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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必死无疑

闻轻笑着摇摇头,是无声的。

舒薏将闻轻脸上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有些心疼的道:“是我忘了,你们家出了很大的变故,这是你未结痂的伤口,我却一不小心揭了你的伤疤。”

闻轻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一丝不该有的情绪,很平静的回道:“都过去了。”

“好了,那就不提这件事了。”舒薏扬了扬手,很快有侍应生托着香槟走来。

舒薏从托盘上拿走两杯香槟,递给闻轻一杯香槟:“其实,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呢。”

闻轻接过香槟,另一只手拂了一下耳边的:“怎么会不来呢,给你挑选生日礼物都花了好些心思,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表妹送的,我当然喜欢啦。”舒薏又上前了小半步,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真诚:“喜欢的代价,是让你破费,爱马仕的包包,我一年都买不了几个。”

闻轻微微笑:“你喜欢就好。”

“嗯,外面站着也累,走吧,咱们进里面去坐会儿。”舒薏亲昵的挽住闻轻的胳膊,想带她进去。

“不了。”闻轻婉拒道:“我刚从里面出来,有些闷,吹一吹海风才更舒服。”

“是吗?”舒薏有些担忧地问道:“里面其实挺好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可能是有点没休息好,最近挺忙的。”她随意的回着,目光掠过舒薏关切的表情,看向别处。

“现在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确实辛苦。”舒薏表示了理解,再加上闻轻不太舒服,也就没有强拉着她进去。

她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我接受了你的礼物和祝福,我干杯,你随意就好,如果酒量不好,不用喝,我这里才没有规矩呢。”

最后那句话,说得相当贴心。

闻轻点点头,拿着香槟的那只手回敬了一下,确实没有喝。

舒薏的笑意不达眼底,喝完之后,手里拿着空了的香槟杯,“那我先进去了,你要是站累了,就进来休息,我在里面到处走动,你一进来都不用找就能看到我。”

“好。”

闻轻点点头应下。

这大概是两人这十几年来,相处最平和的一切。

也是真讽刺的一天。

没有舒薏的横眉冷对,也没有她的不屑搭理,今晚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彼此寒暄,聊着一些很平常的话题,就好像十几年的敌人一夕之间握手言和。

别说舒薏的朋友。

就是商璃看见,估计都不敢置信。

目送舒薏进去之后,闻轻这才拿下脸上那虚与委蛇的面具。今晚,算是见到舒薏了,那舒薏背后的其他人,她会见到那些人吗?

或许会。

或许也不会。

在舒薏以及舒薏背后的那些人眼里,她就是闻轻,在哥哥还有五叔他们眼里,她是苏慈宴。而真正的苏慈宴已经被她藏起来了。

她朝长桌那边走过去。

将香槟放在桌上。

身边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她顺手拿走了一杯堆成金字塔上面的红酒。如果只是按顺序拿一杯,那没什么,但是,那个女人从中间拿了一杯。

“诶,别拿那杯——”

闻轻失声喊道。

但来不及阻止了,那个女人将红酒拿走之后,金字塔红酒哗啦啦倾斜下来,红色的酒渍洒落在洁白的桌布上,以及地面上,碎了的玻璃也溅了一地。

“啊!!怎么回事!”

“是红酒,有人把红酒打翻了。”

“侍应生!侍应生!赶紧收拾,刚才真是吓我一跳。”

“那么多红酒全翻了,谁干的啊?”

七嘴八舌的声音在闻轻耳边萦绕,刚才那个肇事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她站在近处,有人看她,但也有人知道不是她。

此时闻轻脚下有些站不稳。

不是因为那些目光,或怀疑是她的那些议论。

白色桌布上大片大片浸满了猩红色的酒渍,乍一看那些酒渍全都变成了鲜血,刺目又惊心,这一切仿佛是某种暗示,暗示她接下来这就是她的结局……

闻轻自虐似的盯着那些猩红的酒渍,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地上那些红酒渍正朝她这边流过来,浸到她脚下,她好像踩在一大片血迹上。

闻轻想后退,可她的脚却不受控制的定在那,怎么都移不动一步,在她差点急哭的时候,有人拉住她的手。

终于,有人拉了她一把。

“杵那干什么?”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闻轻回过头,竟然是商恪。

她呆呆的愣着,没有一点反应。

商恪一脸莫名其妙:“我刚才怎么叫你都不应一下,站在那就跟冻住了似的,你怎么了?”

“喂,闻轻?”

“你别吓我,倒是说句话啊。”

“闻轻?”

商恪连喊了好几遍,闻轻这才从刚才那些满目猩红的红酒渍里回过神来,她怔忪了片刻,调整好一会儿才抬头,平静的看向商恪。

这回轮到商恪愣住。

因为闻轻这一眼,竟然让他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你……”

闻轻从商恪身边走过,即使商恪追上来,喊住她,跟她说话,她也没有搭理他,只是冷着一张脸。

“闻轻?”

商恪沉声喊着她的名字。

闻轻仍然不给予任何回应,好像商恪喊的那个人不是她。

“你为什么弄晕我?”商恪直接问道。

闻轻脚都没停一下,只回给商恪一句话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要不是我屏息吸入的药量较少,我现在不可能醒过来。”商恪走到她身边,一把攥住她手腕:“你把我弄晕,是想一个人去做什么事?危险的事?”

闻轻没有挣扎甩开他的手,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一遍遍质问她的商恪。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商恪问。

闻轻反问:“你要我说什么?我说不认识你,你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你是希望我大喊这里有流氓,还是自觉地松开我的手呢?”

商恪一噎。

他不明白闻轻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陌生。

陌生到他怀疑眼前这个人是披着闻轻皮囊的另外一个人。

然,下一秒,他亲眼看到闻轻的瞳孔骤然放大了几倍,还不等他问怎么了,就被闻轻一个纵跃将他扑过去。

“嘶……”商恪腰撞在围栏上,痛使他面目扭曲。

而害他撞到的始作俑者闻轻,此时满眼都是恐慌。

她终于知道三哥说有人瞄她是什么意思了。

红外线,狙击手。

有人要枪杀她!

难怪……

难怪苏慈宴说她会必死无疑……

那是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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