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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吃个火?

第八十五章吃个火㶽

伯否看着王禅微笑的脸,而公子波则有些得意,正想化解尴尬,可伯焉于此时竟然奔了进来。

“晚宴准备好了,大公子、鬼面娃快请入席吧!”

伯焉看着王禅,就想拉王禅走。

可伯否却哼了一声,看着伯焉。

“成何体统。”

“父亲,施子姑娘与化蝶姑娘都来了,还是快快入席吧。”

伯焉看着伯否有些疑惑。

“那就快快入席吧!”

伯否也起身,与公子波一起跟随伯焉与王禅一起向后花院走去。

这一次宴席并非在院内,而是后院堂屋,里面烧了炭炉,十分温暖。

而院外却已是冬日,透着冷气,所以并不适合宴客。

吴国宴客也都分主宾之位,每人一桌,并不像普通农家那样,全部挤在一张桌了之上。

可今天的宴席却又有些不一样。

王禅当然与化蝶一桌,而施子与公子波一桌。

伯否与伯焉一桌。

三张桌子相连,置于正中,十分特别,每桌之上都放着一个小火炉,上面渚着一㶽鱼肉汤,周围上一些时令疏菜,一些新鲜的肉类,也是十分别致。

“蝶儿,如此吃法,我还是第一次,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化蝶也有些莫名,可伯焉则嘿嘿一笑道:“这当然是公子我的主意了,蝶儿手冷可以烤火,你想吃什么就放在鱼肉汤里渚一渚,这样天寒就不会吃到冷食,不过得小心烫。”

伯焉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现在已知道王禅与化蝶青梅竹马,而化蝶也十分喜欢王禅,此时他也不再奢望。

但对化蝶还是一样十分客气。

“不错,伯焉公子到是想得体贴,十分有意思。”

王禅从边上拿起一双长长的筷子,从㶽里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化蝶碗里。

伯否一看,也不便发火。

原本他想是安排一桌家宴,大家坐在一起吃的。

可伯焉却自作主张,弄成这样不仑不类的样子。

虽然六个人也都对着,中间一个火炉,让屋里充满热气。

可无论如何也都感觉有些太过随意。

而听王禅一讲,到也觉得这种吃法十分适合冬日进食,脸上也只得尴尬一笑。

对着公子波与施子还有王禅与化蝶一笑道:“大家随意,随意,焉儿不务正业,尽出些嗖主意,还请见谅。”

“伯公子聪明,善于打破陈规,如此吃法,倒也是小女第一次,谢谢太宰大人,谢谢伯公子盛情,请!”

施子不卑不亢,语气温和,边说边也夹了点绿菜放入㶽内。

公子波一看,也忙为施子小姐夹了许多羊肉进碗里,显得十分体贴。

“施子姐姐,蝶儿也有许久未见过你了,蝶儿敬你一杯。”

化蝶看着施子,脸上也尽疑惑,想着前日在官道酒肆的事,心里百般滋味。

“蝶儿,你向来不喝酒的,为何今天竟然主动敬我,我们来太宰大人家做客,该先敬太宰大人与伯公子才是,可不能乱了规矩。”

“无妨无妨,施子小姐,焉儿如此摆设,就是希望像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不分彼此,大家随意就好。”

伯否说完,还是举起樽来对着四人。

大家也都举樽共饮。

“蝶儿,先吃点东西,我看你是饿了,可别喝醉了。”

王禅心里明白,化蝶此时对施子不解,自然想弄个明白。

而施子一听王禅的话,却也是浅浅一笑。

“蝶儿,你是不是在怪姐姐不告而别,去了数日,也不来看你。

姐姐也不瞒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师傅她老人家远游归来,所以我就赶着去见了师傅一面。

姐姐也知道你与禅公子少小离别,自然需陪禅公子在吴都附近玩耍,就没有告诉你。

师傅她老人家一直记挂着你,你也该去看看她老人家。”

化蝶一听,眼泪都滴下来了,看来她对她的师傅也十分想念。

“蝶儿,过些日子就由我陪你与看看南海婆婆,我也十分想见见她老人家。”

化蝶低头不语,拔弄着碗中的菜,也不理王禅。

“施子小姐,原来是出了远门,小子敬施子小姐一樽。”

王禅举樽看着施子一诡笑,到让施子有些莫名。

可对王禅敬酒她却也不得不喝了。

只得也对着王禅相视一笑浅浅饮了一口。

“伯公子,这酒是吴国特产的老酒吗?”

