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她的药怎么了
果然和算命先生所预估的那样,师徒二人加上大花和木耳,泡过玉泉之后,都慵懒倦怠,一同上了楼上的客卧,好好歇息了一晚。
次日醒来,在玉泉家隔壁吃过早饭,四个人又上了木马,悠哉着回到家宅所在的街道,在门口作别。
少年一边开门,一边招呼熟悉起来的邻居:“木耳,和你弟弟有空就来玩啊,对了,白日里我和师傅都到街面儿上去出摊子,后半晌了才回来,你们晚间过来。”
:“或者刮风下雨天气不好了,都在!”算命先生微笑着补充道。
:“多谢先生和小哥哥盛情,我和弟弟一定会登门拜访,届时不嫌叨扰就好。”
:“呵呵,不嫌不嫌,你俩来了,就不是我一个人和师傅叨叨了。”
大花跟着木耳行了个通礼,摆着手说:“先生、小哥哥回见。”
:“回见,回见。”
各自开门进院子了。
这个院子不大,一共三间正房,左右各有各小小的厢房。
大花和木耳东西各住一间,中间给荷苗儿和木耳留了一间,玩。
荷苗儿拿大荷叶子接的“痴雨水”,那么多白痴夹杂了零星的粉痴,它接了两大荷叶子,荷苗儿大方,给了木牛一荷叶。
俩在正房中间这个本来是客厅的屋子里,互相占据一方,中间撑了一道水墙,各自把怀里的白痴们往水墙上砸。
并不是看谁砸的多,而是拿自己砸出去的白痴抵挡对方砸过来的白痴,抵挡住的就反弹回去,没抵挡住的就会砸在水墙上,一个回合结束了,看水墙上谁留的白痴多,谁就输!
两个在玩得那个激烈兴奋呀,好在荷苗儿不出声,只有木牛吱吱嘎嘎呼呼哈哈又笑又叫的声音。
大花在玉泉家回胎泉泡了泡,觉着不得劲,回了住的这间房舍,就想回去囫囵个儿的抱着阿喵打个盹儿。
正要与荷苗儿在心念间招呼过就去呢,口袋里传来那个绿腰带汤圆的问话“那个……帝王袍服故事的后续,你想知道不?”
:“哎?不是已经了结了吗?还有什么后续?再说,你知道?”
“嘿嘿,你把专场收的白痴拿一个进来,我给你细说。”
大花当下已经从荷苗儿那儿团了一个在手心,可是却不放进口袋,只是转着那个白痴说道:“呵呵,难不成你还吃同类?”
“哼,说什么呢,我们白痴天下同心,从专场回来的同伴,知道新消息,我们互通有无罢了,你想什么呢!”
:“这样啊,你不早说。”大花往床边一坐,手往口袋里一揣,仰天躺倒在床上,手里抓了个霞果子啃。
这是做好听故事的准备了。
“这不就和你说了嘛!白……好了,不能骂你就对了。”绿腰带的汤圆气鼓鼓地回嘴。
也不知道两个白痴怎么暗通款曲交流信息的,大花啃了半个霞果子时候,绿腰带汤圆就给她讲起了那件袍服相关的后续八卦。
秦寿家和人家薛副手硬气不起来,拿来出气的贾家儿媳妇也带着嫁妆被贾家接走了。
没办法气呼呼地把挨了杖刑的儿子先接回了家。
本来秦全的母亲要申斥秦全的那个妾室,要不是她惹是生非,家里也不会受这些无妄之灾。
却被秦寿给拦阻了两次,第三次时候,秦全的母亲突然起了疑心,想起来贾家女公子的女伴,那位岳副手说的话:也不知道那妾室是你儿子用的还是你们父子共用的!
这疑心起来的女人,心思又对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那心智可是无比强悍加灵敏,比那些府衙的探手强多了。
没多久就发现了太多蛛丝马迹,打死了几个妾室亲近的下人,什么都清楚了。
秦全的母亲气得七窍生烟又觉得恶心无比,要和那个秦寿撕破脸,也带着嫁妆回娘家去。
没等这位夫人发作,秦全出事了。
抬回来第二天,秦全不仅屁股和大腿肿胀,连脸也青紫着成了个猪头。
府衙那里虽然有贾家派着监督的人,可自己家也有人看着的,府衙没儿子的脸啊!
紧接着秦寿夫妇互相猜忌的时间里,秦全开始吐血,一开始只是咳嗽着带了血出来,渐渐就不咳嗽了,喘气儿大些了,一张嘴就一口血。
这可把夫妻俩吓着了,也不知道秦寿做了什么缺德事,除了正妻也有好几个妾,却只有秦全这么一个儿子。
当下夫人是顾不上撕掳秦寿和儿子共用小妾的事儿了,秦寿也没心思处处维护那个承欢求宠的女人了,夫妻二人一边张罗请大夫,一边骂骂咧咧着贾家。
本来是要找贾家吵闹呢,多方面原因权衡过后,只好在家里骂人过嘴瘾罢了。
原因之一是贾家接自己女公子走的时候,人家女公子没了半条命不说,据说回去以后,人就和废了没两样了,人家来不来找自家麻烦还两说呢。
原因之二是当时纠纷现场,夫妻俩加上岳副手和后来的薛副手,都亲眼见证过,自己儿子油光水滑,没一丝皮肉损伤,这会出了问题了,有本事先找府衙算账去?
秦寿夫妻俩自问他们和府衙再多问,还不定扯出什么祸事来呢。
原因之三,就和秦家所属的商行行首有关了。
当年秦寿的父亲对当下掌权的商行行首的父亲有恩,连带到那位行首对秦寿也存了报恩的心思。
这就导致了一个姑息养奸的事实,因为商行行首位高权重,他纵容维护的秦寿一家,不仅仅从普通的商户升为商行执掌的管事,还遮掩了秦寿一家为非作歹的诸多劣迹。
禽兽越养心越大越贪越狠,想培养出秦全做个行首当当,最有效的捷径就是联姻,秦寿伎俩用尽,缠着行首使过手段,娶到了武行第一行首的女公子。
娶到了,也获得了相应的关系网络以及长线交易了,这家父子就按奈不住了。
这回把商行行首也拖了下水,当下就算因为儿子受伤闹起来,商行行首都庇护不得了。
所以这夫妻俩,实在是没嚣张的资本了,只要偃旗息鼓做韬光养晦状。
“你就不奇怪,那个禽兽儿子的暗伤怎么来的?”
:“岳副手打得!我没在现场,你知道就麻溜说,小心我让腰带勒你痒痒!”
“哼……就你这爱听小道消息的,都不懂捧场!那位岳副手打过秦全之后,随即就给那蠢货抹了药,岳副手是执是洲下界武行第一行首第一副手,她的药,啧啧。”
:“她的药怎么了?”
“她的药是悲药行专供,极其精妙。”
“至于秦全吐血的暗伤,是岳副手作为武者高手的打法,当下看不到伤损,全都伤在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