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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 村子里也有恶霸

韩城是认识齐国胜的,毕竟齐国胜也算是知名经济学者,更是这次研讨会的主要角色。一进门就见齐国胜跟自己指挥的两个年轻人打招呼,还仿佛一副放心了的神情,这让韩城有点懵。

就在同一时间,季世晓和范天泽的指导老师,也紧赶两步,似乎是要接下王宏和范天泽手里的资料。

“别,季老师,您这是要折煞学生了······领导,您看先从哪里开始发放?”

这种场合,范天泽要比王宏会来事,估计也有戏谑那位的意思,带着笑脸看着那位。说实话,能有一次不依靠家世就让人折服的场面,对于范天泽而言,这感觉确实挺新奇的。

京城有太多装逼打脸的场合了,唯有这一次,是范天泽乐意看到的。

就见那位愣愣站在那儿,伸出去跟齐国胜握手的手,愣是不知道是该握还是不该握,更是不知道对于范天泽的问话,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在齐国胜看出点什么来了,先握住了那位的手:“小刘,既然资料出来了,就一起帮忙发放一下吧。”

说是帮忙,自然不可能是与会的教授去帮忙,还是王宏和范天泽二人。

王宏可没有什么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再说了,这位刘姓领导也没有刁难啥的:“刘领导,您安排,会议差不多快开始了,别让领导们等着是不是?”

“嗯···呃····啊······好······”都不知道怎么发出这些声音的,只是机械的往会议室的主位上走,走了两步,才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扭头:“你是王宏?你是范天泽?”

“嗯,才知道呀?”

范天泽还在笑,王宏轻轻的碰了碰范天泽······这样的出场倒是让王宏心态平静了不少。

“唉,你看这我这事办的,不好意思了。”

这边发生的小场面,整个会议室都看到了,看着这过程,也有人开始低头窃窃私语,主位上的那位的视线一直顺着王宏和范天泽,一直到范天泽把资料放在他眼前。

“范家小子?”

“是,领导。”

“你就是王宏了?”

迎着看过来的眼神,王宏躬了一下身:“学生王宏。”

“不用这么客气,今天与会研讨,大家都是在同一平台上,都是与会者的同一身份。”说完,转头看向整个会议室:“我还以为敢瑁天下之大不韪的学生会是一个桀骜不驯刺头,亲眼所见才知道,写出惊世大作的也可以是谦逊君子!”

“小范,王宏,你俩不错!”

不管会议的初衷吧,最起码这位给与这样的评价,就算是给这次会议定下了基调······可以针对文章展开研讨,不可以针对人针对学生本身攻击。

一个简单的评价,为王宏和范天泽挡下了太多的唇枪舌剑。

虽然会议的主题肯定是围绕着王宏和范天泽那篇初始的学报文章开始,他俩还是很规矩的没敢坐在前排,朝着看向自己的每个人都点头,然后才乖乖的坐下来,坐在后排。

碰一下范天泽,努努嘴,用下巴指了指主位上的那位,意思是:谁呀?为啥这样给面子?

王宏不觉得一个可以住持这种级别的学者,或者是官员,会在这样的场合给范家一个小子面子,私底下不管怎样,这样的场合人家还是要脸的。

除非这位在本质上跟范家不算太亲近,或者不忌讳别人的非议。

“参事,政务参事,不止是身份,学术成就也相当的高,绝对的大拿,可以撇开任何因素公正评判一切政策的大拿,也是政务院首席经济顾问。”

是他?王宏终于想起来这是谁了,虽然前一世不算对经济了解和熟悉,甚至很少关注经济方面的新闻报道,对于这位也是如雷贯耳般的听说过。

这算是国内市场经济的开创者之一,绝对的经济学权威。

居然在会场没有见到官员,居然是一场纯粹的学术会议,这是王宏真正惊讶的。

对于学术会议,上一世不是没

。有参加过,任何一场所谓的学术会议,都会有相应的官员掺和进来,以表示重视,同时也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位住持会议,事实上并不是不重视,而是单纯的将这次有点失控的学术争论,限制在学术本身。

不得不说,这就是范家在出声后,郭家响应所成就的结果,也是让王宏这样的小屁民不至于被帽子压死了。

在某种程度上讲,文章的论调基本还处于特定的控制范围,没有广而告之。这几天的事态,范天泽带给王宏的内参相关文章,让王宏真的看到了笔锋如刀是怎样回事。

也同时让王宏感觉到了,那些隐晦的,含沙射影的,指桑骂槐的文章,即将会把这一篇文章搞成一次带刀的战役。这也是范家人出声的原因之一。

同时,王宏也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对某些特定领域的无知。那个领域,从来都不是温情脉脉的。

而这研讨会,算是给这次事件盖棺定论了,算是定性了,算是刹车了,不至于最终真的就产生什么深远影响。

脑子里神游,耳朵里听着与会人员的慷慨陈词,似乎有一种观点是在围绕着入世和地球村的概念扯,越扯还越远。

懒得搭理,也可以说自己没有资格在这个场合反驳,这是很明显的对立言论,不得不承认,那篇所谓的影响外贸的观点支持者大有人在,或者说,这本身就是撰写文章的本人。

反驳者自然有,还轮不着王宏他俩上阵,也是真的不够格。

听着这种陈词滥调的讨论,王宏有点昏昏欲睡了。

说是尖锐吧,也有点。各人都在阐述自己的观点,支持者,反对者,持中立态度者,反正吧,话语都没那么明显,倒不至于说王宏的文章是狂妄自大。

即便是反驳,也好像是完全抛开文章本身,大谈当今世界经济的发展大趋势,以这样的论调让与会者联想文章的不合适。

都是打太极的高手,都在借力打力,没有玩八极拳的,刀光剑影都隐藏在背后。

“作为原作者,王宏,小范,你俩是不是也说说。”

