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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这样倾吐而出时都会感到

无论是否真的听了元新歌将前往揍敌客家一事,  元安歌都不是一个被嫉妒轻易掌控的男人,长元新歌几岁,又一直被元子同带在边,  接触家族事务更多,加继位野心极强,应该明白这件事于父亲来不算什么大事。

甚至元新歌也是棋子,  脱离家族间太长,此将要用自的私人财产与揍敌客家的长子建立亲密关系,元子同无论怎样盘算,都认为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决定。

但正是这个决定引发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故。元新歌紧皱眉头,看着除念师使出浑解数都无法使仍处于发狂状态的元安歌恢复正常,  不禁感到这事似乎真的有些棘手。

垂下眸子,  叫人再为长兄补一针镇定剂。长间出现在元安歌边似乎不是一个好选择,  元新歌一出现在的视线范围内就造成了的过度激动,  导致前一针镇定剂加速失效,  现在不得不冒着极大风险为补一针。

看着男人在恼怒的挣扎过程被针尖划破手臂造成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元新歌表情似乎因此的狼狈模样而显出了些许难过,像是不忍再瞧,  在做好最后一幕戏注意到了元安歌眼底那丝不同的情绪。

没错过元安歌嗓子的絮语,于是几步走前去,  在管家有些惊慌的阻拦声扯掉元安歌口的『毛』巾,  后左手一把卡在男人的牙齿间,右手则捏住了的脸颊两侧,  不让因剧烈的颤抖咬伤自。

元新歌手指的位置很巧妙,既让的下齿处于一个勉强能够清楚发音的距离,又不在下意识使力咬住的手导致受伤,维持着这样强势有些奇怪的动,  稍微弯下了腰,凑到了元安歌面前。

元安歌的确在话。

的声音极小,低哑又断断续续,元新歌能捕捉到其的无可奈何。

“房间已经……空了。”挣扎着道,“我姓元……不、不做那些事……”

元安歌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完整地吐出这句话,强效镇静剂正在的体内飞快产生效果,随着的呼吸逐渐变轻变缓,再次陷入熟睡,稍微陷入元新歌手指的犬齿也松开了劲道,只不过在皮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管家立刻递来手帕,元新歌将手的唾『液』擦去,转朝阿尔费雷多所在的客房而去。

房间门口有两位正在进行护卫的念能力者,不过们的目的并不是防止发狂的元安歌突破层层重围进入卧室,而是为了控制房内的客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迈出门口一步。

们见元新歌来微微低下头算是行礼,低声汇报房间内没有任何异常,元新歌点头,不顾现在还是

正常的休息间,抬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

屋内没人应,护卫面面觑,不太明白元新歌此要做什么。

而元新歌在数到十还依没有察觉到屋内有任何人起或走路的声音后,毫不犹豫地压下门把手,不出所料发现门被从内部反锁。不客气的动让护卫明白了的意图,于是那两人甚至没有再交换眼神就默契地做出了动。

左侧那人将手臂拦在元新歌面前,示意稍微向后退几步以避免受伤,右侧那人则在手运转自强化系的念能力,一拳就轰碎了元家厚重的实木门板。

屋内一片漆黑,窗子开着,于是窗帘被冰冷的夜风鼓起,如同旗帜一般耀武扬威地在房间飞扬。床铺整齐,显被人精心整理过,阿尔费雷多不知道什么候从何处离开了,送来一日三餐的佣人此事没有丝毫察觉。

元新歌的气息非常平静,站在房间门口,立于明暗分割之地,后的两人看不清的表情,没有得到指示,们也并不话,只是忠诚地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伊尔『迷』教给元新歌的东西并不多,仔细数来似乎也只是帮激活了一个念能力,这个能力被元新歌命名为“乌托邦”,表现了其怀揣的极高期待。

元新歌在虚拟世界花费的数年间并没在做无用功,得到了超出任务范畴的收获,这个与奥萝拉——一个与任务目标完全无关的普通人——与奥萝拉长间接触的机让明白,所要做的并不只是单纯的完成任务。

救世主分部完成任务的终极目的是让更多普通人获得幸福,而不是单纯抹除高危因素,意识到这点后,信自做得更好。

元新歌垂眸,的下巴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后轻声道:“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仔细地搜索一遍,我倒要看看元家是否真的能容许外来者随意进出。”

