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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太恶劣了

向槿玉是个明白人,并不糊涂,听懂了闻轻的意思。

她一下子操心太多了,婚礼是年轻人自己的想法,她再想让款款有名分,也得看款款的意愿才行。

接下来向槿玉又拉着闻轻聊了许久。

问的是一些闻轻家里的事,闻轻也都说了,向槿玉听完后很是感慨:“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

闻轻语气很轻松:“我爸妈他们都会与我联系,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回来。”

向槿玉点点头:“说的也是。流清那么疼你,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受半点委屈。”

闻轻有些意外。

老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句话让她觉得,外婆已经不在世了。

或许在老夫人眼里,她的好姐妹一直隐居在深山里,不问世事。

……

闻轻打开门,从正房出来。

她看到商应寒的背影。

他就站在门外不远,静静地矗立在那,等着她出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商应寒转过身,走过来。

她站在台阶上。

他站在台阶下。

夜色浓郁,楼角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来,穿过葳蕤树叶,点点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肩头。

他静静的看着闻轻许久,然后张开手臂,闻轻直接扑了他满怀。

鼻尖嗅到淡淡的雪松香,闻轻满足的想蹭一蹭,却又担心把脸上的妆蹭在五叔的衣服上,忍住了想蹭的冲动。

心里只觉得,还是五叔怀里踏实。

“如何?”他手臂横亘在她腰间,低声问道。

闻轻怕老夫人等会出来看见,便从五叔怀里出来,然后拉着他手:“五叔,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商应寒很依着她,带她去了厢房。

这么晚了,是该回房了。

这厢房是商应寒的居室,闻轻看到了落地衣架挂着他的外套。

这是他第一次进老宅五叔的房间。

身后门关上。

闻轻被拉着转过来,他双手箍在她肩头,神情格外认真:“闻轻,看着我。”

闻轻仰头,看着他。

商应寒问:“母亲有为难你么?”

闻轻抿唇,鼓了鼓腮帮子,小声回答:“老夫人的意思是,五叔你的年纪大我许多,不合适。”

商应寒笑了笑:“那你觉得呢?”

闻轻抬起手来,拿开五叔搭在她肩上的手,然后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我觉得,老夫人说的很对。”

从她把商应寒手拿开的时候,商应寒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

闻轻注意到他的神情,心里边暗戳戳的笑,面上还是维持着刚才的表情:“老夫人毕竟是过来人,我觉得听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五叔,可能我们……”

后面的话,说不说都不重要了。

气氛已经渲染到位。

而且,商应寒的脸成功黑透了!

“五叔。”闻轻把情绪也渲染得很到位:“你看,我们差了七岁呢,我这个年纪是做不好一个贤内助的。”

商应寒看着她:“所以呢?”

“所以…”闻轻也看着他,“所以老夫人提议,要把婚礼提上日程。”

她说完这句话,注意到他神情的微妙变化,终于忍不住仰头大笑:“五叔,你真好骗。”

然,笑着笑着。

闻轻就笑不出来了。

“我好骗,是么?”商应寒唇角噙着似笑非笑。

闻轻意识到危险,嘴角的笑一僵,转身就要溜时,被他一把拉回来。

紧接着,在她毫无反抗力之下,被商应寒带去了床上。

她倒在床上,身体伴随着重量,跌宕了几下。

“五叔。”

“叫我?”

“……”不然呢……

闻轻虽然一开始很慌,被压在床上后,就没那么慌了,秉着自己在特殊时期为非作歹:“五叔,你想惩罚我是不是?可是我现在不方便哦。”

商应寒撑着上半身看她,还没做什么,却被她这话气笑了:“闻轻,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特殊时期我就拿你没办法?”

闻轻得意的表情顿时一僵。

什么意思?

下一秒——

她衣服被推到腰间。

闻轻脸色都变了,在商应寒俯身时,她连忙喊道:“五叔我错了!”

“晚了。”

接下来有些混乱。

闻轻饱受煎熬,为自己的小作一把,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将近半个小时的煎熬。

最后也在煎熬中结束。

商应寒去了盥洗室,闻轻窝在被子里,小脸通红,眼角湿润的睫毛昭示着刚才她的经历。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明明实质性的都没做,但对她来说,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五叔实在是太恶劣了!

不过她也领教到,以后不能随便惹他!

不然这“代价“真的要疯了。

十多分钟后,商应寒从盥洗室出来。

他手里拿着毛巾,掀开被子,闻轻负气的拉回被子:“哼。”

商应寒满脸愉悦,“起来。”

“我不!”

“那继续?”

下一秒,闻轻刷的坐起来,头发伴随着她起身,乱糟糟的。那一张小脸上还有着未褪去的潮红,只是这么看着她,他的眼神就暗了下来。

他喉结微咽,神情克制,拿起毛巾给她擦拭脸。

闻轻很配合。

商应寒问她去不去洗澡,闻轻摇头。

“那就睡吧,明早再洗。”他说。

闻轻点点头,又躺下。

随后商应寒也躺下,闻轻往他怀里挪过来,小声控诉:“五叔,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子了。”

“嗯。”

他答应。

可闻轻听着这声嗯,怎么觉得那么敷衍呢。

“至少,要等我特殊期过去,这对我来说太折磨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很要命。”她继续控诉。

这语气这声音,娇滴滴的,软柔柔的,融化在他心坎上。

商应寒手臂搭在她腰上,满心满足:“嗯,下次不会了。”

闻轻半信半疑,没办法,实在是五叔花样太多,她招架不住。

想要而不能得,身心的折磨,痛苦又愉悦,是真的要命。

她安心睡觉。

迷迷糊糊间,五叔喊她

“闻轻。”

她应了声,没睁眼。

她听到五叔缓缓道:“我很想,举办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

闻轻困极了,听到这句话陡然一清醒,傻里傻气的啊了声。

“啊?”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商应寒问她:“还是中西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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