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见李星云
李星云要坐卡宴,那就跟他说让吴健斌一起也没啥两样。杨瑞看看吴健斌,有些尴尬地说道:“呃……知道了。”
吴健斌笑笑,觉得李星云那种“不客气”的语气很正常,有本事的人,总会有点特别不是么?
顺手接过电话,吴健斌说道:“李大师,许久不见了,也甚是再想聆听你的教诲,届时我跟瑞一起去恭迎大驾。”
突兀地听到吴健斌的声音,李星云明显的一怔,片刻之后才道:“哦!吴老板也在呀,你好你好,那就晚上见吧。”
“行,晚上我订个地方,给您接个风。”
“吴总太客气了,接风就不用了,麻烦你把电话给杨瑞。”
对吴健斌说话,李星云就没有跟杨瑞那么随意,吴健斌自然也听得出来,把电话给了杨瑞,一时间心里居然会有种酸溜溜的感觉,这远近亲疏用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呀?
可转瞬吴健斌也就释然了。
李星云自己都说了,让他多跟杨瑞在一起,对他的运气也会有帮助,就像旷野寒夜中的一对篝火,靠近的人总会得到温暖。李星云自己会刻意远离吗?
那么他跟杨瑞亲近一些也是正常。
“李大师,还有什么指示?”
“真别叫我大师,我师父才叫大师。这一点你得搞清楚了,我说,咱也别磨叽,你告诉你那个朋友,我今天晚上到了就见他一面,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让他把钱准备好。回头我这边还有事儿,这个月15号我得去新疆那边谈个学校。”
李星云语速不疾不徐,但他说的行程杨瑞想了想还真是十分的“赶”。
挂了电话,吴健斌笑道:“李大师这人……还是真有点意思。”
杨瑞耸耸肩,道:“是啊,刚才还说,今天晚上就要见见郑鑫海,看完他最晚明天就要往新疆走,谈学校。”
老吴点点头,但多少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那么热衷盖学校呢?”
“关于玄学界的东西,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李星云的意思好像那样可以积德。”
吴健斌觉得,单凭着李星云的这一身本事,想弄钱简直太简单了,不用说自己找他看命盘他的要加就不低,而现在只是看看郑鑫海就敢张嘴要十五万。
能不能看出什么,吴健斌此时已经不怀疑了,倒是对李星云这种有本事的人,放着轻松惬意的富翁日子不过,满中国的地盖学校还是想不通。
积德,这个范围很大。做善事其实有很多种的,他那样亲力亲为,效率恐怕是有些低吧?
不解归不解,老吴也不会去深究,毕竟那不是他的事,再说李星云那种高人行事也不是他这种“凡人”能看得懂的。
不过,他既然要来,有机会还是问问他。
行善积德,不管对谁,只要做了就是有好处的。如果李星云能告诉他到底会有什么好处,他也不介意以后专门拿出一部分前来做慈善。
李星云嘴上说不用接风,但作为地主却不能真的不上道。
杨瑞联系郑鑫海,而吴健斌则是订了市区一家环境典雅的海鲜酒楼。
郑鑫海听说李星云今天晚上就能到青岛,当即表示一切听杨瑞的安排。
把老吴定的地方给了郑鑫海,顺便叮嘱他带好钱。
十五万,真是不少了。郑鑫海一下子拿出来也不能说一点都不心疼。可如果那个李星云真能 解决了他心中的困惑,给他指一条明路,郑鑫海觉得也是值的。
——
流亭机场。
T1航站楼二楼,老吴和杨瑞接到了一身玄色中山装的李星云。
不过那……现场的情况却让杨瑞和老吴有些目瞪口呆。
再见李星云,他还是那么普普通通的相貌,说不上帅,也不难看,但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在杨瑞看来更加的……“干净”了!
那是一种干净到让人一见之下就感觉异常舒服的那种。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气质,才更加的吸引人!
连杨瑞这样的男人都觉得舒服,更不用说……
“帅哥!别那么酷,加个微信呗?”
李星云“昂阔步”地朝外走,身后却有一个打扮时髦的长美女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还一直不依不饶地要联系方式。
似乎李星云实在是被缠的有些烦了,定住脚步转身对那美女道:“这位姑娘,你命属藤蔓,戊辰己巳才是良配,速速离去吧。我朋友还在等我。”
说完,丢下还在扳着指头算“戊辰己巳”是那一年的美女,李星云一脸无奈地来到了杨瑞他们身边。
“李大师,这什么情况?”杨瑞一脸玩味地笑容,看着李星云问道。
而吴健斌打过招呼之后也在一边微笑不语。
“飞机上坐我旁边的姑娘,聊了两句,嘴贱说的有点多。”
剩下的话李星云不说,杨瑞和老吴也都猜得出来。
估计是他无意间显露了本事,被人家姑娘缠上了。吴健斌心里想的,是李星云本事再强,也到底是个年轻人,面对年轻貌美的姑娘,克制力上多少会有所减弱。而杨瑞想的则是,只要有本事,怎样都能吸引到姑娘啊。
“欸欸,你别走啊!”
或许是那姑娘终于算明白了戊辰己巳到底是那一年,就要追上来再问个明白。
已经觉得头大的李星云赶紧上车,一劲儿地催老吴赶紧开车。
这个小插曲,成了一路上的笑谈。似乎也因为这件事,让杨瑞和吴健斌顿觉李星云身上不再有那种高高在上的神秘感,与他相处起来,压力顿减。
倒是李星云对他们的调笑不以为忤,淡然地说道:“修道之人,心性要坚定,我哪里会被外物迷惑?”
“不是,李哥,我没听说道士不能找老婆啊,和尚才戒色不是?”
杨瑞打趣他道。
“这个女子满身风尘,我可没工夫陪她玩耍。”李星云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似乎不想继续关于这个女子的话题,李星云问杨瑞道:“你和我说说,你那个朋友大体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