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初代鬼杀队的建立
庭院中。“他们在干什么?”那名曾对尚泉奈叫嚣过的人朝其他人问道。但是并没有人愿意靠近,甚至搭理他。他看着周围避之不及的众人,寒暄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屋子中。尚泉奈看着面前幼小的卓也,心中一阵不忍。年幼的卓也额头上,布满了狰狞而恐怖的紫色青筋,一直蔓延到双眼的地方。由于绷带和草药长时间的闷发,导致卓也脸上甚至有些发脓。这是原著中,产屋敷家族因为同族中,出现了无惨这样的异类,而被“诅咒”的痕迹。这是原本由“神主”告知当时的家主“诅咒”的内容。并且也是“神主”第一次提出了“鬼”的概念和名称。在无惨变成鬼之后,产屋敷家族新生儿体弱多病,不停早夭死去。而原著中为了延续产屋敷家族的后代,他们选择了代代从“神官”的人中迎娶做为妻子。以“神官”的力量抵抗“鬼”的诅咒。即使是这样,嫡系家主也注定疾病缠身,会在30岁之前,全身溃烂死去。而在尚泉奈眯起眼睛观察后,他更加直观的发现了。产屋敷卓也的灵魂,和鬼一样,是蓝色泛红的。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因为无惨蜕变成了鬼,体内流淌着和无惨同样血液的其他族人,变成了不完全进化的“鬼”。未能蜕变成鬼的代价,大概就是命短,最终导致基因链直接崩断,变成一瘫泥。这也只是尚泉奈的猜测。毕竟原著中提到的“诅咒”“神主”“神官”这些东西都有些太魔幻了。并且,产屋敷一族的家主,似乎还有着某种程度上“预知未来”的能力。这些设定堆叠起来,这个平安时代都有些像阴阳师和妖怪魔鬼之间的对线了!对,平安时代似乎也是传说中妖怪横行的时代。加上自己能够看见人灵魂的事情,这些似乎也没有那么离谱了。“是的。”尚泉奈微微闭上了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一些内容,他叹了口气:“你们的家族中,出现了一只鬼。”产屋敷家主闻言瞳孔一缩,看向尚泉奈的眼神更加炽热和激动了。他们家族,在前几天夜里,确实失踪了一名“杀人狂”。但是,尚泉奈的下一句话,却如同一盆凉水,将家主的热情从头浇到了尾。“因此,你的家族,也就是产屋敷家族。”“受到了诅咒。”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产屋敷家主的头顶。在见识过尚泉奈实力,并且在对方准确说出自己家族两个事实后,他已经对尚泉奈深信不疑。“诅咒…”产屋敷家主双目无神,他嘴里呢喃着这个词。尚泉奈抬眉,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产屋敷家主。他本以为这家主会认出自己是给无惨治疗的医生。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根本没在意过曾经给无惨医治的人是谁。尚泉奈揉了揉双目已经有些发白的产屋敷卓也,后者眼眶中有泪花在打转。“鬼…是说的我
吗?”年幼的产屋敷卓也抬起脑袋,泛白的瞳孔与尚泉奈对视着,泪水沿着脸颊滴落:“因为我…大家都受了诅咒吗?”卓也的声音颤抖,他抓着尚泉奈的衣袖,瞳孔中升起浓雾。尚泉奈揉着产屋敷卓也的脑袋,将他抱了起来,顺手放在了腿上。手指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尚泉奈轻轻拍了拍产屋敷卓也的后背。“鬼不是你哦,鬼是一个相当卑鄙无耻只会逃跑的家伙。”一旁的侍女焦急的看着被尚泉奈抱着的产屋敷卓也,内心十分慌张。产屋敷卓也抽泣了两下,他擦拭掉眼眶中的泪水,模糊不清的视野让他无法辨别方向,他朝上方看去:“真的吗…”“真的。”这时,产屋敷家主也终于缓过了神,他瞥了一眼坐在尚泉奈腿上的产屋敷卓也,语气凝噎了一下,接着问道:“那,阁下可否知道什么办法,可以破解诅咒。”尚泉奈揉着卓也的头发,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把自己的骨刀放在木地板上:“有。”尚泉奈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想起了几次都没能杀死的无惨,心中一阵气愤:“找到那个变成鬼的家伙。”“然后,杀了他。”…………某个柴房里,一只黑色的细犬蹲在阴影中,猛地打了一下喷嚏:“啊切!!呜汪!”甩了甩脑袋,黑色细犬红色的眼睛变得睿智起来。“该死的尚泉奈,该死的狗。”细犬伸出舌头,无聊的舔了舔鼻子。又转头看了眼外面炽热的太阳光,身子一瘫,睡倒在了木柴间。…………产屋敷族地。“噶!噶!”一只黑色的鸟慢慢悠悠的从远方飞来,嘴里还不断的叫唤着。它在空中摇摇晃晃上下摇摆,似乎是体力不支。啪嗒!最终,乌鸦无力的坠落,狠狠砸在了某个摆烂的黄毛身上。“噗哇!”昏迷的我妻仁善吐出一口老血。庭院中。看着尚泉奈和产屋敷家主详谈的样子,许多人有些按耐不住性子,纷纷从尚泉奈推开的门里离开。渐渐的,走的人越来越多,慌张的侍女们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拦不下任何一个想走的人。最终,庭院里坐着的,就只剩下五个人。其中两个,赫然是那老人还有壮硕武士。屋子里。尚泉奈陆陆续续和产屋敷家主谈了很多有关产屋敷家族的事情,把大致的诅咒内容,和缓解诅咒的方法都讲解给了他们。尚泉奈盘腿坐着,卓也坐在他的腿上。他心里清楚,能够连续两次逃脱生存下来的无惨,下一次也不会被自己抓到。这个家伙,估计会把全部的技能点都点在保命和逃跑上。下次见到他,估计他已经是那个五个大脑七个心脏的怪物了。因此,将原本的剧情提前,让鬼杀队出现,最好能够先压制住无惨在这个时期的活跃程度。想着想着,尚泉奈突然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拉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产屋敷卓也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稚嫩
的声音颤抖着:“大哥哥,要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