估计这位大拿也听得厌烦了。

王宏和范天泽二人都有让对方出脸的想法,相互推了推,最后还是王宏站起来了。

没办法,在这场合,资历和礼节是大问题,哪怕发言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新意,礼节比那些都重要。

“学生是农村人,在农村长大的,就以村这个概念说几句,不合适之处敬请各位老师指正。”

“能将当今世界形势冠以地球村的概念,也就是说,可以从大往小看,也可以从小看大。撇开早年生产队时,古往今来,一个村子的结构,也绝对存在分工不同的,也可以说是阶层不同,就如当今的世界形势。”

“同样,由于分工不同,阶层不同,也就存在了获取的不同,得到的不同,自然也就有纷争,有争端。”

“地球村的梦想是世界大同,目前却不是大同世界。在走向大同世界的过程是漫长的,期间自然就有因为获得不同,承担角色不同而产生不同的获得感和幸福感,也就必然存在各种方式的获取。”

“其实,村子里也是有恶霸的!今天占张家一垄田,明天侵李家一尺墙,后天赖王家一顿饭,说不定还会对赵家登堂入室。”

“张家种田时不注意田垄的规整,甚至种的横七竖八的,一点都不规矩,有时候自己都忘记自己的田垄位置了,也就给了恶霸侵占的机会。”

“这是由本性决定的,贪婪的本性,不管是恶霸还是资本,贪婪是其本性。”

“前人之失乃后人之师。从八十年代东邻的经济危机,英吉利的英镑的危机,墨西哥经济危机,包括北方老大哥危机以至于彻底解体,从中都可以看到资本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这些年亚洲整体经济的高速发展,确实是因为整个世界大趋势导致的,可换个角度看,是不是有点养肥了就有看着想宰的可能?”

。既然是一场单纯的经济研讨,王宏也不想把一些背后的猜想,或者说发生后大家认同的观点都扯出来。

既然是一场纯粹针对文章论调的研讨,王宏也没有往深的牵扯,没有深度的剖析,就事论事,至于能不能从中听出言外之意,这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

经济,从来都不是单独存在的,是有服务主体的。资本也从来不是单独存在的,有其本身的归属,哪怕资本的属性本身没有,运作的人有,自然就无法脱开资本的归属。

相信与会者没有一人不知道布雷顿体系,布雷顿体系从建立到崩溃,根源是什么,想想都能想清楚。ωωw.cascoo.net

美元,作为绝对的一般等价物,绝对的货币,如何围绕这一货币开展本国的经济相关行为活动,是避免被操作的关键。

再看看如今的亚洲经济,对一种货币的过度信任,过度依赖,经济结构单一到被拿捏的程度,又如何可以避免资本的贪婪获取?

至于背后的深层次原因,王宏也知道不是自己可以随便议论,能引开这样一个口子,他觉得就足够了。

至于文章的论调,王宏还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事必然会发生的,又何必担心。

坐下时,范天泽跟王宏竖大拇指:若是他发言,也只能是引用文章的观点从而扩张,引申,或许佐以证据说明。

这样的发言,对于这些专家,这样的场合,其实可有可无。

而王宏的发言,虽然有太多的观点没有阐明,或者说某种限制让他不敢尽所欲言,却有绝对的新意,也让人深思。

后面的讨论,虽然依旧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却多少有点扩张王宏话题的意味了。

最后的定论,是将王宏文章论调局限在小范围的学术讨论,不得无限扩大。

这是要外松内紧吗?或许吧。王宏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陪着笑脸,看着一位位似乎表示的相当看好你的神情,王宏和范天泽送走了一个个专家,正准备陪着齐院长一起回学校······公交车确实不怎么舒服,齐院长的车挤挤也是能放下的。

“国胜,小范,王宏,你们三个留一下!”

季世晓还是挺有眼色的,看了一眼主位上还没有起身的大拿:“齐院长,我跟冯老师先走,正好有空转转街,您不用管我俩了。”

至于人家三人留下作甚,季世晓也有眉目,估计王宏今天意犹未尽的话,需要给一个交代了。

教这样一名学生,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看了看范天泽那位挂名老师的羡慕神情,季世晓还是挺直了腰杆。

重新坐定,屏退了工作人员,那位大拿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宏和范天泽。

“王宏,听说你考托福了?”

“嗯,今年第一次报考,不确定能不能过。”

“准备出去?”

“有这方面的意愿,金融方面确实北美那边先进很多。”处于那样的位置,关心一个学生是否留学,好像有点意外,王宏想了想:“天泽学长也准备出去转转,正在谈一份在****的工作。我俩都是想出去看看,不至于某一天被人捅了还看不出对方出刀的轨迹!”

这话已经算是很明了了。

“好!对于以后归来有没有具体的规划?”

这次问以及看的都是范天泽:“暂时估计会和王宏一起做一些操作,出去看看再说。武爷爷,您该不是担心我们会有其他想法吧?”

“那倒不至于,老范的教导我还是相信的。”

“不管做什么,跟大义相悖的事不会做,绝对会跟大义保持一致,这是底线!在期间可能会适当的取巧······”

这确实是哥俩商量过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虽然不敢妄言百战百胜,王宏有先知的条件,学习一些操作方式和方法,还是可以的,也可以在未来的金融领域不至于无措。

关键是,王宏真的很懒,想自在的体验今生,发现金融这一行,依仗着先知的条件,应该是最为轻松的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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