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这是标题
“你今天从这走出去,我立马打电话让小孟过来。”
顿了顿,傅焕继续道。
他很不喜欢像简清这样的女人。
太锋利。
特别是那一双高傲又冷漠的眼睛,他很讨厌,所以,他要挫挫这个女人锐气,省的简清太过恃宠而骄。
他知道简清重情重义,特别疼爱身边那个小助理,所以,他料定简清会因为那个小助理而妥协。
果不其然,简清回过头去,冷冷的看了看傅焕,眼底涌起一抹妥协,“就喝一杯。”
言罢,简清转身大步朝酒桌走去。
金牙秃头老板笑眯眯的松开怀中的美女,亲自起身给简清倒酒,同时附和,“对对对,喝一杯就行了,这么个美女,要是喝醉了怎么办?我们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金牙秃头老板把满满当当的一杯洋酒递到简清面前,有些贪婪的上下打量,恨不得把简清看出个洞来。
简清强忍着不适,接过酒杯,她有警觉的看了看那一杯酒,确认了酒里并没有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这才仰头喝完一杯酒。
烈酒入喉,算不得很舒服,喉咙甚至于有些刺疼的感觉。
她最烦的就是喝这种洋酒了,难喝后劲又大。
不过,还好,她的酒量算不得差,这么一杯还不至于醉的。
简清迅速就喝完了一杯酒,然后重重的把酒杯拍在桌子上,抬起头来,伸手擦去嘴角的酒渍,“喝完了,我先走了。”
这一回,傅焕没有拦她,简清转过身的时候也没看到那金牙秃头老板露出了个意味深长又猥琐的笑容。
简清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头一晕,简清瞬间反应过来,这酒有问题!
简清强撑着身子多走了几步,眼前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虚晃了起来,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脚也好像踩在了棉花上,她踉跄着停下,旁边一只手已经凑了过来,扶住了她。
“这药效真不错啊,果然是贵的药,无色无味,药效还强,听傅总你说这丫头身手不错,我还特意加重了药量。”
简清迷迷糊糊中听见刚才那个金牙秃头大叔笑呵呵又色眯眯的说着,而且她好像被人上下其手的摸着,她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只不过又没有力气去推开那只在她身上各种游离滑走的咸猪手。
简清都快要气的吐血了。
模糊中,她看到傅焕正在笑。
“那张总可得悠着点来,这可是我们公司的招牌摇钱树,脸别伤着了,明天她还要拍广告。”
傅焕笑吟吟的提醒。
简清,“……”
等她药效过去了以后,她一定要弄死傅焕这个狗东西!
“肯定的,傅总放心吧。”
金牙秃头老板满口答应,另一只还搂在简清的细腰上。
简清东摇西晃的,有些反胃,紧接着,她听到了傅焕走出包厢的声音。
简清奋力的挣扎开那扶住她的手,摇摇晃晃的朝门口走去,却被一把揪住头发,又扯了回去。
“傅焕说不许打脸,那我打其他看不着的地方就行了吧?”
傅焕一走,金牙秃头老板就暴露了本性,露出了极其狰狞扭曲的笑容来,腥臭的热气喷在简清的脖颈上。
简清备感厌恶,头皮又被扯的发疼,因为药效的缘故,她又使不出力气来,又气又无奈。
语音刚落,简清被狠狠地甩到了旁边沙发上,她后背重重撞上沙发,疼的她不由蜷缩起身子来,微微发着颤。
“大明星是不一样啊,性子这么烈。”
旁边有人笑道。
“性格再烈,名气多大有什么用,我就随口一说,傅焕立马乖的跟头狗一样把人送过来了。”
金牙秃头老板炫耀着笑道。
“什么大明星?跟明码标价的鸡,又有什么区别?”
“不,人家比鸡贵啊!”
听着耳边的哄笑声,简清咬紧牙关,她拖着无力的手脚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金牙秃头老板眉头一皱,心想,都加这么多药了,怎么还能继续爬起来?
于是,金牙秃头老板抬手就重重的往简清脸上呼了一巴掌。
简清本来就使不上力气,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宛如破破烂烂的木偶一般朝旁边重重的歪着倒了下去,倒在桌子上,稀里哗啦的碰倒了酒瓶和酒杯。
听着包厢里传来的酒瓶酒杯摔碎的声音,包厢外的傅焕不由担心的皱起了眉,心想,该不会出事吧?
他只是想要教训教训简清而已,也提醒了张总要适可而止,张总应该不会把事情搞太大吧?
傅焕有些犹豫,想要进去看看,毕竟,要是事情搞大了,厉漠谦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手都落在了包厢门口把手上,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傅焕回过头一看,当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血色一下子褪尽。
会所包厢里,酒味弥漫在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烟味。
几个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地上那个躺在满地碎片和酒里头难以爬起来的女人。
“哎呦,这样多可怜啊,这么漂亮一张脸,张总也真的打的下去。”
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道。
金牙秃头老板高高在上的站着,双手叉腰,冷哼一声,“有什么打不下去的?这种女人就是贱,不打就不听话。”
说着,金牙秃头老板顶着那大肚子大步上前,艰难的弯下身,一把用力的抓起简清头发,逼得简清不得不把头仰起来,露出那优越又精致的脸部线条。
简清因为酒精和药效的缘故,面色有些潮红,不过她眼神依旧发着狠。
那眼神看的金牙秃头老板越发兴奋。
“哎呦,这脸这么标志,真的打不下去了。”
金牙秃头老板说着搓了搓手,朝简清的脸摸去。
简清恨不得用眼神把这个老男人大卸八块,只不过手却这么不争气的提不起半点力气,看到那手朝她伸过来,简清寻思着,用牙咬断了算了。
就在简清这个想法还没有付诸实现的时候,包厢门忽然被用力的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