
难道这次不灵了?难道女友这次真的生气了?
正在杨立新踌躇怎么办的时候,大概隔了十分钟的样子,电话打了过来。
因为电话内容太多,就只挑重点讲。
潘良辰说,今天酒店的领导特意找我单独说了几句话。
注意,这“单独”很是关键,毕竟,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非得要单独来说,证明这件事情,不能公开。而“单独”的另一层含义,可见,还是领导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内容大致是:“让杨立新注意点,不在公司了,不要赚不该赚的钱,而且还说潘良辰,杨立新不在公司了,有些事情让潘良辰也注意点!”
杨立新和潘良辰之前都在同一家酒店,后面杨立新出来了,潘良辰还在。
杨立新一听就脸懵?什么情况,他已经都出来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有提到他?何况,还要说这些不好的话。真的是“人走茶凉”,自己走了,就拿他女友开刷,这合理吗?
祸不及家人,更何况,这是不是杨立新闯的祸,还不好说呢。
越想越气之下,杨立新就继续追问了一些情况,后面他反应过来了,是有这么个事。但绝对没有领导所说的那么严重这绝对的是一个误会。
而且还是不分青红皂白那种就随意下定论,说他违背职业道德,还要挟他会全行通报,这就有点矫枉过正了。
好,现在开始跟大家伙说说,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杨立新是去年八月,才离开酒店的,一直到今年四月份才找到这份工作。
杨立新翻了一下相关的聊天记录,至到今天为止,刚好满一年了。
当时,杨立新在酒店是营销部的主管,职位算基层干部,也属于执行层。
在工作期间,因为职位之便,他时常会接触来自不同阶层的人士,当中还认识不少不同区域的分销商和供应商,虽然杨立新已经不在酒店工作了,但是认识的人还不少,而且原来公司的几个同事和杨立新的关系也都挺好。
虽说没有真正出来见面吃饭,但至少平时在微信还是会偶聊聊近况,顺手给朋友圈点个赞,留个言什么的。
当中,有一个酒店的原同事就找到杨立新了,说他亲姐姐的闺蜜相中了某款产品,觉得价格有些小贵,他就想托杨立新的关系,看看在经销商那里能否拿到更便宜的价格。
那个原同事的路子并没有杨立新广,就想找杨立新帮帮忙,看看能否疏通一下关系。
在杨立新这边,他寻思也没啥,就当顺手的事,转介绍一下而已,一场老同事,这点忙都推搪,那说不过去。
杨立新又不挣钱,这么关系户订单都是很低的价格的,可以直接说就是不挣钱,纯友情帮忙。
OK,杨立新就帮他找了那个区域的分销商,这属于转介绍了。
不过挺尴尬,那个分销商杨立新之前去的少,只加过微信,没怎么联络,不算是很熟。他的为人如何,还真的不知道。
但没办法,这个区域杨立新只认识他,而且也答应帮忙问问而已,帮不上那就算了。
无论是什么行业,其实都有一定的地方区域规则的,所以,只要碰到交易,就必须要经过
当地分销商出货,不然市场会乱套。
多年来,得益于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才让这行业得以运行顺畅。
而旅游行业,本就是做游客生意,其本身属于劳动密集型的产业,无论是人工成本、运营成本、运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也就更加依赖分销商来制衡一下了。
这或许是地方保护主义,但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堵截了乱买乱卖及超低价扰乱市场的行为。因为经销商都跟供应商签署了协议的,也就确保了一定的信用,不敢胡来。
杨立新告诉过这个分销商,这个客户的情况是关系户什么的,这拿多少,就给关系户多少报,他一分都不挣。
但是这个分销商挺有意思,反正重点就是,认定一个理,价格就这样,爱要不要,一派老子不愁生意的样子。
虽然是低于正常卖价挺多,但是远远不是杨立新所知道的底线。杨立新也不能强买强卖,杨立新就说行,他还给杨立新同事那边沟通一下,看看他们要不要。
反正杨立新就是个介绍一下帮个忙的,买不买,卖不卖,那是他们间的事,这与杨立新没有关系。毕竟交易的是他们双方,杨立新也只是负责带个人传个话而已。
秉着这个信念,转头杨立新就告诉他原同事了,不出意外的,他也觉得不合适,那杨立新就说算了呗。这事杨立新也尽力了,对方也说麻烦了,然后这事就结束了。
至于这个同事亲姐姐的闺蜜后面买的啥,怎么买的,花多少钱,和杨立新一点关系没有,杨立新也没再过问。追究这些干嘛呢?而且这是属于人家的私事,管得着吗?有这个空闲,还不如做一些别的有意义的事。
最后,杨立新还是很负责任的,他给分销商那边回了句,价格有点高,客户接受不了,让他们自己再斟酌商量商量。
毕竟有始有终嘛,给人分销商那边也打个招呼比较好。毕竟,将来说不定还会有合作。
这事到这,杨立新以为是真结束了,然而实际上,并非杨立新所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