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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生气

沈姝回了沈府后就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以及发现的端倪以及关键证人一一列出来,随后让人打包送去给谢珩。

没想到打包过去的东西统统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沈姝纳闷,这位爷又怎么了?

赵家虽然倒台了,但是她还是希望沈文栋能早点出来,不然他身上那身伤,迟早得落下病根子。

第二日沈姝便将东西带好亲自去了别院寻谢珩。

吟风听到外门通报说沈姝求见,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忙喜不自胜的迎了出来,亲自到大门处将沈姝迎到谢珩的院子里。

不知今日为何,整个别院的气氛压抑,谢珩的房间大门紧闭,众侍卫一个个都大气也不敢出。

吟风上前轻叩门,朝里面低声道:“侯爷,沈大夫来了。”

等了半天,房间里也没半点回应。

这时一个侍卫端了药上来,正要上前叩门,被吟风出声拦了下来。

吟风将托盘接了过来端在自己手里,愁容满面的朝沈姝道:“唉,侯爷近日从京中到渝州城来回奔波,腿疾又复发了,现在又不按时服药,也不知有没有精神开堂审案。”

沈姝眼皮一跳,这话不是明摆着说给她听的吗?

“大人不如将药拿给我为侯爷端进去,顺便为侯爷施针治疗一番。”沈姝笑着接了他的话,自觉地接过他手里的托盘。

吟风见沈姝明事理,笑容满面的朝她抱拳行了一礼,“那就有劳沈大夫了。”

沈姝端着托盘微笑不语,两旁自有侍卫替沈姝打开了门。

沈姝双脚才踏入房内,外面的门就被快速的合上了。

抬头就见谢珩正皱着眉看卷宗,桌上堆了厚厚几叠,地上也摆了几大堆,根本无从下脚。

听得动静,谢珩头也不抬的吩咐道:“端过来。”

沈姝小心地绕过地上的卷宗走了过去,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把药端到谢珩跟前,开口道:“侯爷,喝药吧。”

听到沈姝的声音,谢珩淡淡的抬起了头,眼底全是掩藏不住的疲惫。

沈姝端着药递给他,柔声道:“药凉了苦口,侯爷还是早些喝下吧。”

谢珩似没听到一般,继续低头看手上的卷宗。

沈姝见他半晌没有接的意思,只得收回了药碗放回托盘里。

沈姝才放下药碗就听得谢珩轻哼,“你便是这般态度对本侯?”

沈姝叹气,又端起了药碗递到他面前,耐心道:“侯爷,药快凉了,您快喝下吧。”

谢珩还是拿着卷宗一动不动,沈姝只得将药递到他嘴旁再次催促他。

这祖宗比她以往遇到的所有病人都脾气怪异,当真是弄不懂他到底是何意思。

谢珩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本侯公务繁忙,腾不出手喝药。”

沈姝哭笑不得,这位爷平日里喝药都是要别人喂的?

啧啧,当真是看不出来有这爱好。

沈姝一边腹谤,一边走到他身旁硬着头皮将药碗递到他嘴边,然后小心地伺候他将整完药喝了下去。

喝完药后沈姝将药碗放回托盘,另一只手却被他抓起盯着手心看了半晌。

沈姝头皮发麻,今天的谢珩真的是好生奇怪。

“你没有用本侯给你的药。”

谢珩静静地盯着她,眼里不带一丝感情。

沈姝想起他之前给她的冰肌玉骨膏,笑着开口解释:“手心这点小伤很快就愈合了,也不会留疤,民女想着冰肌玉骨膏珍贵,就留着祛除身上的伤疤。”

说着沈姝不动声色地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沈姝见挣扎不过,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侯爷若是现在有空,民女帮您施针排毒吧。”

谢珩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半晌,最终松开她的手,自己闷声划着轮椅停到床前。

“你扶我上去。”

谢珩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盯着沈姝,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沈姝深呼一口气,心中默念,“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然后弯腰蹲下将谢珩的双腿放到地上,又朝谢珩说了一句得罪了,拉起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将谢珩整个人全靠在她身上,半是背半是拖将他弄到了床上。

待谢珩整个人完好躺在床上时她已累的气喘吁吁,谢珩见她这般满脸讥诮:“看来你以后还得多加锻炼才行。”

沈姝不理他,不等谢珩开口,自觉地为他解开了他的外袍和裤子,又为他盖上了大腿。

谢珩见她如此自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沈姝默默地拿出金针在他穴位处扎了下去,见他满头大汗,将一旁的毛巾递给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侯爷这下有空亲自擦汗了吧?”

谢珩板着脸接过毛巾不说话,沈姝也不管他,集中精力为他拔针又换针,待施针完,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等沈姝收好针,发现谢珩竟然已经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她也不好将他叫醒,只能开门让门外的吟风准备好吃食,等他醒来一边吃她好一边说沈文栋的事情。

谢珩这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等他醒来时天已经漆黑了。

见沈姝正伏在他案前低头写什么,莫名的心里没那么堵了,唤吟风进来为他穿衣。

沈姝听见他醒了,退出去等吟风为他穿戴好,这才笑意盈盈地走到他跟前。

谢珩却不看她,直接划到了桌子前,便有侍卫自动上前布菜。

谢珩放下筷子看着沈姝,开口道:“布菜。”一旁的侍卫见状自觉的退了下去。

沈姝心中微恼,今天谢珩当真是脾气怪得紧,他今天是非要把她当成丫鬟来使唤了。不过她有求于人,只能低头照办,垂眸将桌上的每一样菜都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

谢珩这才重新拿起了筷子。

待谢珩停下筷子后,沈姝这才坐到他边上,浅笑着问他:“侯爷您当初不是说等您有空了审理我兄长的案子吗?”

谢珩嗯了一声,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玉珠。

沈姝将一开始准备好的证据和材料放到桌上,继续说道:“这是民女这些日子发现的证据,以及发现的关键人物,还请侯爷派忤作验朱公子的尸首,他极有可能是中毒身亡,而非因为我大哥打伤而亡。”

谢珩接过她的材料打开一一细细看完,眼皮一跳,淡淡道:“这都是你的猜测,并无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沈姝胸有成竹,不疾不徐的同他道:“侯爷让忤作检查完朱公子的尸首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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