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要你陪着我
霍靳西原本就已经隐忍到极致,被她这样一撩拨,脸色和眸色同样暗沉,抓着花洒继续给她冲洗身体。“啊”大概是他将花洒拿得有些贴肤,慕浅忽然叫了一声,整个人愈发往他怀中投去,“有点烫”她这样往他怀中一贴,双手往他腰上一缠,顺势就拉开了他黑色睡袍上的系带,直接投入了他的胸膛。霍靳西胸口蓦地起伏了两下。慕浅贴着他,“花洒拿远一点啦”她话音刚落,霍靳西忽然一把丢开手中的花洒,直接就将她抵在墙上,低头重重封住了她的唇。花洒在地上乱舞了两下,水汽胡乱喷洒,霍靳西原本已经渐干的头发连带身体,通通又变得湿漉漉起来。一片水雾之中,她的身体温软馨香,一片滑腻,几乎捉不住。偏偏他将她紧扣在怀中,不容许她逃脱分毫。水汽蒸腾,淋浴间内温度渐渐灼热,慕浅掌心之下,霍靳西身上的肌肉紧绷如铁。慕浅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霍靳西蓦地翻转了她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正在这时,慕浅忽然有些痛苦地低吟了一声。霍靳西原本势不可挡的动作硬生生顿住,揽了她的腰低头看她,沉声问道:“怎么了?”慕浅回过头来,先前还一片潮红的脸色这会儿微微有些发白,迎着霍靳西的目光,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胃疼了一下”霍靳西眼眸蓦地暗沉了几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一把扯下墙边挂着的白色浴袍,一把将慕浅裹进去,随后将她抱起,出了卫生间回到卧室,直接就将她丢到了床上。大概是欲求不满的缘故,这一系列动作格外粗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味。慕浅被重重扔到床上,虽然床褥松软,她却还是大喊了一声,随后捂着胃不满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你轻点不行吗?本来胃就疼,被你这么一摔,差点吐出来!”她趴在床上嘤嘤嘤,霍靳西却只是冷眼看她。过了一会儿,慕浅才又看向他,可怜巴巴的求他:“你的手暖和,帮我揉一揉吧,揉一揉可能会舒服点。”霍靳西看她一眼,扭头就走出了卧室,头也不回地带上了门。慕浅趴在床上,险些没有笑出声来。欲求不满的男人,怨气真的很重啊!刚才那个热水澡的确泡得她有些脱力,既然霍靳西已经气走了,她一时也懒得理他,趴在床上小寐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半夜。卧室的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人,看起来霍靳西出去之后就没有再进来过。慕浅坐起身来,胡乱系上身上的浴袍,起身走了出去。起居室内也没有人,倒是书房的门虚掩着,透出灯光。慕浅走到书房门口,轻轻一推门,一股浓烈的烟味顿时扑面而来,慕浅立刻掩住嘴重重咳了起来。书房内,霍靳西原本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电脑,听见声音蓦地抬头,看见慕浅在门口咳得弯下了
腰,他微微皱了皱眉,将手中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慕浅平复了一会儿才捂着鼻子从外面走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帮他开窗,直至适应了这屋子里的味道,她才放下手,“臭死啦,你到底抽了多少烟啊?”她走到他书桌旁边,瞥了一眼桌上的烟灰缸好家伙,看来欲求不满这事儿还挺严重。霍靳西没有看她,只说了一句:“不是睡了吗?”他声音一向清冷,这会儿连语调都是硬邦邦的,慕浅听在耳中,又往他身边凑了凑。“睡了啊,可是又醒了。”她凑着凑着,整个人忽然就钻进了他怀中,坐在他腿上,伸出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我要你陪我睡。”霍靳西瞥她一眼,又移开了视线,“我还有件要看。”“那我陪你看件。”慕浅立刻顺口回答了一句,仍旧赖在他怀中不走。霍靳西沉默了片刻,终于丢开手中的东西,靠着椅背,目光凉凉地看向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听到这几个字,慕浅目光似乎闪烁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回答:“就想让你陪着我啊,不行吗?”霍靳西目光微微一顿,没有说话。“那算了。”慕浅说,“既然你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她说着便想要从他怀中起身,霍靳西却忽然箍住她的腰身,下一刻,他合上件关上电脑,抱着她出了书房,又一次回到卧室。慕浅又一次被丢在床上,只是这一次力道要轻得多。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很快自觉躺好,将另一边的位置留给霍靳西。等到霍靳西一上到床,她立刻就钻进了他怀中,枕着他的肩臂闭上了眼睛。霍靳西垂眸看她一眼,终于伸出手来熄掉了屋里的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慕浅忽然又开了口:“霍靳西啊”霍靳西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回应,可慕浅知道他并没有睡着。于是她翻了个身,趴在他心口,轻声问他:“霍靳西,你干嘛这么顺着我,顾着我啊?”霍靳西安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人。暗夜之中,她容颜模糊,唯有一双眼眸莹莹发亮,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想要就要才是你的风格,你管我死活呢?”慕浅说,“不是吗?”霍靳西依旧没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渐渐收紧。慕浅忍不住又低低喊了一声,随后再次开口:“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这一次,霍靳西伸出手来,按亮了屋子里的灯。从黑暗到明亮,慕浅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线,闭了会儿眼,才又缓缓睁开,却正对上霍靳西暗沉的目光。“你还能是谁?”霍靳西反问。慕浅缓缓直起身来,轻轻笑了起来,“我是慕浅啊,可是不是你所期待的那个慕浅。你确定,你要对我这么好吗?”霍靳西静静地对她对视许久,才开口:“我想要什么,我自己清楚。”慕浅听了,眸中似有水光闪过,然而下一刻,她飞快地伸出手来熄
了灯,重新趴回他的胸口,只说了一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