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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尝又不想你呢

“当然是你的闻轻啊。”

闻轻语气里充斥着委屈。

商应寒看她小嘴通红,摸到她浑身滚烫,便把额头抵在她额头上亲密接触在一起。

滚烫的温度传来,商应寒蹙眉。

他问:“知道自己发烧了吗?”

闻轻点了点头:“一点点发烧,还好啦,不是很严重。”

“浑身滚烫成这样,就是你所谓的不是很严重?!”他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个小暖炉。

闻轻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随后叹了声气说:“现在是又烫了一点点,不过我感觉也还好。”

他用指腹擦了擦她脸颊,随即打横抱将她抱起。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闻轻心慌,双手环住他脖颈:“五叔,要去哪?”

他说:“去医院。”

闻轻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可是现在这么晚了。”

她还补充了一句:“我身体一向都很好,睡一觉起来兴许就好了。”

然而商应寒并没有理会她这句话,抱着她下了楼。

陈见还在车里等待。

今晚商先生突然来天樾公寓这边,陈见以为是要留宿,毕竟商先生已经有段时间没来这边了,哪知道商先生让他在下面等着,显然是没有留宿的打算。

最近商先生连蒂景庄园也回得少,陈见很难不怀疑商先生和闻轻小姐是不是闹别扭了。

但他的手伸不到商先生的私人感情上去,只能眼看着干着急。

等了一会儿,他想着,要是商先生折返回来,他要不要劝劝商先生留宿?

正焦愁的想着这些不该自己操心的事,就见商先生下来了,怀里还抱着闻轻小姐。

陈见反应迅速,立即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商先生!”

商应寒将闻轻放后座,利落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盖在闻轻身上,关上车门对陈见说:“开车,去就近的医院。”

陈见顿时明白了什么情况。

原来是闻轻小姐生病了!

……

行车途中,闻轻一直很乖。

虽然不闹也不乱动,但并不算安静,抱着商应寒胳膊念念有词。

商应寒亦是对她句句有回应。

闻轻说得多了难免有些口干舌燥,小声说:“五叔,我渴了。”

商应寒给她拿了水,一看是冷水,现在车上也没有热的,只好放回去:“没有温水,等到医院了再喝。”

她乖乖的应了声好。

商应寒轻声失笑,将她脑袋往面前挪了挪,靠在他怀里:“这样好点吗?”

闻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乖乖靠着不动弹了,过了好半晌才吭声,只是那声音听起来仍旧是瓮瓮的:“五叔,我觉得,我应该是病入膏肓了。”

商应寒握紧了她的手,哄着她:“只是一点发烧,到医院就好了。”

闻轻眼皮儿无力的上下翕合着:“病入膏肓说明很严重,要五叔一直在身边这病才能好。”

商应寒神情温柔,缓缓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刘海:“闻轻。”

“嗯呐。”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她说了很多遍很想很想,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但商应寒还是听清楚了她最后说的那句:“想得快要傻掉了呢。”

他的手怔住。

片刻,落下一吻在她额头,带着分外的珍惜。

轻声说:“我何尝又不想你呢。”

……

商恪陪威廉医生进来医院,他是担心有什么事在旁边能帮个忙,没想到在医院看到了五叔。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毕竟半个小时前还在老宅见过五叔,转身就在医院再见到五叔,太巧了吧。可是当他注意到五叔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身形还有侧脸都特别像闻轻时……

不是像,那就是闻轻。

商恪下意识的想追上去,威廉医生喊住他:“商恪,怎么了?”

商恪回头,解释说:“我刚才看到一个背影有些熟悉,像我一个朋友。”

威廉医生表示明白:“是朋友啊,那你去吧,我这边也没什么其他事,你见完朋友早点回家。”

商恪折返回来,问威廉医生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威廉医生笑着说:“你这孩子,有心了,不过我这边没什么忙需要帮忙,就上去看看。”

商恪点了点头,目送威廉医生进去,然后转身朝着刚才看到五叔的那个方向走过去——

……

陈见一到医院就迅速打点好。

值夜班的副主任知道来的人是商应寒,鞋子都还没穿好,火速赶来。

最后得知不是急诊,生病的也不是商应寒本人,只是一个女孩子发高烧了,亲力亲为检查完之后才松了口气。

闻轻挂上了药水,因为最近睡眠不好的缘故,药水里有助眠的成分,闻轻本来还想拉着商应寒说话,但抵不住眼皮太沉,挂上药水很快就睡了过去。

陈见把药拿过来:“商先生,这是医生开的感冒药。”

商应寒接过药:“怎么吃都写在上面了么。”

陈见:“是的,医生都写在上面了。”说完,陈见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吊瓶,然后对坐在病床边的商应寒说:“商先生,今晚在医院住下还是回庄园?”

商应寒药放在柜子上:“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陈见点点头,这里确实不需要他再做什么,就先离开了。

走之前,陈见把车钥匙给了商应寒。

药水挂了多久,商应寒就在床边静坐了多久。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护士进来取针。

取完针没多久闻轻醒了,人有三急,她是被尿憋醒的。

输液没多久她的体温就恢复了正常,这个时候她的体温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她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商应寒,目光有些呆。

商应寒俯身,问她:“头还昏沉么?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闻轻刚才还有些懵,听到商应寒的三连问,摇了摇头:“就是一场小感冒,我现在精神着呢,就是……”

商应寒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问:“就是什么?”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想去卫生间。”

“看来是好了。”

商应寒神情也放松了不少,将她扶起,再缓缓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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