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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白衣女子

宴瑟被赶了出来,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惬意又冻人。

嘭!

几个大字在她面前炸开。

“师妹,你位于何处?”

仙府和人界的时光流速不同,罗泓衣将人送至往生境,看其喝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后,方才折返。未想本该与山林中等待的师妹和昏睡的少年一同消失,心急如焚。妖还未除,恐生祸事。

宴瑟沉思片刻,凌空写了几字,“师父去议事,我已在前往梨花村的路上,望师兄帮我隐瞒。”

补上一个笑脸,大功告成。

每年请假的符咒就只有三张,每张只有三日时限,她可不想把年假用掉。

“我已知晓,万事小心。”罗泓衣对她再清楚不过,既然无事,他便继续去追那只妖。

上次之事未了,有人故意引心魔杀戮,以凡人之躯饲养黑鸦,且阵法似仙府所出。他二人撞破其事,背后之人欲借刀杀人,心思可谓歹毒至极。

为不打草惊蛇,他仅将此时禀于师尊,望其归后裁夺。

宴瑟答复大师兄后,伸了个懒腰,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已经站在她身后许久。

堂溪燿对仙门人并无好感,记忆虽模糊不清,但他仍记得,身死魂灭便是这些名门正派将他诛杀。

眼前这个满口谎话的小丫头,与那些人不同,见色起意,竟妄图轻薄于他。

堂溪燿眼底浮起一抹杀意,他不是善良之辈,任何对他有歪心思的人,他都不会留其在世上苟活。

身边没人,宴瑟终于能出声和系统探讨:“他身上的伤还那么重,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系统:你就差把,我要上你,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宴瑟给系统一个白眼:“我哪里有?”

系统:拜托您演戏也演得像一点,那种从内而外的真心喜欢,而不是像个吃小孩的死变态一样,OK?

宴瑟:“我是真心喜欢他,真的……”真个屁!这种事还真难为她这种单身二十五年的母胎Solo!

系统:对!就是这个状态!

堂溪燿伸到一半的手,悬在半空,奇怪的自言自语,这是在唱哪一出?

宴瑟给自己鼓足气,准备进屋,一个转头,正对上堂溪燿那双深沉的眸子,脚下一绊,身子向后仰倒。

慌忙中伸手正好抓上对方的手,正要起来,只见其应激性地一甩,她直接被甩到几米之外。

这还不如直接绊倒。

这家伙伸手不就是要拉她起来吗?好大的脾气。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叫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大半夜的,出来吓人!

堂溪燿愣了愣,“找水。”

“喝水啊,我这就去给你倒!”宴瑟立马换上一副笑脸,谁让这位大兄弟的好感度关乎着她回家大事。

堂溪燿迟疑于她的反应,她脸上的愤怒一瞬而逝,替代而来的笑容浮于表面,却……意外的没那么反感。

宴瑟进屋里取杯子,发现这茶壶里水是满的,这臭小子又在戏耍她!心里的火气猛烈上窜。

她又不是个老妈子!

系统安慰她:别生气,生气会上火、长痘、加速衰老,玩家你看看自己的发际线。

宴瑟惊慌失措:打住!我要平心——静气——

不过,她幻化,这是桑桑的发际线,干她屁事!

她起身直接把门栓挂上,这小子让她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他也该吹吹自己吹过的凉风!

堂溪燿穿得单薄,等他冻得不行,她再出去送温暖,她可真是个小聪明。

宴瑟撑着脑袋,在桌上直打瞌睡,门外也没传来任何声音。

这——堂溪燿不会跑了吧。

她打开门,一阵淅淅沥沥的话声传进耳朵,里面不仅有堂溪燿的,还有个呜咽的女声?

投到墙上的影子,两个头都要靠在一块了。

好啊,丢下她这个救命恩人,跟别人在这儿谈天谈地谈月亮,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住头……呸,住手!”

宴瑟提着裙边,忙跑了出去,没看到门槛,一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一抬头,只看到一个莹白纱质衣裙的女子披散着发,神情幽怨中又带了一丝风情,眼边挂着泪珠,抽泣声渐小,“姑娘,你还好吗?”

女子眼底的狠毒一闪而过,让宴瑟扶上她的手起来。

她的手柔软无骨,细腻光滑,不像自己常年练剑,手上尽是磨出的老茧。

“谢谢。”她打量着白衣女子,转头瞪堂溪燿一眼,“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女子挽起衣袖,拂去泪珠,凄惨道:“我年幼丧母,继母进门,常苛待于我。今日父亲远行,她竟欲将我嫁于那年过半百的员外。从小服侍我的丫鬟偷听此事,劝我连夜离家。路遇这位好心的公子,肯听我……”

堂溪燿是这样的好心人?她深表怀疑。

“他是我的人,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说给我听,他还要养伤休息,没那个功夫。”宴瑟母鸡护崽似的站在堂溪燿身前,此处离城中尚远,逃到这儿?还真是巧!

女子哽咽声一停,笑道:“这位公子,你的妹妹还挺可爱。”

兄妹?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没看到我们CP感这么足的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强调一遍,他是我的人!”

宴瑟心里的火又蹿了出来,转身往后一抱,欲证明关系,结果给对方一躲,扑了个空。

大兄弟果然毫不留情面。

“他在外人面前羞涩。”呵呵……

“公子可不像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人。小妹妹,你们拜堂了吗?成亲了吗?”女子掩袖而笑。

“没有。”她不能太急,否则容易招反感,但眼前这位大姐是真眼盲!“不过,很快了。”

白衣女子散发着媚态,一身缟素更衬其楚楚可怜,“既然没有男婚女嫁,你又何谈他是你的人,小妹妹你还太小,有些事情还不懂。”

竟然输到这儿了!桑桑脸蛋长得显幼,看起来至多十五岁,梳着垂鬟分肖髻,平添一分少女的灵动,与女子风韵更是背道而驰。

再看堂溪燿这位大兄弟,从头至尾都以一副“你打扰了我的好事”的表情,活像欠了他二百五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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