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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更想见到闻轻

“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心事很重。”

“闻轻,你得开心起来,不能每天都这样。”

苏慈宴一边做着事,一边说。

闻轻听着听着就察觉到苏慈宴这番话的种种不对劲,再看看苏慈宴正在给她炖燕窝,闻轻脑子里短缺的那根筋忽然又连上了,试探着问道:“……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苏慈宴转过头,一脸茫然。

闻轻想起刚才拎回来的包包,那是她出门时从苏慈宴衣柜里拿的包包,里面装了检查单还有医生开的药!回来她就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去撸大雪獒。

难道在她不经意间时,苏慈宴打开包包看见了?

就在她各种猜测,甚至想回去看看包包是不是真的被打开过,这时苏慈宴摊牌说:“好吧不装了,其实你去医院的时候,我一直跟着你的。”

闻轻:“……”

!!

猜来猜去,她竟然都没往苏慈宴跟踪她这方面猜。

沉默几秒后,闻轻转身回到客厅。

苏慈宴出来跟她道歉:“我没有跟踪人的怪癖,实在是因为当下的情况特殊,你的安全最重要。而且昨天你表现那么反常,我不用猜都能感觉到肯定有事情,所以我今天没有去疗养院,而是在外面等你出门,再偷跟着你,看到你去了医院,挂了妇科,当时我心里就有答案了。”

闻轻抿了抿唇,倒不是生气:“我只是觉得我太心大,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你在跟踪我。”

苏慈宴没有否认闻轻这话,闻轻一心都在确定有没有怀孕这件事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压根想不到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还会被谁跟踪。

不过有一点……

苏慈宴提了句:“我这里,可能也不太安全。”

闻轻一听,心都悬了起来:“我被发现了?”

苏慈宴:“不好说,也许只是巧合。”

她看向闻轻:“你拿着检查单去找医生的时候,有个女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偷听,我也没有打草惊蛇,怕不是巧合是蓄谋。”

闻轻问道:“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商恪的妈妈。”苏慈宴沉吟道:“我之所以认识她,是当初闻先生给我看过商家的关系图。”

闻轻点头,表示明白。

得知梁韩茹在医院看到她去了妇科,可能还知道她怀孕的事,闻轻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苏慈宴很会做心理疏导,时不时转移闻轻的注意力,让她心情尽量放松起来。

这期间她一个字都没有提怀孕的事,怕闻轻会有心里抵触。

好在一切都相安无事

直到第二天——

苏慈宴早起出来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时,注意到到铁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当看到那辆车时,苏慈宴的第一反应是,商先生来了。

等她放下洒水壶,走过去想看清楚一点,然而车牌和车型都不是上次那辆低调的车,而是一辆还算勉强低调的卡宴。

距离较远,即使苏慈宴视力再好,也看不清楚车里有没有坐人,为了让自己放心,苏慈宴打开铁门朝那辆车走过去。

在她慢慢走近时,车门打开,车上的人下来了。

待看清楚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谁,苏慈宴立马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不过她不能露出一丝一毫认识对方的表现,而是礼貌的问:“我注意到你的车一直停在这,请问你有事吗?”

商恪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走过来后,用同样礼貌的语气说道:“你好,我来这里找我朋友。”

苏慈宴唇角扬起浅浅的笑意:“你的朋友住这里?”

此时苏慈宴在心里想,商恪不会是来找闻轻的吧?

可是商恪怎么会知道闻轻在这?

商先生不可能告诉他!

闻家的人应该也不可能告诉商恪,闻轻在她这里。

娄底路这里很偏,要确定位置才能找来,闻轻知道她住这里还是从闻先生那得知的,这商恪又是从哪里得知的?

越细思,苏慈宴心里边越警惕,连看商恪的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

商恪察觉到对方眼神里的变化,他立马说道:“我没有恶意,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只是来找一朋友,她叫闻轻,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

苏慈宴心口一紧,摇头:“不好意思,我以为我可以帮你的,但是闻轻是谁?我住在这里很多年,来来走走的邻居都很熟悉,没听过这个名字。”

商恪隐约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在骗他。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骗他?

她都不认识他!

所以,很可能她是真的不知道闻轻是谁吧。

“打扰了,我再问问别人。”商恪态度十分礼貌,脚下后退,转身离开。

昨天他赶去医院没能见到闻轻是遗憾,即使在赶去的路上他就很清楚已经迟了,因为他妈妈说,闻轻早已经走了。

他给五叔打电话,还没拨出去就毫不犹豫息屏。

他冷静的问自己:找五叔问什么呢?确定闻轻是不是真的怀孕了?确定了又能怎样?

他其实,更想见到闻轻吧。

对,非常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他想看看她现在是不是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即使怀了小宝宝也要好好的,不能受苦,一定要吃喝睡好住好他才放心。

而前段时间他误以闻轻坠海生死未卜。

可现在,他知道了闻轻早已没事,只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最安全的地方往往都最危险,连五叔在秋渠山顶上的别墅都被炸了,闻轻在哪里才会最安全呢?

忽然间。

他想起来那天跟踪闻轻去了一趟娄底路……

不过来这趟之前,本身他抱的希望就不大,五叔怎么会舍得让闻轻住在这么偏僻破旧的小破楼里。

然,就在商恪准备离开时。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商恪身后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

“塔塔。”

而苏慈宴脸色一变,神情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商恪,在听到闻轻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萦绕在耳边,他哪怕忘记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会忘记这道声音是属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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