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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佯装山匪接任务,人去寨空耍左丞

是月末,左丞飞鸽传书,派遣亲信至威武寨中谈判。

威武寨中经过白攸宁等人的精心复原又恢复了往常模样,唐天校此刻正高坐在聚义堂正中,豹纹坐垫衬得他有几分野性,大虎和阡机坐在两侧,再往下是打扮成山匪的白攸宁和白攸之。

左丞那亲信自堂外缓缓走进。只见那人五短身材,额头饱满高耸,头发稀疏,似是上了年纪,又似乎只是未老先衰。

他警惕地向四周望望,继而问道:“唐天校,怎么感觉多了许多生面孔?”

唐天校用余光瞥了一眼白攸宁和白攸之,从容不迫道:“我威武寨向来喜好收留各路流浪英雄好汉,多几个新弟兄是很寻常之事。”

那人思忖片刻后道:“你且屏退左右,我们细细商谈。”

唐天校面露不满之色,佯装嗔怒道:“这是我新立的四当家和五当家,自结拜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现在要我屏退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吗?”

那人从鼻孔中冷哼一声,随后道:“罢了,反正你们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我也不怕你们嘴巴不严,要知道,左丞要杀你们易如反掌。”他直言不讳地说道。

“好啊你……”大虎怒道,砰的一声拍桌,“若是真能杀得了我们,又怎么会放任我们聚首连荡山多年,丞相恐不是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快?”

“是否口舌之快想必你们心里都有数。”他淡淡道,“今日我来是给你们送皇后生辰贺礼运送路线图的。”

“不是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吗,我们不干。”唐天校言简意赅道。

“事成之后,五五分。”那人伸出五根短小的手指,诱惑似的说道。

“那贺礼一共价值多少银两?”大虎问道。

那人收起其余四根手指,只留下一根食指,悠然道:“一万两。”

“一万两?”大虎有些不可思议地重复道。

“是一万两黄金。”那人继续补充道。

“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为皇后贺寿礼?”大虎惊讶不已,“干完这一票,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岂不逍遥快活……”他内心开始挣扎动摇。

“因今年大胜荻国,皇上要以庆贺皇后生辰为理由,诸天同庆。因而这些财物虽名义上是皇后生辰贺礼,实则大部分是用来在京都附近举办各式歌舞、宴玩的资金。”那人道。

“我们该如何信你?若是事成之后你们耍赖该当如何?”白攸之插嘴道。

“对啊,方才你还说要杀我们易如反掌。”大虎附和道。

“哦?”那人挑眉,打量着白攸之,不答反问:“那你以为该当如何?”

“让你们左丞亲自来同我们谈。”白攸之道。

“十分不巧,左丞前些日子受皇命前往西北边境接受荻国的归顺称臣和让地协议,恐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回来。他委托我全权负责此事,因此同我谈也是一样的。”那人徐徐道。

白攸宁和白攸之面面相觑,原来剿匪的这些日子里,朝堂发生了这么多变故。为何独派左丞为使者去接受荻人的受降?二人不解,随后心照不宣地道:“可以。我们接受此事。你先回去,我们好生研究这地图,待事成之后再通知你,到时我们五五分账。”

那人抚掌一拍,高兴说道:“还是你爽快,那便这么决定了。”

自接受任务后的第二天,白攸宁便让众将士兼山匪们收拾好行装,一行人回了军营。

那曾经辉煌一时的威武寨从此人去寨空,有关威武寨的故事也成了空中一缕青烟,随风消散。

白攸之、白攸宁和疏桐也回了白府。

白老爷喜笑颜开地出来迎接他的儿子兼儿媳,安安似乎比离别前长大了不少,已经踉踉跄跄能在地上跑了。

“呀,安安已经能跑了呀。”疏桐惊喜地蹲下身子,将手环到安安胳肢窝下抱起安安。

“娘……娘!”安安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

???疏桐瞳孔震惊,“你说什么?”她惊讶不已,“你在叫我吗?”

“咿呀……”安安又开始咕哝着。

陈淑芬亦惊喜,又指着白攸之便问安安:“那他呢,叫他什么?”

“娘……”安安将肉拳头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巴兹巴兹地啃了起来。

众人哈哈大笑。

白老爷同白攸宁道:“听说此次剿匪你还收编了威武寨中的那群山匪,山匪天性野,你可要小心训练。”

“放心吧爹。”白攸宁点点头道。

“此行还有意外收获。”白攸之道,“左丞竟和那寨中弟兄有所勾结。”

“什么?”白有逊疑惑道:“此话怎讲?”

白攸之将左丞密谋夺取皇后寿辰贺礼一事和盘托出。

白有逊摇摇头,忧愁着脸道:“左丞要这么大一笔巨款,恐怕居心不良。”

“是,所以我们得盯紧了。”白攸之道。

“听说左丞去荻国了。”疏桐在一旁问道“左丞向来与西北战事没有任何交集往来,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是他。”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有逊抚须道。

众人正严肃商讨之际,一小厮自后门入,悄悄在疏桐耳边附着说了什么,疏桐脸色大变,对众人道:“相府内有我的一个情同姐妹的姑娘此刻正要临盆,我要去看看她。”

“去吧去吧。”陈淑芬道。

疏桐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匆忙随着那小厮出去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此刻正是宝扇人生中最凶险的时刻……

小剧场:

左丞张闿的亲信几次飞鸽传书,却皆石沉大海。

他想:这些土匪向来不守信用,不会出尔反尔,不劫生辰贺礼了吧?

他跑到这威武寨来要兴师问罪一番,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山寨路上已经顽强地长起了不知名的野草,曾经严苛的岗哨如今空无一人,整个寨中弥漫着一股荒凉之气……

他震惊不已,这威武寨众山匪莫不是凭空消失了不成?这下该如何同左丞交代!?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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