“那是,这酒在我伯府可藏了十年了,前两天才挖出来的,算你小子有口福,今天我陪你多喝点。”

伯焉总是口不择言,可王禅听了却十分受用。

毕竟现在也只有他随时变化着称谓,而且对他与化蝶在一起也不在意。

从内心来讲,王禅还是十分欣赏伯焉的,毕竟一直保持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对将来也不抱什么太大的理想。

或许跟伯否一直对伯焉的要求一样,只想让伯焉做一个平凡的人,而他自己也只想过平凡的生活。

王禅十分爽快的与伯焉喝了一樽,嘴里不忘赞叹道:“好酒,甘醇浓郁,十分温顺,特别是就着这小火炉,实在是绝配。”

王禅到并不夸大,喝吴越黄酒,就是要先温再饮。

可整个屋里已经很暖和了,而且酒壶就在火炉旁边,自然已是温酒,喝起来并无黄酒中那种冷涩之味。

“禅公子,吴国不比楚国,在江南一带,此时虽然已有些寒意,却还有一些绿菜,水中也还有一些特产,禅公子不如试一试,与楚国自然别有风味。”

王禅一看桌面上有一些水产,确实是虎踞镇未有的,可王禅却也吃过,毕竟赵府于虎踞镇也是大富之家,并非普通人家。

王禅为化蝶渚了一些,自己也尝了尝,新鲜的鱼汤再加上渚这些时令小菜,竟然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公子,为何今日一语不发,难道是与施子小姐久别,反而太多的话说不出口了?”

王禅看了看公子波,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只是盯着施子。

此时王禅问起,这才有些醒悟。

“禅先生,难得你今日饮酒,在下也敬先生一杯,刚才先生的话,让在下一直在回想,所以有些失神,还请见谅。”

施子一愣,知道刚才他们在一起有过交流,所以也特别注意听着。

“谢大公子好意,不过小子的酒量实在有限,前两日去虎丘竟然在路边喝醉了,险些丢了性命。

不过今日喝伯焉公子的陈年老酒,自然无所畏惧了。”

王禅的话却让几人都是一愣,不知王禅为何会如此说。

施子看了看王禅,悠悠问道:“禅公子,以禅公子非凡的武技修为,难道还惧这吴越的老酒,实让小女意外。”

王禅与公子波对饮一樽,而化蝶则十分体贴用丝巾为王禅擦了擦嘴。

“施子小姐,也没什么,只是‘酒醉凭添愁,落花催人忧’,多饮了些酒,所以愁意徒生,小子险些掉进官道边的小沟里。”

王禅说完,自顾哈哈笑了起来。

几人一听,才知道王禅所说的危险竟然是酒醉失足,险些跌落水中。

这对于伯焉与公子波来说,实在是家常之事,可对王禅来说却还是第一次,怪不得王禅也十分自嘲。

大家听了也是哈哈一笑。

“鬼面娃,我还说你不会跌倒,那今晚还得多喝点,让我也瞧一瞧你会不会出丑态。”

伯焉说完,竟亲自走了过来,为王禅斟酒,一时大家也都随意起来。

“大公子,听闻你受吴王重用,跟随太宰大人处理公事,一展所长,难道有心事吗?”

施子见公子波虽然与王禅喝了一杯,可依然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有劳施子小姐垂询,确实有些事不便处理,于此想来还是请太宰大人为大家释疑才适合。”

伯否一听,脸上微变,他未曾想公子波此时竟然提起列国相交之事,让他有些不愿意却又不得不说。

“施子小姐,禅先生,还有蝶儿小姐,大公子所忧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越国莲花公主十六生辰,吴王欲派一使臣前往祝贺,却不知该派谁去,所以让在下与大公子权衡。

大公子也是十分为难,而莲花公主生辰之期快至,所以这才忧愁。

今日得施子姑娘与禅先生在此,不知可有良策。”