朝后退了一步,两位护卫绕过进入房间,两人从彼此的斜角开始搜索,检查衣柜与床底是否藏人,查看窗前门口是否留下了可以暗示人进行接应的信号。

们高差别较大,较矮的那位在较高的那位前来替查看柜子顶撇一眼再去其地,后者则安抚『性』地拍了下前者的肩膀。

元新歌在搜索即将进入尾声突出声指挥道:“检查下窗子的锁是否被暴力破坏,看看窗沿有没有奇怪的脚印,确定窗外进不来没有通行许可的家伙——”

两人顺从地转,无与伦比的默契让们又在没有进行沟通的情况下将窗子附近的区域一分为、分别进行搜查。

也就是趁们转这,元新歌也有了动。

按照伊尔『迷』的提示,元新歌自的念能力有

了更多了解:虽只能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输出体内的气,但只要加以控制,气的颜『色』不仅可以变得只与透明空气几乎毫无差别,气的存在感更是接近于无。

如果足够小心,只要面的敌人不是极其强大的念能力者,都有将拉入乌托邦的机。

于是在那两位护卫终于意识到后轻松且安全的空间已经被某种庞大的存在压缩到极致之,元新歌以风般的速度闪来到了们面前,一柄锐利的匕首闪着月『色』折『射』出的寒芒直『逼』两人门面,也就是借着们飞速躲闪的间,元新歌一把拍了窗子。

的动带动几乎填充了整个房间的气朝窗边涌来,两位护卫意识到不想从已经没有门板遮挡的出口正面突破,但就在们前进到房间央,体已经重重倒在了地。

元新歌在意识被抽离前瞟了一眼腕的手表。

事实证明,乌托邦顺利运转一周的确需要虚拟世界整十年、现实世界五分钟的间,元新歌昏『迷』前用后的窗沿做了支撑,因此恢复意识总是要比面狼狈匍匐在地板的两人起更快些。

站直了体,拾起掉落在地的匕首重新准备迎敌,在与们目光意识到,这种防备似乎已经没有太大必要了。

“新歌……元新歌。”芬克斯纠正了自下意识喊出的称呼,有些头痛地『摸』了『摸』自的后脑,后打量着面前这个与梦境一模一样的青年——芬克斯暂且称那为梦境——并不想承认自此似乎还未能完全归现实份。

飞坦的确接收到了芬克斯隐晦的求助信号,紧皱着眉头,还是第一间从袖同样抽出一把短刃,展现出了毫不犹豫随杀死元新歌的坚定。

“你不能那都是假的,”元新歌在们面前第一次『露』出笑容,嘴角的弧度多少带着几分无奈,“虽间流速不同,但我们的确是共同度过了货真价实的十年间。”

“但你有现实里的记忆。”飞坦接过话头,以不可否认的姿态表示元新歌示好的否定,同也在暗示芬克斯不要被那十年记忆所『迷』『惑』。

元新歌坦点头,道:“但你们没有,而你们承认了我,这还不够吗?”

“这世界没有任何一种交往是毫无目的的,无论是快乐的期待还是利益的渴求,人总有目的地接近其人,”元新歌解释道,“比如库洛洛为了攻击元安歌救我一命,比如你们为了监视我而冒险进入元家,比如我为了其事情在那个世界成为了幻影旅团的一员……”

“我大概没有取代谁的位置,因为我是第十四号,刺青就在这,我是蜘蛛的体,我连接着蜘蛛的十条腿与大脑。”元新歌笑了笑

,指着自外『露』的白皙脖颈,这个没有任何遮掩意向的位置让芬克斯和飞坦都想起了虚拟世界那个绝佳的伙伴。

元新歌在乌托邦表现出了旅团的喜爱与依赖,以幻影旅团团员的份为傲,又是个特殊的存在,因为不参加任何与杀人有关的活动,无需考虑到遮掩纹的问题——于是将刺青刺在脖颈,这带给了旅团成员一种奇妙的归属感。

或许的每个动都是精心设计好的,元新歌的确成为了幻影旅团当重要的一员,是旅团隐藏的第十四人,影甚至未曾出现在悬赏,是旅团成员心不可取代的存在。

因此当元新歌放下匕首,飞坦也没有立刻发起攻击。

和芬克斯一样又陷入煎熬的沉默——偏偏此侠客不在,们第一次如此念那个信奉理智大于感『性』的智囊。

元新歌微笑着,:“但我不是幻影旅团的十四号。”

在芬克斯和飞坦的注视下,以们最熟悉的温和语气道:

“我只是你们的十四号,现在我与旅团无关,只与你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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