王禅一听,心里明白,这本该不是什么事情。

越国现在对吴国示好,而前月伍子寿辰之时越国中将军范蠡亲来贺寿,足见越国对吴国示好之意,现如今越国公主生辰,吴国当该回之国礼。

吴国三个公子,只要派一人前往,自然与越国相当,可在此时节,三个公子谁也不愿离开,而谁也舍不得这个机会。

离开之后若是吴国生变,那太子之位就会让其它公子得到。

可若是吴国平稳,而出使越国,能化解两国疑惑,增进两国友善之心,又是大功一件,三人该也不想平白错失。

如此一来到成了三人的一块心病,而公子波跟随伯否太宰处理此事,当然是有些矛盾,还有恐惧。

因为刚才王禅所说的庆忌太子,就是在攻伐楚国之时,吴王僚被刺,而公子光登位,使其不得不孤身逃往卫国,最后落得他身死他乡。

而伯否之所以不愿提此事,是因为这本不是什么事,只是公子波患得患失,犹疑不决,这才成为一件刺手之事。

公子波此时也看着施子,看来虽然相隔一桌,但他还是更相信施子,而不相问于王禅。

王禅也不理他,只管与化蝶涮着热㶽,两人低头私语。

“禅先生聪慧,我看还是请禅先生为大公子出出主意如何?”

施子并不理公子波,反而主动问起王禅。

就连伯否也想听一听,毕竟王禅虽然聪慧,但都表现在对形势的分析上,对于列国之交,并未体现出超人的智慧。

王禅此时抬起头来,对着伯否一揖道:“太宰大人,小子只是一介平民,实不愿参与吴国政务。

刚才得施子提醒,而蝶儿也思念师傅。

所以小子想来,若是封胜玉公主为使臣,孙明公子为护送官,带吴国五百兵甲护送到两边界。

而蝶儿与伯焉公子为副使臣,想来也与越国之礼相当,甚至有过之。

而我当然也可以随蝶儿去越国看看,如此安排不知太宰大人觉得如何?”

王禅十分机智,小小的主意就解决了公子波的难题。

公子波之所以为难是因为一切谋虑都以夺位为本,而王禅却并无此忧,所以才能十分简单的解决。

伯否一听,脸带笑意道:“此办法十分妥当,老夫赞同,不知大公子是何意见。”

公子波一听,虽然于自己不是两全齐美的办法,却也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让公子山与夫差都无缘此事,没有建功的机会。

二是痛惜不能借此支开一个对手,没有办法在此期间夺位。

自己既没得利,也没失去可在公子波来说,却是既失去出使越国的机会,又依然让两个弟弟留在吴都,似乎并不讨好。

可他既然得不到的机会,那其它二个也得不到,他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无可奈何。

伯否一问,他也只得苦笑一声说道:“禅先生的主意,切实是解决此事的好办法,明天我就随太宰大人向父王请示,在此谢谢禅先生。”

“好呀好呀,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去越国,不知道施子小姐可同往?”

伯焉到是兴高彩烈的拍着掌,看来对王禅的主意十分推崇。

可伯否却是脸色阴觉,看着伯焉,十分生气。

“若王上同意,你也该收敛收敛,还是这样一点礼数也没有,可别去越国丢了我吴国之脸。”

王禅微微一笑,知道伯否是怪把伯否拉进政务。

他一直反对伯否参与吴国之事,所以纵然是伯焉已成人,却一直游手好闲,并无正事。

而此次被王禅一说,到是没有办法,纵然不愿,却也没有理由反驳。

毕竟伯焉是他的儿子,而他又是吴国太宰,负责列国交往的礼仪,自己的儿子陪吴国公主出使,也理所应当。

而王禅呢,原本就想把伯焉拉进这团旋涡,不能让伯否置身事外,而最后得利。

“如此,我就陪蝶儿师妹去看看师傅,前几日一见,十分匆忙,此次有此良机,到是还要请示两位副使大人是否愿意。”

施子边说边看着伯焉与化蝶。

“姐姐,你都说什么话,快快我刚才说敬你,你可还没喝呢?”

化蝶此时也不理公子波那难堪的脸色,只管与施子喝酒。

公子波未曾想施子也尾随而去,难得今日与施子独处,此时一想又让他有些失落。

“就是就是,我来敬鬼谷王禅,今天没有他的好主意,我可还出不了吴都呢?”

伯焉说话从来实在,有话直讲,直舒胸意。

王禅一笑,也不忌讳,再与伯焉喝了一樽。

只是公子波与伯否反而不知所措,显得有些多余了。

【作者题外话】:秋后入冬,想来大家都有些冷了,小说也是孤独寂寞,所以就请大家吃个江南火㶽,以表小生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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